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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婚纱照合集震惊所有人(第1页)

王府里的筹备声从早到晚没断过,却不是急慌慌的忙乱,而是像熬了半响的冰糖雪梨,暖融融地漫在每个角落。管家每天清晨都会捧着厚厚的采买清单,在正厅里逐一审点,清单上的字迹密密麻麻,连绸缎的经纬密度、饰的镶石样式都标得清清楚楚——正红的云锦要十二匹,是给三位姑娘做嫁衣外袍的,水红的软缎要十八匹,做衬裙和披帛,还有浅粉的绉纱,用来绣衣襟上的纹样,每匹布都要从应天府最好的绸缎庄调货,管家特意在清单旁注了句“需验过浮色,确保水洗不褪”。

沈母的心思全放在了聘礼上,她把自己压箱底的饰匣子全翻了出来,摆在梳妆台上,珠光宝气映得满室亮。给张清鸢的是支竹纹银簪,簪头嵌着颗淡绿的翡翠,衬她的冷静;给楚昭雪的是对梅枝金耳坠,坠子挂着小小的珍珠,动起来会轻轻晃,合她的活泼;给苏凝雪的则是块兰草纹玉佩,玉质温润,配她的温婉。她还嫌不够,又让银匠赶制了三套银镯,每套都刻着不同的吉祥话,张清鸢的是“平安顺遂”,楚昭雪的是“喜乐常伴”,苏凝雪的是“琴瑟和鸣”,银匠来送样时,她还特意让丫鬟拿了丝线,比对镯子的弧度是否贴合姑娘们的手腕。

沈砚每天处理完西大营的事,就往府里的针线房跑。针线房里摆着三张梨花木桌,每张桌上都摊着嫁衣的初样,绣娘们正低着头,用细如丝的红绒线绣凤凰缠枝纹。张清鸢总爱站在最左边的桌前,手指轻轻拂过布料上的针脚,偶尔跟绣娘说句“这里的凤凰羽翼可以再舒展些”,语气冷静又细致;楚昭雪喜欢凑在中间,拿着不同色号的绣线在布上比对,时不时抬头问沈砚:“你看这个水红和正红搭不搭?会不会太艳了?”;苏凝雪则坐在最右边的小凳上,手里拿着纸笔,把大家说的改动记下来,偶尔还会画几笔纹样草图,笔尖划过纸页的声音轻轻的。

沈砚大多时候就站在旁边,手里攥着块刚从厨房拿的桂花糕,听她们讨论,偶尔插句话,却总被姑娘们打趣。有次他指着苏凝雪画的兰草纹说“这里的叶子是不是太弯了”,苏凝雪笑着抬头:“砚哥哥是觉得像柳条吗?”张清鸢也跟着笑:“他连绣线的‘蟹壳青’和‘石青’都分不清,哪懂纹样弯不弯。”楚昭雪直接把块糖糕塞到他嘴里,堵住他的话:“吃你的吧,别瞎出主意。”沈砚含着糖糕,笑得眼睛都眯了,也不反驳,就看着她们三个凑在一起讨论,阳光透过针线房的窗棂洒进来,落在她们的梢,连绣线都泛着暖光。

沈薇和沈玥也总来凑热闹。沈玥每次都捧着个小布包,里面装着她给三位“未来嫂子”画的画,有画着小马的,有画着槐花的,每次都要挨个送给她们,还认真地说:“这是给嫂子的嫁妆,要收好哦。”沈薇则总爱跟在沈砚身后,调侃他:“行啊,现在天天往针线房跑,以前让你帮我递个针线都嫌麻烦,现在倒积极了。”沈砚也不恼,只笑着把刚从外面买的糖油饼塞给她:“堵上你的嘴,别瞎起哄。”

傍晚时分,王府的正厅里总会摆上几碟点心——张清鸢爱吃的蜜饯青梅,楚昭雪喜欢的芝麻糖糕,苏凝雪偏爱的桂花米糕,还有沈玥最爱的虎头酥。沈伯山偶尔会跟大家一起坐会儿,听沈砚说西大营的事,听三位姑娘聊嫁衣的纹样,话不多,却总在沈砚说漏嘴时,轻轻提点一句:“给姑娘们的东西,得让她们自己顺心,别按你的想法来。”沈母则总在旁边添茶,看着满屋子的人,眼里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院心的老槐树还剩些没谢的花瓣,风一吹,就落在正厅的窗台上。沈砚看着坐在对面的三位姑娘,张清鸢正低头剥着青梅,楚昭雪在跟沈玥玩翻花绳,苏凝雪则拿着帕子,轻轻擦去落在桌上的槐花瓣,心里踏实得像揣了块暖玉——婚期定了,日子还长,不用急着赶什么,就这样慢慢筹备,慢慢相处,把每个小细节都揉进日常里,比什么都好。

正厅里的杏仁酪还冒着轻烟,乳白的热气裹着甜香飘在半空。沈砚坐在沈伯山对面,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茶盏边缘——方才绣娘送来凤冠小样,赤金点翠的款式虽精致,他却总觉得少了点鲜活气,脑子里突然蹦出在现代刷到的婚礼视频,心里猛地一动,却又赶紧压下“现代”二字,换了个说法。

“爹,娘,”沈砚深吸一口气,身子往前凑了凑,语气里带着点试探的期待,“我前阵子听人说,异邦有不一样的婚礼习俗,想着咱们这场婚礼,或许能借些巧思,办得跟寻常人家不一样些,也让清鸢她们高兴。”

沈母正捏着凤冠上的点翠珠花端详,闻言抬头,眼里满是好奇:“异邦的习俗?怎么个不一样法?是像西域那样戴金饰,还是像南疆那样跳祝祷舞?”沈伯山也放下茶盏,指尖在桌沿轻轻点了点,目光落在沈砚身上,带着几分审慎的探究——他虽在吏部待过,却也没听过异邦婚礼有什么特别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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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是,”沈砚赶紧摆手,怕说偏了方向,又组织了下语言,“异邦的姑娘出嫁,不穿凤冠霞帔,穿一种像云絮似的白色裙子,叫‘婚纱’,不是丧服的白,是干净透亮的白,上面还会缀珍珠、绣蕾丝,看着像仙女的衣裳;男子则穿黑色的挺括衣裳,叫‘西装’,显得精神。还有,他们会在满是鲜花的路上迎接新娘,新郎在尽头等着,给新娘戴一种圈形的饰,叫‘戒指’,圈住彼此的手,代表一辈子不分开。”

这话一出,正厅里静得能听见杏仁酪凉透的轻响。沈母手里的凤冠小样差点滑落在桌,赶紧攥紧:“白色的裙子?那不是犯忌讳吗?哪有姑娘家出嫁穿白的道理?传出去,人家该说咱们沈家不懂规矩了。”沈伯山也皱了皱眉,语气带着几分严肃:“戒指?圈形的饰?从未听过这样的婚俗,会不会显得轻慢,委屈了姑娘们?”

“不会的!”沈砚急得站起身,又怕语气太冲,赶紧放缓了声调,“我听人说,异邦的白色代表纯洁,是对婚礼最郑重的心意;戒指是‘永结同心’的意思,比玉佩更贴身,平时能戴着,不像玉佩那样得藏在衣襟里。而且,异邦人还会提前拍一种叫‘照片’的东西,把穿婚纱的样子、一家人的样子都印在纸上,比画像还清楚,往后想看了,一翻就能见着,多实在。”

他越说越兴奋,眼里亮得像落了星子:“我正好认识个懂异邦习俗的人,能拿到他们婚礼的‘照片集’,现在就去取来给你们看,你们一看就明白,真的不委屈,反而更用心!”说着,不等沈父母回应,就快步往后院走——他得赶紧回公寓,联系婚庆公司要写真集,只有让爹娘亲眼看见,才能打消他们的顾虑。

绕到无人的假山后,沈砚指尖轻触腰间的玉佩(沿用之前的特殊设定,不提空间),下一秒就站在了现代公寓的客厅里。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地板上,他抓起手机就拨通婚庆公司的电话,声音里带着掩不住的急:“喂,‘一生一世’婚庆吗?我之前问过婚纱照写真集,现在麻烦你们尽快寄一本过来,越快越好,地址我稍后你们……对,就要有白色婚纱、草坪婚礼、交换戒指的那种,越全越好……加钱没问题,今天务必出来!”

电话那头的客服虽懵,却也赶紧应下:“好的好的!我们马上找最新的样册,今天就顺丰!您放心!”挂了电话,沈砚坐在沙上,盯着茶几上的手机,脑子里全是张清鸢穿婚纱的模样——她穿白色肯定好看,冷静的性子配着温柔的婚纱,定是另有一番韵味;楚昭雪说不定会拉着裙摆转圈,笑起来露出小虎牙;苏凝雪则会轻轻摸着蕾丝,眼里满是温婉,想想都觉得欢喜。

约莫两个时辰后,手机提示“快递已送达”。沈砚按捺住激动,用特殊方式取出写真集——封面是一对新人站在草坪上,新娘的拖尾婚纱缀满碎钻,新郎穿着黑色西装,正低头给新娘戴戒指,背景的气球飘得老高,暖得像要溢出来。

他捧着写真集快步回了王府,刚冲进正厅就喊:“爹!娘!你们看!这就是异邦的婚礼!”

沈母和沈伯山赶紧凑过来,目光落在封面上,眼里满是惊讶。沈砚翻开第一页,是新娘的单人照:抹胸婚纱的领口缀着圆润的珍珠,裙摆上的蕾丝像花瓣般展开,新娘站在玫瑰丛里,笑容亮得晃眼。“娘您看,这就是婚纱,”沈砚指着照片,语气里满是得意,“您瞧这白,多干净,缀上珍珠,比凤冠霞帔还显贵重,清鸢她们穿肯定更好看。”

沈母的手指轻轻拂过照片上的婚纱,眼里的疑惑渐渐散了,多了几分惊叹:“这裙子……真像仙女穿的,料子看着也软和,凝雪皮肤白,穿这个定是好看。”

沈砚又翻到下一页,是新人交换戒指的场景:新郎握着新娘的手,把一枚银色的戒指稳稳戴在她的无名指上,两人相视而笑,眼里的暖意能透过纸页传出来。“爹您看,这就是戒指,”沈砚解释道,“圈形的,大小正好合手指,戴上了就不取下来,代表一辈子都在一起,比玉佩更贴心。”

沈伯山的目光落在戒指上,又慢慢翻着写真集——有新人在花廊下拥抱的,有一家人围坐在一起笑的,还有新娘捧着花束蹦跳的,每一张都鲜活生动,比画轴多了几分烟火气。他指尖在照片上顿了顿,眉头渐渐舒展开:“这样的婚礼,倒也显得真诚,只是……清鸢、昭雪、凝雪她们,愿意接受异邦的习俗吗?”

“我还没跟她们说,想先跟爹娘商量好,再给她们惊喜!”沈砚赶紧接话,眼里满是期待,“她们肯定会喜欢的,哪个姑娘不想要一场特别的婚礼呢?”

沈母笑着拍了拍沈砚的肩,眼里满是慈爱:“好!娘同意!只要姑娘们愿意,咱们就按异邦的法子办!白婚纱也好,戒指也罢,规矩是死的,心意是活的,不能让俗礼委屈了孩子们。”

沈伯山也点了点头,语气里多了几分认可:“就依你。不过,得先跟三位姑娘说清楚,她们若有半点不愿意,咱们就改回来,绝不能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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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一听,立马笑得露出了牙,抱着写真集就想往外跑:“我现在就去找她们说!”沈母赶紧叫住他:“急什么!先把杏仁酪喝了,凉了就不好喝了!姑娘们在针线房绣嫁衣呢,跑不了!”

沈砚这才停下脚步,摸了摸肚子,嘿嘿笑了——光顾着兴奋,都忘了还没喝那碗杏仁酪。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写真集上,照片里的婚纱泛着柔和的光,像沈砚心里的期待,也像即将到来的日子,满是不一样的欢喜。

沈砚找了个借口,说是在后院藏了些“异邦稀罕物件”,想让她们先瞧瞧,再商量婚礼的事。张清鸢、楚昭雪、苏凝雪虽好奇,却也没多问,跟着他绕到王府最偏的蔷薇架后——这里少有人来,蔷薇藤蔓爬满了石墙,正好挡住外人视线。

“你们闭会儿眼,我把物件取出来。”沈砚声音里带着点紧张的期待,见三人依言闭眼,指尖轻触腰间玉佩,下一秒,四人便站在了现代公寓的客厅里。

“可以睁眼了。”沈砚话音刚落,楚昭雪的“呀”声就炸了开来。她先是抬头盯着天花板的吸顶灯,手指着那圈暖光直跺脚:“这是什么灯?不用烛火怎么这么亮?比王府的宫灯亮十倍!”说着又扑到窗帘旁,伸手拽了拽厚重的亚麻帘布,看着窗外的光线瞬间暗下来,眼睛瞪得溜圆:“这布好神奇!一拉就能把太阳挡在外面!”

张清鸢睁开眼,目光先被落地窗外的高楼攥住——那些钢筋水泥筑成的房子直戳云天,比靖安郡最高的城楼还高出数倍,窗玻璃反射着阳光,晃得她微微眯眼。她下意识走到茶几旁,拿起桌上的电视遥控器,翻来覆去地看,指腹摩挲着上面的按键:“这个小方块是什么?上面满是凸起的小疙瘩,不像玉佩也不像令牌。”

苏凝雪则被沙绊住了脚步,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碰了碰沙的布艺表面,软乎乎的回弹感让她瞳孔微缩。又试探着坐下去,身体陷进柔软的坐垫里,她惊得赶紧想站起来,却被沈砚笑着按住:“这是沙,专门用来坐着休息的,比王府的锦凳软和。”她这才放松下来,指尖轻轻划着沙扶手,小声问:“是用棉花填的吗?怎么这么软,还不塌?”

“这是吸顶灯,用电光,安全又亮堂;窗帘是用来挡光和隐私的;遥控器是开电视的,按上面的键就能看画和故事;沙里面填的是海绵,比棉花有弹性。”沈砚挨着她们,一一解释,顺手拿起茶几上的手机,“这个叫手机,能看画、找人说话,还能买东西——咱们先买身‘异邦衣裳’,穿惯了襦裙,穿这个去试婚纱更方便。”

他解锁手机点开购物app,屏幕上跳出琳琅满目的衣服图片,楚昭雪凑得最近,一眼盯上粉色卫衣和蓝色牛仔裤,晃着沈砚的胳膊:“这个!这个裤子看着裤腿窄,跑起来肯定不绊腿!比襦裙方便多了!”张清鸢的目光落在藏青色简约连衣裙上,指尖点了点屏幕:“这个线条利落,穿脱应该不费劲,试婚纱时套在外面也方便。”苏凝雪则指着米白色针织裙,轻声说:“这个料子看着软乎乎的,贴在身上应该很暖。”

沈砚笑着记下她们的选择,选好尺码,下单时特意备注“加急配送”——他早跟快递点打好招呼,特殊包裹会直接“送”到公寓。不过半个时辰,门铃就“叮咚”响了,楚昭雪吓得往张清鸢身后躲,沈砚笑着安抚:“这是门铃,有人送东西来了。”他走过去开门,抱着三个印着ogo的快递盒回来,“试试吧,不合身咱们再换,主卧有个小更衣间,你们轮流去换。”

楚昭雪第一个抢过自己的快递盒,抱着冲进更衣间。里面很快传来“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夹杂着她的嘟囔:“这个卫衣怎么套啊?头从哪里伸进去?”沈砚在外面喊:“先把领口撑开,套头进去,再伸胳膊!”过了一会儿,更衣间的门被推开一条缝,楚昭雪探出头,脸憋得通红:“这个裤子……侧面的口子怎么拉不上?”

张清鸢走过去,隔着门缝指了指:“那是拉链,你把下面的小拉头捏住,往上拉就能合上。”楚昭雪试了两次才成功,出来时牛仔裤歪歪扭扭地挂在腰上,卫衣帽子还套在头上。张清鸢帮她扯了扯裤腰,又把帽子掀起来,楚昭雪原地蹦了蹦,牛仔裤的弹性让她动作自如,她兴奋地转了个圈:“太神奇了!这样跑跳都不卡腿,比穿襦裙舒服一百倍!”

苏凝雪拿着自己的快递盒走进更衣间,她先轻轻展开米白色针织裙,手指抚过柔软的面料,才慢慢脱下外面的襦裙。针织裙的领口有点紧,她小心地拽着领口,一点一点套进去,裙摆刚到膝盖,衬得她小腿纤细。出来时,她走到全身镜前(第一次见能照到全身的镜子,她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是自己),手指轻轻摸了摸裙摆,脸颊泛着浅红:“这个裙子好暖,贴在身上像裹了层软绒,比丝绸还舒服。”

最后是张清鸢,她拿起藏青色连衣裙,看了眼背后的拉链,利落地套进身体,伸手在背后摸索着拉上拉链。出来时,她走到全身镜前,看着镜里清晰的自己——连衣裙收腰的设计衬得她身形挺拔,v领露出纤细的锁骨,藏青色又添了几分冷静气质。她抬手理了理领口的褶皱,又转了个身,看着镜里没有裙摆束缚的线条,嘴角终于露出浅笑:“确实利落,等会儿试婚纱,穿这个打底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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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换好现代衣服站在客厅里,你看我我看你,都觉得新鲜。楚昭雪拉着苏凝雪的针织裙晃了晃,张清鸢则帮楚昭雪理了理卫衣的下摆,沈砚看着她们鲜活的模样,笑着拿起车钥匙:“走,咱们去试婚纱,还有更神奇的东西等着你们。”

楚昭雪跟着沈砚走到地下车库,看到停在那儿的宝马五系,她眼睛都直了,伸手摸了摸车身冰凉的金属壳:“这是……马车吗?怎么没有马?也没有车轮?”“这叫汽车,不用马拉,靠动机跑,比千里马快多了。”沈砚打开车门,教她们系安全带,“这个是安全带,系在身上,防止坐车时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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