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养师月白的时候,一开始是用羊奶喂她的。
但是师月白从小心脉不全,体弱多病,请了大夫一看,说是最好还要用母乳喂养。
也试过请乳娘喂她,但是她喝奶的时候很凶,总是咬人,后来方圆百里,便没有人愿意喂她了。
听说羊奶不好,谢珩也不愿继续用羊奶喂她,就从藏书阁里找来了催乳的秘方,偷偷在自己身上用了。
坤泽的身体构造本该都是一样的。他也是坤泽,寻常坤泽可以哺乳,他为何不行。
除了难喝的药汁,秘方里说,食材也是必不可少的。谢珩辟谷多年,那些油腻的食材与他而已,比药汁更加折磨。
虽然折磨,但是效果却立竿见影,不到五天时间,谢珩就来了乳汁。
“乖宝宝,别哭了。”他解开衣襟,立马被年幼的师月白咬住了乳。首,开始餍足地吸起来。
谢珩如释重负地抱着孩子,看着孩子食饱喝足之后沉沉睡去,比什么都要满足。
奇怪的是,师月白从来没有咬过他,每次给她喂奶的时候,她都很乖很乖。
“是体谅我吗,这么乖。”谢珩似乎得了一些安慰,如释重负地笑了笑。
师月白很快就断了奶,也渐渐开始长大,但是藏书阁的秘籍里有催乳的秘方,却没有让他停止泌乳的秘方。
谢珩一开始并没有把这当回事,以为只要停止哺乳,就会渐渐减少泌乳,直到彻底恢复正常。
但是事情并没有如他所愿。
涨奶不光没有停止,反而每晚都因为没有给孩子喂奶而愈演愈烈。
平日里为了不叫人看出端倪,他还会缠上很紧的裹胸布。裹胸布摩擦着最敏感的地方,每走一步每动一下,都难受得厉害。
谢珩心性如霜似雪,只把这当成了修行的一部分,寻常日子,倒也能勉强熬下来。
可是发情期的时候,他便难捱了。
不知那催乳的秘方是用什么原理改变他的身体的,每每到了发情期,整个人就会全然失了理智,要躲在后山浸在冰水里,才能勉强清醒一些。
每次发情期的时候,他都骗师月白说在闭关。
年幼的师月白并不知道闭关的含义,只是见他每一次闭关出来时都步伐虚浮脸色异常,莫名把闭关当成了很伤身体很危险的事,有一回哭着闹着不许他去闭关,谢珩哄了好久,才叫她冷静下来。
那是他的身体已经开始暗暗发情了,胸部胀痛得比平日更甚,信香充斥着整个屋子。
还好那时的师月白还未分化,闻不到这样意味着淫靡的信香。
兰花味的信香,本该是清冷幽寂的味道,可是因为自己的淫。荡,倒是连累这样的味道也和不好的印象联系在了一起。
这一次的发情期,因为饥渴已久的身体总算得了抚慰,师月白又在他身体里面成了结,竟然阴差阳错地向他的身体释放出了信号,叫他的身体误以为生殖腔里又孕育了一个生命。
涨奶愈发严重得厉害。先前因为觉得小白不会在这时候回来,故而拆掉的裹胸布又被他重新翻了出来缠了个紧,试图用单纯的痛感来掩盖掉那种磨得人羞愤欲死的酸胀。
但是不行。
观感只能叠加,不能相抵。在被裹胸布勒得很疼的同时,他也感觉到了那种熟悉的胀痛。
他又解下了裹胸布。
比平时更难熬了,就算念再多遍清心咒,也毫无作用。
想要有人吸一吸,想要能安抚他的乾元的信香。。。。。。。。
似乎是出了幻觉,也可能是枕巾上残余的信香,恍惚中,他竟然闻到了清新的,甜丝丝的,橙花味的信香。
“师尊?”
“师尊没事吧,我。。。。。。。。”
谢珩听见师月白的声音,下意识地战栗了一下。被子底下,他的里衣被他扯得乱七八糟衣襟大开,露出白皙香艳的肌肤和因为荒唐整整三天三夜留下的红痕。
“我没事,这边不用你照顾。”他努力着,用平静的语气回答道。
“师尊在怕我吗?我。。。。。。。。”师月白似乎鼓起了莫大的勇气,“师尊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谢珩听出她的语气几乎已经带上了一些哭腔,又不禁对她心软了,尽管他现在的状态糟糕得要命,被子下的身体也绝对不是可以示人的样子。
他伸出手去,师月白自觉地把脑袋靠了过来,谢珩揉了揉她的脑袋:“怎么会讨厌你?”
他的声音听上去比师月白离开时还要虚弱几分,师月白也明显发现了不对。
“师尊,怎么了,还是不舒服吗?”
“没,”谢珩强打起精神,“躺的太久了,声音就这样了,我怎么会讨厌小白,又瞎想什么,嗯?都说了本就是我意识不清才发生这样的事,我怎么会反过来讨厌小白?”
“那师尊。。。。。。。。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我听说发情期过后被标记的坤泽也是需要乾元的信香安抚的,师尊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谢珩愣了愣,下意识地摇了摇头,他身体这副模样,怎么好意思展露在小白面前。
“我不是赶小白走。。。。。。。”他费力地说,“我只是。。。。。。。。”
谢珩眼神躲闪,双颊和耳尖都透着粉红,说话的声音也好像越来越低。
他在说谎。
师月白有些悲哀地发现,师尊好像真的在怕她,也许是因为那三日中不经意用力掐住他的腰的手,也许是因为她释放出的让坤泽天生臣服的信息素,也许是她无意中看向他的充满占有欲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