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师尊那么骄傲,世间大多数乾元都败在他的剑下,他又则呢么会和寻常坤泽一样还在标记之后渴求乾元的信香呢。
乾元的信香能安抚坤泽,却也会令他们对乾元依赖臣服。
标记也好,信香也罢,于寻常坤泽是安抚是慰藉,于师尊来说,却是束缚他的锁链。
她刚刚又怎么会想着借用信香的由头,好留在他身边照顾他,让他没那么讨厌自己呢。
“对不起,师尊,我。。。。。。。。”她自暴自弃地看向谢珩,打算把一切都和盘托出,“是我自作主张标记了师尊,是我对师尊有了不当的心思。师尊怕我,讨厌我都是应该的。。。。。。。要打我骂我,要赶我出去,我都毫无怨言。”
谢珩似乎没有听清她的话,抚着她发顶的手很快摸到了她的手上,然后扣住她的腕子。
“师尊?”
师月白显然也没有想到自己自暴自弃的剖白最终得了这样的回应,她怔怔地看向谢珩,不知他这是何意。
“别走。”谢珩道,声音有些病恹恹的。
“我难受。。。。。。。”
“师尊哪里难受。”
谢珩抓着她的腕子,覆上自己的胸部。
哺乳过的胸脯比其他男性坤泽要大些,也开过乳孔,但是因为他长期裹胸,带着不正常的红痕。
师月白并没有见过其他的坤泽,并不知道这里和其他的坤泽有什么两样,为了不碰到他,她的手指几乎缩成了拳,颤着声音问谢珩怎么了。
“好难受,你吸一吸,就像之前那样。”
“之前那样?”
“师尊把我当成谁了?”她下意识地问。
占有欲战胜了理智和敬重,师月白一想到谢珩是把她当成了旁人,浑身的血液好像都开始发了热。
师尊把她当成谁了,会不会她的名字也是用来纪念那个人的,所以他才会在发情期意识模糊的时候一直叫着小白?
她又逼问道:“师尊之前……让谁碰过你?”
谢珩放弃所有羞耻去求她,却得了这样的质问,委屈漫上心来,不禁红了眼睛。
“没有别人。。。。。。。吸一吸,求求你了。”
谢珩见她不动作,便想自暴自弃地伸手去挤,可却被师月白一只手扣住双手束缚在床头。
“没良心的。。。。。。。。小畜生。。。。。。。”他哭道。
师月白这下知道他骂的是自己了,谢珩百年来唯收一徒,便是她自己,应该不会再有什么人能担得起这一句没良心的。
得了这句骂之后她的气反倒消了些,又心平气和地重复问了谢珩一遍刚刚是把她当成了谁。
谢珩哭得喘不过气来:“没有别人。。。。。。。。只有你。”
“你小时候很早就长牙,又总是咬人。。。。。。。附近的乳娘都不愿意喂你,我才,我才给自己用了催乳的药。。。。。。。。”
“讨厌你。。。。。。。”
“早知道你这么讨厌,饿死你算了。。。。。。。。”
谢珩哭着,怀里突然长出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他下意识地抱住了师月白毛茸茸的脑袋,生怕她反悔离开。
长大后的师月白不咬人了,很温柔地吮吸着,乖乖地收着自己的牙。只有舌尖坏心眼地扫过最敏感的地方,刺激得谢珩浑身一颤。
“怎么办呢师尊,我现在吃饱了呀。”师月白抬起头,人畜无害地笑了笑。
她本就生了一张漂亮又无害的脸,就算是欺负人的时候,也让人格外难以信服。可她偏偏就对他做了这么多。。。。。。。坏事。
贫嘴,就会欺负他。
“师尊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师月白亲了上来,温柔地撬开了他的唇齿。
谢珩别过头去不许她亲,说很腥,师月白却说明明就很甜。
她又把谢珩眼角留下的泪痕用指腹轻轻擦去:“我是小畜生,都是我的错,师尊不哭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