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曾想却和福儿说的有几相似。
宁时毓脸色苍白,心口痛意拉扯着,两手捏的指尖泛白。
“想要让他彻底离开,你先得为他烧一身衣衫。”
“我在帮你,为他送三日的火,为他引路。”(剧情需要,莫要迷信)
宁时毓神色哀伤,从怀中掏出一颗夜明珠出来。
让昏暗的屋内,瞬间亮堂起来。
萨满娘娘和她的徒弟,都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萨满娘娘不是贪财的小人,当即挑明,“这东西太贵重了,一切看心意,平常之物就好。”
宁时毓起身後,又向萨满娘娘欠身一礼,眼中一抹痛楚闪过,“这只是一颗珠子。”
“对我来说,我那无缘的孩儿,他才是贵重的。”
“可惜他与我们此生无缘。”
“就劳烦萨满娘娘为他打点了。”
话落,大步要出屋内。
萨满当即唤着他,“这位公子请留步。”
宁时毓缓缓转身,就听萨满娘娘补充道:“从公子面相看有场情劫难躲,重情耗神。”
“望公子勿陷执念之中。”
宁时毓霎时心尖被轻蜇了一下,想到他来此只为求个心安,不能全信。
擡手一礼,大步出了屋子。
而後让穆离又去铺子,买了两套婴孩的衣袍,烧给他胎落的孩子。
才回军营。
夏日一到,福儿和她姐姐住一间屋中,就有些热了。
尤其是已到半岁的乐哥儿,根本受不得一点挤。
无奈,福儿只好搬到杂物房去睡。
杂物房虽凉快,却也偏潮湿,睡几日後,福儿身上就起了疹子。
馀嬷嬷知道情况後,再次鼓动文氏,让她劝自己女儿回宁宅。
文氏说不通,她又自己来铺子劝。
这一次她不但拿来了膏药,还让小厮给福儿送来了冰鉴。
整个闷热的屋子,一下凉快不少。
福儿的胳膊和小腿上长了不少疹子。
馀嬷嬷不免有些担心,“姑娘,你就随嬷嬷我回去吧。”
“这样长期下去,得了病无可如何是好?”
福儿不为所动,也有了她自己的安排,“嬷嬷放心,我皮糙肉厚无事。”
馀嬷嬷帮她把干花瓣碾碎,交给配香料的福儿。
“无事,就不会长疹子了。”
“这夏日才刚过一半。”
又看了眼,她能掐得出水来的肌肤,笑道:“被公子养得跟白豆腐似的,还说自己皮糙肉厚。”
“他回来了,能不心疼吗?”
福儿手上动作顿了顿,没作声。
此时後院,只要她们两人,馀嬷嬷也不用背着旁人。
低声道:“姑娘,公子来信了。”
“你猜他说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