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我若是因为子鸢的失踪和你置气或者对周从心生怨怼,那麽我们也算是一箭双雕了。”姜锦趴在卫疏肩上叹着气,“虽然我不知道幕後的人为什麽要绕这麽大个弯子,但是我想应该是冲着皇家去的。”
姜锦理了理思绪,“如果只是为了争权夺势不应该作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他们的主要目的应该落在拉拢和朝堂,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炼药杀人嫌隙你我。”
卫疏闻言点点头把姜锦按在了榻上,“我会让人警惕着的,但是你现在真的需要休息,守了一整夜你的眼睛都红了。”
卫疏拉着被子放下了帷幔看着姜锦闭起了眼睛,知道她的呼吸慢慢变得匀称才放心离开了屋子,
“将军。”周嘹把几封信件递给了卫疏,“属下让人调查了出乡的记录还有周围城乡的记录终于找到了一点线索。”卫疏拆开信件入眼的便是桑州两个字,
“又是桑州?”卫疏看着这些事情好像都和桑州脱不了关系,
“是的,那段时间出乡的辎车我们都能找到踪迹唯独去往桑州的我们没办法查到。”周嘹敏锐地感觉到卫疏周身的气场冷了下来,
“周从呢?”卫疏没有看见周从的身影,以为他还在和乙一搜寻子鸢的下落,
“我让他去休息了,几日几夜都没有合眼怕他撑不住就把他打昏了,至少也算可以安静休息一个晚上。”周嘹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着,
“好。”卫疏没有再多问带着周嘹去到了书房,“陛下那边可有什麽消息传来?”
“丹药应该还没有研究出来,不过那纸上的药材倒是凑了个七七八八,都是些精贵的东西没有足够的银钱怕是支撑不了这麽久。”周嘹看着卫疏整理出来的账册,“将军这些可要交给新来的刺史吗?”
“不用,我们直接给陛下,至于新来的刺史让人抄一份新的给他,然後派人把具体的情况交代一下,等事情结束後我们就回京。”卫疏看着大晏的地图上的桑州,明白他和姜锦的下一个目的地应该就是那里了,
“我们在桑州的人可有什麽消息传来?”卫疏捏住地图看着倚在凳上看着周嘹,
“暂时还没有,新的人已经按照将军的吩咐潜入桑州了暂时还没有消息传来。”周嘹头一次看着卫疏如此提防一个地方,
“朝堂现在不安稳,如今发生的所有的坏事都与桑州有关,况且桑州又是陛下的心腹大患如此更要谨慎万分。”卫疏提笔写下了几封信,“你把这些分别交给桑州,贝州的暗卫让他们时刻监视往来可疑的人。”
“还有派人去探回京的路,我不想遇见伏击这些无聊的事情。”卫疏不想再让姜锦陷入危险之中,
“是。”周嘹领命离开卫疏坐在书房里想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陛下,那人已经研究出来了。”文德帝正在批改奏折,林本身後跟着一个佝偻着背的年轻男子,
“说说吧。”文德帝看了眼放在桌案上的丹药挥手让暗卫收了回去,
“同暗卫给的纸张上的药材差不多,只不过配比都不太精准需要很多人来一点点改进,失败的人会死在十日之内,若是能超过十日便是成功了,那时候就是大晏之灾。”
“说些朕不知道的东西,你话里的都是朕的暗卫打听出来的。”
“其实这颗丹药应当是成功的,若是给人服下就可以见分晓了。”男子跪在地上不敢看文德帝,
“你怎麽知道它是成功的丹药?”文德帝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眯着眼睛看着地上的男子,
“因为草民曾在古籍看到过类似的歹毒丹方,但是那古籍早已被毁想来是有人根据记忆修改了丹方,让它有了极大的传染和破坏。”男子面对文德帝不敢有任何的隐瞒,
“你也辛苦了,林木带他下去休息吧。”文德帝面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让林本带着男子离开了紫宸殿,
“我们的人都安排好了吗?”文德帝对着空无一人的紫宸殿问道,
下一秒一道黑影闪过来人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回话:“所有人已经安排妥当了,只是不知道什麽时候可以动手。”
“不急,我想会有人憋不住的。”文德帝面上没有丝毫焦急的神色,仿佛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你让他们静观其变就好,不要蠢到暴露了自己。”
“是。”紫宸殿中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