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卿不过是性奴,不敢乱问,黛玉却是没这个忌讳,直接问道“兄长如何要今晚进宫,可是有急事?入了夜宫城怕是要落钥,可还进得去?”
夏白神秘一笑,答道“我自有办法,昨日出门未归,今夜又要进宫,两晚不曾陪你,颦儿可想念兄长?”
“当然想念,一夜兄长不在枕边,妹妹都睡不安稳。”黛玉笑答,浑不觉羞,“我却还是好的,可卿和纨姐姐才是难熬,兄长几日才去她们那边一回,难得承受雨露,不如今日姐妹几个一同承欢,兄长可要卖卖力气啊!”
夏白大笑,放开晴雯,搂着三女就往里屋走。
给落在后头的晴雯本该松口气,却又觉着心里空落落的,好几回了,夏白每次都把她玩得情欲高涨,偏偏又不要她的身子,晴雯本是心高气傲的性子,可来在夏白屋中,渐渐怀疑起了自己,明明容貌能耐都不输别人,明明一头来的紫鹃都破了身子了,夏白如何就是不碰她呢?
里间夏白同三女的欢笑淫乐之声好似催耳魔音,声声都扣在了晴雯的要紧处,自来了夏白这儿伺候,晴雯无一日不给自己的淫水弄湿几条裙裤,不是夏白恣意淫玩,就是黛玉故意挑逗。
渐渐的,晴雯也学会了自慰自渎之事,索性此间无人看见,便挨在椅子上,白玉小手伸进裙子里,好生满足着自己。
反正里间夏白与三女声音那般大,左右也无人敢过来,声音该叫出来就叫出来,晴雯也不压抑自己,她也是破罐破摔,就算给夏白看见也无所谓了。
“啊,白哥哥比以前更大了,肚皮都给顶起来了。”
“嘻,颦儿,等下爷那好物射进来,你这小肚皮怕是要变得比纨姐姐还要大了哟!”
“白哥儿,也给我一些,将我射满了,让肚里的孩子好好品尝品尝!”
“把心放在肚子里便是,每个人都有份,今天非把你们三个肏到下不来床!”
“嘻嘻,爷,这可是你说的,我馋了好久了呢!这骚屄早是爷这根阳物的模样了,也可得把它喂得饱饱的,还不止是骚屄,奴的屁眼、嘴巴,也馋了好久嘞!”
“哼,就你这骚货最馋,看今日爷把你里里外外,每寸肌肤都给射满了精液!”
“真的?爷,你可不许吹牛哦!”
“可卿姐姐,你是不知道,在苏州家里啊,有一座精液池塘来着呢,白哥哥的上百个性奴一块儿在里头洗澡都成!”
“菩萨哟,爷,你如何能射这么多精液?”
“哼哼,你不懂的事情多着呢,好好伺候爷,管教你每日都舒坦的骨头都酥软得不想动!”
里间的淫言淫语听得晴雯屄里春潮泛滥得更加厉害,她已经泄了两回了,可欲火还是压不下去,越是自慰,她反而越是觉得空虚,好希望能被夏白那根大肉棒给填满。
“你呀——”
陡然响起的声音吓了晴雯一跳,身下一时把持不住,淫水如春雨乍落一般泄了一地,珍贵的波斯地毯上都积起了一个小水洼来。
“你、你休看我……”晴雯羞赧的遮着脸,全浑然忘了自己裙子还挂在腿上,粉嫩的屄穴和白花花的屁股都露在外头。
紫鹃看着晴雯这般模样,无奈叹息,跪下身来,给晴雯舔起了屄穴。
“都这样了,开口求爷一声,让他收了你,又如何嘛!”
“你别这样,那么脏,你不要舔啊!”
“爷的精液和尿我都吃过,还觉着你这脏?你真心想伺候好爷,就莫嫌弃这些物什腌臜,早晚得给爷吃的。爷到底还是疼咱们的,他的东西不脏又不臭,比林姑娘吃的药还要灵,疼你才让你吃这些,最多便是他要个情趣淫乐我们而已,咱们这种出身,不是本来就该给爷们玩弄的吗?跟着爷,总比跟着宝二爷好吧?”
紫鹃一边舔着,口舌间不时出吸吮淫水的“哧溜”声,听得晴雯更是害羞。
“你、你少来教训我!你身子给了爷,要做姨娘了,便蹬我脸子来了?”
晴雯还是紧紧遮着脸,可紫鹃这些日子受夏白和黛玉调教,口舌功夫是越来越厉害了,晴雯才泄过身,这又给紫鹃舔得动了情,腰肢诚实的扭动了起来。
“哪个就要做姨娘了,你还不懂?在爷这儿,除了林姑娘外,咱们都是以身子供他取乐的性奴罢了,没个高低贵贱的。也就是爷疼着我们,除了淫玩,不把咱们真当物什看,而是当咱们是姑娘待着,你老想着这些,难怪爷不碰你,这便是在熬你的性子了!”
晴雯涨红了脸,紫鹃讲的明白,她心底里隐隐也是晓得的。
可这丫头生来便是胭脂马的烈性子,如何放得下这脸子?
宁可如此不尴不尬的吊着,也迈不出那一步去。
然而紫鹃的口舌这阵子锻炼的是太厉害了,舔得晴雯实在吃不消,情动的厉害,心里渐渐开始觉得,似乎放下颜面,像条母狗般同夏白摇尾乞怜,那种低贱的姿态和期待的欢愉,莫名的让她兴奋不已。
若是寻常,晴雯便该暗啐一声,骂出口来了,可给夏白调教了这么些日子,不知不觉的,她已经给勾出了淫荡的性子,念头一起,竟是怎么都按捺不下来。
“如何,你是自己进去,还是要我给你通禀?”
“呸,浪蹄子,我看你是自己忍不住,想进去求肏吧!”晴雯这般骂着,脑海里却不由自主想象起此时屋内夏白同黛玉、李纨、秦可卿三女,该是什么淫荡的模样了。
“你去不去嘛,你不去,我可自己个儿去了。”
晴雯推开紫鹃,也不提起裙裤,一副豁出去的模样,迈步就往夏白里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