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去,反正都掉在虎穴里头了,还怕给老虎吃了吗?”
晴雯一边头用豪言壮语给自己打气,一边心里头就和两股间一样的湿湿哒哒,小步来到屋门前,还没推敲,门先自己开了,赤身露体的夏白迈步出来,噙着笑,玩味看着晴雯。
“你说哪个是老虎?”
方才好不豪气的晴雯看着夏白,霎时又变成了可怜无助的小白兔,本能就要缩起身子。
夏白怎会让这到手的美人溜掉,一把拉了过来,抱在怀里,不客气的玩弄起晴雯的身体来。
“爷,我、我……”
再性烈的胭脂马,到了老虎口中照样只能瑟瑟抖,夏白索性将这匹母马横抱而起,往里屋便走。
晴雯羞得将脑袋埋在夏白胸膛上,这赤身裸体的肌肤相亲,叫她把道白身上方才欢好的浓郁气味俱都嗅进了口鼻中,愈的动情。
“紫鹃,去拿条鸳鸯罗帕来。”
紫娟听了,捂嘴应是,知道夏白这是要给晴雯开苞,忍不禁轻笑了声。
晴雯也是见着过夏白给女孩子破处模样的,哪里不知道紫鹃笑些什么?
可这一会儿是连半点驳斥的气力都无,想着等下要经历的事情,真是欲拒还羞,脸孔红得堪比豆蔻。
进了里屋,晴雯忍不住好奇瞥了眼,见方才跟着夏白一块进屋的三女,李纨肚子挺得老大,好似怀胎六月一般,腹中满满都是夏白的精液,而这痴心女犹想着存住宝贵精液,挺起胯来不使精液外流;秦可卿又是不同,这淫娃给夏白调教了阵子,骨子里千百般的媚态淫性都给勾了出来,比起只想着受孕生子的李纨,这秦可卿可就是浑身都是淫欲,一如此时她满身的精液一般,好似是给精液洗了个浴,脸上都是白浊,肌肤一片滑腻,犹且乐此不疲,伸出舌头舔着红唇上的美味精液,美滋滋的刮进口腹中。
李纨与秦可卿,夏白虽然疼爱,但到底只是性奴玩物,就是用来泄欲的,肏玩起来自然以夏白快意为要。
唯独黛玉,这是夏白的心头爱,兄妹交媾不会似其余女子那般作践,只是精液射满了小穴,身上多了几多吻痕。
见了夏白抱着晴雯进来,这最受宠的黛玉不由得调笑道“白哥哥终于舍得吃了这妮子了?好也,如此一来,妹妹今后也多个一块儿暖床厮磨的姐姐了。”
晴雯听得更羞,然则夏白却不顾她,扔在床上,秦可卿立即便缠了过来,满身精液的便往晴雯身上蹭。
“今日见这晴雯丫头还是个处,我便怪道呢,爷这屋里哪里有女孩子守身如玉的。原来是特意挑了日子,让姐妹们一块儿观摩爷是如何给女孩子破处来的。”
晴雯张口欲言,秦可卿便吻了上来,她满嘴都是夏白的精液味道,又刻意渡了些口中的残精与她。
要说,夏白的精液晴雯也不是没有吃过,明明是完璧处子,那根大肉棒却舔了不知多少回,但这般一边给女孩子口舌湿吻着,一边又满口满鼻的吸入夏白精液气息,这确实头一会儿,没几多时候,她脑袋便昏昏沉沉的,全然陷在了淫欲中。
“你这淫娃,射给了你那么许多还不满足么?”
夏白抓着晴雯的大腿,全不须什么前戏,方才外间紫鹃给她虚凰假凤一番,这晴雯下身早就泥泞不堪,只等着一条怒龙来堵住川流不息的春水了。
紫鹃取来了鸳鸯罗帕,夏白一拍晴雯的大腿,已然急不可待的母马乖乖抬起屁股,让紫鹃把鸳鸯罗帕垫在下头。
金剑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
怒龙直入,破了处子完璧,晴雯却全不觉得破瓜之痛,纵使夏白的肉棒直插进子宫中,晴雯都只觉得满足爽意,给夏白吊了许久,空虚难填的欲壑终于灌入菩提水,倾入红莲两瓣中。
“爷,爷,我要……”
夏白破了那么多处子,少有晴雯这般欲火旺盛的,本来给情欲折磨得深软无力一人,被肉棒破了处子身后,反而如鱼得水,竟有力气以双腿紧紧缠住夏白腰身,屄内肉壁牢牢吸住肉棒。
以往夏白总是以一敌众,再多女子侍奉,照样杀得她们腰肢乱颤,淫水泗流,这晴雯平常看着不同风情,却不想小穴吸力厉害,让夏白毫不爽快,几乎堪与调教多时业已熟透的秦可卿相比了。
“恭喜妹妹破处,今后咱们便有得玩了。”秦可卿这淫娃最会来事,一边搂着晴雯亲吻,将身上精液蹭在晴雯身上,一边揉捏玩弄着两人的雪白美乳。
到底是夏白调教熟了的,知道怎么揉捏最能让女子动情,怎么玩弄最能让夏白看得快意。
而黛玉也不甘落后,抱上兄长的身躯,主动索吻。
别的女子再以身体颜色侍奉,到底不过性奴而已,唯有黛玉,一吻便让夏白情欲高炽,肉棒又胀大几分,让晴雯低吟高叫起来。
紫娟也面带羞色的解下了衣衫,在夏白这儿被调教了这么许多日子,她已然深知如何取悦这位爷,并且对男女性事食髓知味。
抱上李纨,嘴亲着嘴,乳压着乳,屄磨着屄,女女厮磨,活活一副春宫美景。
本来说好今夜要进宫去的夏白,到底是流连于这美人温柔乡,整夜交媾不止,道雪斋内,海棠花开,春色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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