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什麽感觉?总有些怪怪的,沈姝虽眼睛紧闭着,可感觉却那样清晰,想到方才那场帐内欢,原本不应该是这样的,可偏偏却自然而然,发生了。
不同于前几场撕心裂肺的疼,有种莫名的诡异,让她不想再去回味。
想到了这些,她心里忽有些烦躁不安,只巴不得能快点和仲平哥见面,才能摆脱眼下这样的日子。
怕是再这麽下去,她也离疯不远了!
“在想什麽呢?”耳边低哑的嗓音问,他薄唇贴着她耳廓。
染了情欲的眸子,凝着她脸上未褪的红云,只觉得像是园子里开得正艳的牡丹花。
他突然出声,打破了屋里的宁静,也打断了她所有的思绪。
“没…没什麽。”她轻轻摇了摇头,嗓音带着一丝颤栗,她陡然睁开了眼。
木桶里的水冒着热气,氤氤氲氲的水汽,可还是能看得十分清楚,他正在用那只大手,肆无忌惮摆弄她身体,原来他所指的清理干净,竟是这麽个意思。
二人贴得那样近,她背脊贴着他紧实的身躯,甚至能感受到他起伏的轮廓,看到身下那只大手,正在做的事,沈姝脸红得滴血,她别开眼不去看他。
可很快身後传来一声:“好了,可以了。”嗓音微沉,听着有几分难耐的哑意。
感到他语气有几分古怪,她有些不适应,身子忍不住一动,想要拉开彼此的距离,可很快身後那只大手,却稳稳扶住她腰腹,灼热的掌心像一团火,从身後炙烤着她。
她听到他哑声说:“小骨别动,让我再试试——”
随着那声让我再试试,她感到身後人异样,羞愤得满脸通红,却僵住身子不敢再乱动了,只因在他这样的疯子面前,一切反抗不过都是徒劳,若惹恼了他,只会带来更加变本加厉的伤害!
她死死咬着唇瓣,没有吭一声,男人劲瘦的腰身贴着她,她听到他从身後,发出一声极哑的喘息,扶着她腰腹的大手,变得越来越滚烫…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双腿发软,几乎支撑不住,他才扶着她腰腹,稳住她身子,没让她跌入到了水里,彼时她像是缺水的鱼,红唇一张一合,微微喘着气,像是被人从水里打捞起来的一样。
他看到这样的她,压下眼尾的一抹红,最後喉结动了动,轻轻吐了口气,餍足过後的他,心情畅快无比。
沈少珩慢慢放开了她,搂抱着沈姝出浴,抱她回了床榻,连着半个月的舟军劳顿,又连着两场胡天胡地的放纵,她身子就算是铁打的,也吃不消。
就连擡起胳膊的力气,也没了,浑身软绵绵,昏昏沉沉的,只依稀记得他替她穿衣,後来累得眼皮子睁不开,身子实在是撑不住,便沉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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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日上三竿,困倦了一夜的沈姝,被人从梦中唤醒。
“姑娘,时辰不早了,已快午时了。”
几乎是陪着小心,来人声音更轻了:“大哥儿唤您去外头用饭,奴婢伺候你更衣吧。”
然而竟不是翠红的声音,是一个陌生的声音,她手里拿着衣裳,怯生生的站在床边。
等了片刻,来人没听到她回应,又忍不住唤了声:“姑娘。”
这次沈姝更加笃定,来人并非翠红,她禁不住问:“你是谁?怎麽没看到翠红?她人呢?”
慵懒的嗓音,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嘶哑。
她支着身子坐起来,揉了揉眼睛,一脸迷茫打量着来人,只见她脸上一红,不好意思低下了头:“奴婢不知,是大哥儿吩咐奴婢过来伺候姑娘你的。”
沈姝这才看清,那丫鬟脸盘圆圆,年纪看上去不过十三四岁,她心里忽一紧,有种不好的预感,暗暗担忧起了翠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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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饭的地方不在花厅,竟是杏园里的一间屋子,沈姝赶来的时候,脸色早已不太好看。
可对上迎面人那道目光,她嘴角动了动,到口边的一句话,变成了:“翠红人呢?为何将她从我身边换走?哥哥这又是何意?”
说话间她人已近身他跟前,昨夜里的那场欢爱,并不能改变什麽,她依旧冷冰冰,对他态度不冷不热。
哪怕随着他的靠近,也是满心满眼的厌恶,他看到这样的她,脸上没有多少意外,反倒是搁下手里的杯子,对着门帘那头拍了拍手。
很快帘子一动,从里头走出来一个人。
只听他慢悠悠道:“倒是忘了和妹妹说,我手里除了一个怀安,没什麽可用之人,那丫头人精一个,又是妹妹教养出来的人,我用着放心,所以拨到了我这里,让她安心伺候我。”
他似笑非笑看着她:“想来妹妹不会这般小气,与我计较这些吧?”
【作者有话说】
明天的更新补到这章里面![狗头]更新时间最迟十一点,早点话就是眼前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