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埋我的时候,你可曾想过,我还会回来喝你们的喜酒呢?”
我慢慢地伸出手,抚摸着他的脸颊,指甲在他的脸上划出了几道浅浅的血痕。
然后用一种近乎温柔的语气继续说道:"我的未婚夫,我的好姐妹,你们真是天打雷劈的一对。"
徐时渊的身体猛地一颤,他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嘴唇也微微颤抖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一旁的白曼曼早已瘫坐在地上,她的婚纱上沾满了香灰,显得狼狈不堪。
她拼命地摇着头,嘴里不停地说着:“不是的……青梦,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我突然暴怒起来,厅内所有的红烛像同时爆出了三尺高的绿色火焰。
我瞪着白曼曼:“解释你们是怎么在我的茶里下药的?解释你们是怎么用我的绣花带捆住我的手脚的?还是解释你们是怎么说服忠叔背叛沈家的?”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阴风骤起,喜堂的红色帷幔全部变成惨白的灵幡。
宾客们惊恐地现,原本应该盛着香醇美酒的酒杯里,此刻却盛满了腥臭的血水。
而喜宴上原本应该色香味俱全的菜肴,此刻也全都爬满了令人恶心的蛆虫。
人们尖叫着往外逃,推挤间撞倒了百年好合的屏风。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这混乱的场景,然后扯下了一条白绫,轻轻缠绕在徐时渊脖子上。
"这根白绫,"我贴着他耳边说,"是用沈家绸缎庄最好的杭绸做的,原本要裁作我的嫁衣。"
我的话音刚落,那白绫自动收紧,徐时渊的脸色瞬间由白转青,"现在给你当绞索,可还合适?"
徐时渊徒劳地抓挠脖子,西装领带在挣扎中歪到了一边。
他的喉咙里出了“咯咯”的声响,眼珠也因为缺氧而渐渐凸出,就像我当初被活埋时的样子。
白曼曼想要爬过来救他,我只是轻轻地挥了一下手,她就像撞上一堵无形之墙,额头顿时鲜血直流。
“别急,”我对着她说道,“你的报应,还在后头呢。”
当徐时渊的脚尖最后一次抽搐着踢翻太师椅时,我转向缩在角落的白曼曼。
她的婚纱已经污秽不堪,像极了我的寿衣。
"为什么?"我问,"我待你亲如姐妹,连私房钱都与你共用。你就这样回报我?"
白曼曼的妆容被泪水冲花,露出底下青黑的眼圈:"是是时渊说说只要得到沈家产业就娶我当正室"
"为了个男人?"我凄厉的笑声震得房梁簌簌落灰,"当年你被醉汉纠缠,是谁连夜请大夫给你治伤?你父亲欠下高利贷,是谁偷偷替你垫上?白曼曼,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就在这时,我注意到她耳朵上晃动的翡翠耳坠——那是我母亲临终前留给我的遗物。
"这耳坠"我一把揪住她耳朵,翡翠坠子沾了血,"你从哪里偷来的?"
白曼曼痛得尖叫:"是是老夫人赏我的"
"放屁!"我怒极,整座宅院的玻璃同时爆裂,"我娘最恨你这种攀附权贵的贱人!说!她到底怎么死的?"
白曼曼浑身抖:"是是时渊在药里加了加了"
我母亲的尸体从荷花池底浮上来时,泡胀的双手还保持着向上抓挠的姿势。
我飘在水面上,看着下人们惊恐万状地打捞,魂体因愤怒而不断扭曲变形。
"原来如此"我飘回白曼曼身边,她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一会儿说看见满屋子的血,一会儿说身上有虫子在爬。
“你以为这就结束了吗?”我抓起她的一缕头,丝立刻在我手中枯萎变白。
“我要让你日日都承受活埋的痛苦,夜夜都能听到我娘的索命声。”我恶狠狠地说着。
然后将最恐怖的幻象植入她的脑海之中——狭窄的棺材,窒息的痛苦,指甲剥落的剧痛,还有无边无际的黑暗与绝望。
白曼曼终于无法忍受这样的恐惧,她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嚎叫,然后抓起地上的碎瓷片就往自己的脸上划去。
鲜血顿时喷涌而出,染红了她的白色喜服。
最后,她跌跌撞撞地冲出了喜堂,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后来听说,她疯疯癫癫地跑到乱葬岗,用双手刨了整夜的土,最后冻死在黎明前,十指白骨森森。
然而,我的复仇才刚刚开始。
还有一个人——忠叔,那个从我五岁起就给我买糖葫芦,最后却亲手铲土埋我的老管家。
我飘向仆人住的后院,月光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像一条索命的绞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