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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周目 我说我喜欢你我喜欢方南(第2页)

“只有亲身在此,才知这高高的宫墙里,埋葬了多少原本鲜活的生命,又有多少无可奈何身不由己,是吗?你倒是有感触。”

“嗯。”白小荷轻声应了。

“你能有这种想法,我觉得挺好的,真的。放心吧。”应天棋叹了口气:

“会变好的。”

听见这话,白小荷忍不住问:“……陛下,所言当真?”

“嗯,虽然还要等很久很久,中间还要经历很多很多疼痛与苦难,但……总有一天会变好的。”

应天棋擡眼瞧着一碧如洗的天,和他在千年後看过的其实一般无二:

“我知道这话对你来说可能有点太过遥远,但我至少能向你保证,等到一切尘埃落定的那日,我会放你和你哥哥自由。皇宫确实像一座囚笼,但我不会让他困住你,到时,天高海阔,你们自去闯闯吧。”

白小荷一愣。

她擡眸看着应天棋,片刻,才微微低下头。

一行人从翠微宫径直回了乾清宫。

应天棋走前说给出连昭的理由并不是诓她,他回来的确还有事要做。

一进书房暖阁,他便道:

“小卓,去帮我找一套棋来。”

“棋?”白小卓好像一时没听懂他要什麽棋,毕竟陛下平日对类似之物并不感兴趣。

“对,就黑的白的再带一张格子棋盘的那种棋,快快。”

应天棋坐在书桌後面,瞧白小卓连声应着跑去准备了,自己叹了口气,擡手揉了揉自己心口。

闷闷的,很难受。

这种感觉从他听到徐婉卿出事的那一瞬间就出现了,一直蔓延到现在,伤郁有增无减。

但应天棋很清楚,自己与徐婉卿并不相熟,对她的逝去也只有叹息怜悯罢了,只是觉得可悲可叹,远不该到难过郁结的程度。

所以刚才回来的这一路,他都在仔细分辨感受着,到现在,他已几乎可以确定,他身体里弥漫的这些情绪,并不属于他自己。

这种感觉从很早以前就有了,算一算,最早竟要追溯到应天棋第一次梦到李江铃的时候,往後,便是在听到何朗生替李江铃诉说爱意的时候,还有……今日,瞧见徐婉卿被白布掩盖的尸首的时候。

奇怪,太奇怪了。

应天棋隐隐有个猜测,但现在还无法确定。

所以他叫白小卓拿来一张棋盘,摆好之後,像昨日在京郊小院那样,自己跟自己对弈。

应天棋把自己关在书房里,跟自己下了一下午的棋,机械地擡子落子,一局又一局,连晚膳都忘了吃,白小荷过来提醒好几次,他也没起身过去动筷子。

一直等太阳落山,天色由红转蓝,应天棋才结束那着魔一般的状态,长叹一声,闷闷地趴在了棋盘上,擡手揉乱了自己的头发。

还是不行。

还是没法完全确定。

还有什麽办法……

把脸贴在冰冷的棋盘上,应天棋痛苦地闭上眼睛思考片刻,而後在某一瞬猛地睁大了眼睛。

他像是突然满电复活的小人,一下子弹了起来,三两下理顺方才被自己揉乱的头发,擡手唤醒了他亲爱的统子姐。

-

京城,繁楼。

方南巳斜斜倚在雅间主座,手边的矮几热着一壶花茶。

室内的茶香味混着甜腻的脂粉气,他座前不远处搭着一张小小的台面,穿着纱裙的少女抱着琵琶跪坐在其上,懒懒拨动着琴弦,人却未随琴音唱出曲调,而是低声道:

“大人,漠安边境那边没什麽消息,那群人藏得很深,没留一点把柄。”

方南巳垂眼把玩着杯盏:“河西走丢的玉令是谁的,查到了吗?”

“查到了,是琼八的玉令,飞二十三在河西镇上一家当铺中寻得的。”少女答。

“琼八?”

“是,琼八一直在北地游走待命,性子比较独,不常与我们联系,与他稍微关系好点的是成三十五,据成三十五所说,他先前一直试图联系琼八,但一直找不见人,近日才晓得他出了事。所以具体情况他也不知……只知道琼八先前一直在漠安边境晃悠,却也没同旁人说过自己在追查什麽。”

方南巳微一挑眉:

“又是边境?一切倒是都连上了。”

“是……”少女还想说什麽,却见方南巳目光似微微一凝。

下一瞬,她见方南巳很轻地动了一下手指,这便心领神会,立马咽下未出口的话,转而轻咳一声,开口随琴音唱出曲来,衔接得无比自然流畅。

方南巳很轻地扬了下唇,也止了话头,换了一个更从容懒散的坐姿,像是当真在用心品鉴这繁楼的美人与琴曲。

直到,他听见屏风後传来一道不轻不重的声响,像是谁刻意找存在感似的,跺了下脚。

方南巳像是这才察觉屋里有异,这便同那少女道:

“够了,下去吧。自去领赏。”

少女柔声应是,起身时,又留情似的多问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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