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还带一个字接龙的?
就听五哥续上的是:“同!”
“生!”
“共!”
到我了,我知道该说啥字,但那字我认为结拜的时候说不应景。
所以我声音响亮,大喊一声:“灰!”
我承认,我脑子记忆最深刻的不是石头就是微尘,全都能磨成灰。
哥哥们笑了笑,不挑我的理。
随即,他们一起敬向我,哥哥们又心有灵犀了,同声说:“妹妹莫怕,哥哥们会护着你。”
我眼眶一热,随他们一起仰头喝下了杯中酒。
好辣喉,怎麽酿的呀?怎麽这酒入体不是流,是往奇奇怪怪的地方钻。
“好热!”我当下脱口而出。
哥哥们正要续杯,忽然动作僵住了。
与此同时,谢烬洄暗叫一声:“糟糕!”
我身上感到一股强大的拉力在往外拽我,是谢烬洄。
“鸢姀,你快出来。”
唉?
哥哥们为什麽脸色通红,全都是一副将手按在胸口,逼出酒水的动作?
我要不要也逼一逼,可是我身体突然躁动得,柔弱无骨了一样。
按在胸口的动作,软绵无力。
“哥哥们,”我嘻嘻傻笑着说,“我好像一杯倒了呢!”
哥哥们神色凝重,一起擡手施法推我。
“妹妹,出去!”他们说。
恍恍惚惚间,我通过心桥通道,方一踩实寝殿的地面,顿时陷入一种朦朦胧胧的绝美感受里。
我好想去爱,极致的爱,占有的爱。
寝殿里,像是飘起了粉色的云,一朵一朵,软软的,好像靠上去,跟它们睡觉。
其中,最软的,最心意我的,就是飘过来扶住我的谢烬洄云。
他不是粉色,他就是色,是我爱的色,敞开身心,想要融入的色。
我见到他就挨上他,在他怀里蹭啊蹭。
“谢烬洄,你拿的什麽酒啊,这滋味太怪了,太怪了。”
我擡起头,看着他,情不自禁踮起脚,吻上他的下颌。
心里翻滚着酒水带来的浓情,它在吞没理智,迫使我忘记理智。
我一边吻,一边呼出粗重的气息,对他说:“谢烬洄,我想要你。”
这一刻,我猛地想起他不能漏,吓得我在他怀里缩小。
“谢烬洄,那酒……”
“对不起,鸢姀。”谢烬洄第一次没有回应我的任何吻,他愧疚地垂眸看我。
“鸢姀,你还记得吗?
我们劈婚书那日,慕衡神君,除了拿缚仙云锁绑我们外,还想让姻缘仙取来藏在紫极殿里的一种酒,说是可以控制我们。
当时,我并不是那是什麽意思。
这麽多年过去了,我才把这件事想起了,可是已经晚了。
我刚才图方便拿的酒,正是姻缘仙藏在此处的姻缘烈酒——十世红缠。
鸢姀,对不起,我今夜会好好守着你,你挺过今夜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