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他的脸,摸他的手,让他醒醒,还恶劣地揪他尊贵的头发,他静悄悄抬起眼皮,那是一个没有被核污染的,生机活力的美丽少女。
他找到了她,那一夜城堡的宴会,席间一直目不转睛盯着她看。
她的眉眼太与众不同了,一点没有畏惧,甚至带了些疑惑,像猫一样。
艾瑟尔见过太多人对他卑躬屈膝,也见过太多人口蜜腹剑,他从小经历的暗杀数不胜数,背叛过别人,也被人背叛过。
人人说着不由己不言衷的话,亲人、下属、臣子,众星拱月,与生俱来围绕他的是种种畏惧、猜疑、阴谋与算计,但她不是。
她抱着奶罐,好奇地回头打量他。
把他当做人的打量。
好像他在她眼中是某个苹果,或者某只生灵。
她是天生自然的人。
艾瑟尔感觉自己仿佛命运中等待了很久的空缺出现了。
他习惯了掠夺一切,至高无上的权力,一只小猫或者无数条生命,包括这个精灵般的女孩。
他猛烈喘着气,又一次试图极力克制,感觉自己要疯了。
他没有碰过女人,阶级制度隔阂也不会允许他对一个乡野女孩失身,但是,眼下。。。
但是,
但是,
铺散在床上的头发像浪花一样,
他感觉自己被挠得很痒,
掌心之下,生动鲜活的脉搏在跳动,
血液奔流蜿蜒滑动,
不知怎么,他也开始躁动了。
他低下头亲她的头发,那是一种很奇异的感觉,他也不知道是什么。
米娜扭过头,厌恶愤怒。
“你不喜欢我这么对你做吗?”
“滚开。”
艾瑟尔隐隐抵住牙齿,刺激而兴奋。
世间最美好的生命在他掌中颤动,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疯狂,黏腻地咬米娜的嘴唇。
“不是嫌我小吗?”
他低低吐着热气,舔她的耳垂:“姐姐,爽不爽?”
米娜抑着屈辱呻_吟,他满脸潮红倒在她身上时,她抄起地毯下的大石头,被他单手截住,冷冰冰道:“先别打,别打脸,会被人看到的。”
他办婚礼还想漂漂亮亮的。
米娜咬住他的手臂,他拍着她的后背:“别闹了,你都没劲了快睡觉。”
说着他要亲亲她,留下晚安吻,米娜不肯让他亲,一直在被窝里小声啜泣,艾瑟尔望着她,感觉心里一抽抽的,清澈的蓝眼睛流露出幽怨又珍惜的眼神。
“别哭了,这次你明明不疼的。”
“滚。”
“就不。”
他又把被子掀开了,米娜抵制着恐惧,身体轻轻发抖:“你给我避孕药,或者别的。”
医生给的药吃完了,她试图跟他要避孕的东西。
艾瑟尔茫然,荒郊野外行军,怎么会有那种东西。
他很不快,闷闷说:“不会的,我放外面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脸上当即挨了一蹬。
“早晚的事。”他嘀咕。
他搂住米娜腰,让她抱住自己肩膀,缠扭着不停对她呢喃:“别挣扎了,睡吧,睡吧,你蹬的还蛮有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