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维森喜欢这样,不是吗?
他也可以变成那样。
“嗯,你刚刚很乖。”维森对他的自评表示了极大的肯定。
他眯着眼,神情餍足,早上的郁闷一扫而空,吞食了整个橘子味蛋糕後整个人异常满足,他觉得他最爱的食物应该改成独特的橘子味巧克力蛋糕。
“所以可以奖励我吗?老师。”翡泊斯睁着眼看他,眼里满是期待。
“你要什麽奖励?”这时候维森才发觉到了他的异常,他低头看向他,才发现他有些委屈的神情。
刚刚不是还很开心吗,前後面都。。。。。。
维森维持着部分身体不动,低下腰,抚摸着他的脸,轻柔着声问道:“怎麽了?痛吗?”
“唔,亲吻我。”翡泊斯被他的动作弄得气息一乱,他摇了摇头,专注地看向他的眼,连本掩饰得很好的渴望和贪婪都冒出了头,“为什麽不亲吻我?”
听见这个回答,维森有些愕然。
平日里可见不到上将大人这样的神情,这样渴望的,需要他的,粘着他的神情。
但他喜欢翡泊斯。喜欢他需要着他,直白地说着渴望他,要他吻他,和他共赴世间最亲密的事,也会陷入情事理智还没回过神来黏糊糊粘着他,像之前失去记忆那样。。。。。。
短暂愕然後,他带着愉悦地轻笑了几声,如翡泊斯所愿地吻住了那带着浅红的薄唇。
不同于早上那个单纯简单的吻,这个吻粗暴用力。
气息互相交换,好似陷于深海,唯有深深抱着对方,从对方口中夺取空气,才能获得呼吸的机会。
维森伸出舌头,细细扫过他的牙齿和上颚,引得翡泊斯身体不可控制地痉挛发抖。
“这麽敏感?”银线拉扯着,维森笑他,轻轻的笑声消失在他们若即若离的唇瓣间。
他一点点轻啄,变回了温柔又细腻的情人,带着温情慢慢地安抚着他。
翡泊斯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去,即使厚脸皮如翡泊斯,面对如此诚实又敏感的身体也不可避免会羞涩。
“这说明我们是最相配的。”维森用手抚摸着他的脸,在他的脖子,喉结,下巴处落下一串串湿漉漉的吻。
他好像,真的在珍重他。
翡泊斯看着埋在他脖颈处的黑色脑袋,对上了那双眼底倒印着完整的他的黑色眼睛,像黑曜石一样独特明亮又珍贵的眼睛。
这种珍视的,雄虫阁下心里好像也有他的感觉,让翡泊斯心里宛如被塞了一团又暖又软的棉花一样,柔软的妥帖的厉害,连心中一些阴暗的小缝隙都得到了安抚。
他的话语更让他的心一烫。
他伸手圈住了维森的脖子,寻着他的唇,细细回应着他的吻。
阳光透着玻璃窗铺洒进来,他们在沙发上相拥接吻,像世间每一对普通又相爱的伴侣。
翡泊斯被这种吻法吻得好不容易退却的感觉重新席卷而来。
雌虫本就是重欲的,但雄虫不是,主要是身体不支持,所以普遍来说雄虫的欲望更多来自施虐。
翡泊斯本想按捺住自己,不要让自己像维森刚刚说得那麽浪,那麽贪心。
毕竟现在他的内心已经和最开始不一样了,他不再像第一次那样把维森当成一个工具,一个可以任意使用,肆意榨干,死活无论的雄虫工具。
经过这麽长的时间,在不见面却仍然会想念,会渴望见面,会贪婪地吸食着他的信息素,却也会学着克制,他终于知道,这位阁下对他而言是不一样的。
他有些。。。。。。喜欢他,虽然他并不知道喜欢该是什麽样子。
从之前分别之时,他就想把他锁在屋里,想他只有他一只雌虫,想要他的目光聚集在他的身上,永永远远。想和他纠缠一生。
到现在,仍然如此。
这算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