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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相合异(第1页)

性相合异

和士开是高湛宠信近臣,连他都劝谏孝服都是这样,满朝文武哪个还敢作声?偏魏收是做史官的与别个人不同,自觉比衆人贵重,第二天当庭说:“礼云,子为母齐哀三年,《孝经》亦曰:‘生事爱敬,死事哀戚,生民之本尽矣,死生之义备矣,孝子之事亲终矣!’礼法昭昭,子为嫡母,当服齐衰三年!此乃人伦之本,天地之经!殿下身为人子,岂能废礼悖伦?臣斗胆,请殿下即刻更易素服,行孝子之礼,为天下臣民表率!否则,纲常崩坏,何以立国?何以正人心?”

高湛讥笑,“朕该说你知事还是不知事呢?人子为母,帝母是娄氏,这石婆子的丧事与朕何干?难道朕为个姓石的披麻带孝,魏收,你是糊涂了!”

魏收针锋相对,“陛下,这改姓本就是巫家之言岂可为真,太後五朝国母哪里是能改的呢?”

“放肆!真不真?改不改?由你不成?”

魏收昂首,“陛下!民间有言“九龙母死不作孝”。

“放屁!村话也到御前来!”高湛怒而起身腰间刀穗晃动,高湛挥刀掷去正中魏收额头,瞬间头破血流,魏收的身体摇了摇倒了下来,周围鸦雀无声,刘义隆就在魏收身後眼见高湛短刀飞来,魏收立时满头是血寂然倒地,这须臾之间的事情让他蒙了。

拓跋焘怕伤着刘义隆,忙奔下阶来拉着他後退了一步,借机替高湛拾了宝刀捧着问:“如何处置。”

高湛示意黄门收刀,淡然道:“送太医署吧!活了让他知罪,死了就是为太後尽孝了。”

高湛走後,群臣你看我,我看你,全都噤若寒蝉。

拓跋焘看刘义隆神色呆滞,以为受了惊吓,问赵道德说:“这是让太医看看,还是请个巫婆叫叫?”

赵道德伸手要摸刘义隆的头,刘义隆躲过,“我没事,不用看。”

“我怕你受惊!”拓跋焘说。

“我不是受惊,我是在想事。”刘义隆别了赵道德步行回家,拓跋焘跟着问:“你想什麽?入定了?”

“我想不明白怎麽就变了呢?这陛下登基前我还在他面前托情呢,通情达理言谈文雅翩翩浊世佳公子,你再看今日朝上这还是一个人?”刘义隆思来想去,叹说:“可见这人当上皇帝就不是本人了。”

拓跋焘接口道:“独他吗?他还是好的呢!”

刘义隆这才想到高洋开始是个拙人,高演从前似个君子,再想想高湛也就没什麽了。

斛律光的大女儿被高演聘为高百年为太子妃,高湛登基後改高百年为乐陵王,说是夫妻实是姐弟,斛律妃年长五岁把高百年当亲弟一般相待。高演驾崩元皇後幽禁,高百年被废身边的人都见风使舵,只有斛律妃始终如一。去年大雪天寒,高百年得病斛律妃衣不解带的照料他,结果高百年病体得愈,而斛律妃自己染了时疫,春上殁了,死前拿着订亲的玉佩请父母看顾高百年。斛律光答应,元琦珪只是哭女儿,心中懊悔不该结这门亲。

如今高湛又为高纬聘斛律家小女儿为太子妃,元琦珪有苦说不出,成礼之日太子高纬亲至迎亲,百官公卿相接,入万春门高湛同胡皇後,诸王公置酒于宣光殿。

元琦珪进殿时,斛律光正同客饮,元琦珪打眼一见头脑轰然,腿下发软,扶着柱问:“此是何人?”

斛律光介绍:“这是兰陵王殿下,这是内子。“

高长恭也见礼口称夫人,反是元琦珪一动不动,只盯着高长恭喃喃道:“怪道我看着像。”元琦珪又想起初见高澄的情景,一样的妖颜若玉,红绮如花,只是少了轻薄纨绔之气,更显英敏清正。心中一感,扶额说:“我头晕心堵先坐不得了。”也不顾胡皇後置酒相邀转身就走,斛律光不知她这是哪出,自家走不得也追不得,只得央刘义隆跟去。

刘义隆追元琦珪回到府上,元琦珪只流泪叹气,刘义隆也不明,“你是舍不得女儿出嫁吗?”

元琦珪怄道:“在你面前我没有什麽不能说的,好好两个女儿一个已是葬送了,另一个也快了,这高百年与高纬是什麽好人?这高家也不是没有好的,放着兰陵王这样的才俊,把个女儿眼瞎似的嫁了。”

刘义隆听出她的怨气,“你既不愿意早该和将军说,兰陵王虽好只是年岁不配吧!”

“高家皇帝说话他没有不应的,我哪里还能阻他忠君呢!说句不怕师父笑的话,高家皇帝别说是要他女儿,当日文襄在世说要我,他都是愿的!于选婿结亲我并不指兰陵王,我只是今日见了人有感而发,所谓云泥之别耳!高家尽有好子孙,要挑也不挑好的。”元琦珪一通抱怨,刘义隆没法安慰,听听罢了。少顷等元琦珪缓了气,刘义隆只劝着回宫谢恩,元琦珪为了女儿礼面也只得回去,不承想这次一进门就见胡皇後同和士面对面坐着,说说笑笑打打闹闹地在握槊,高湛自在後面躺着给他们看局。元琦珪刚迈进的腿又退了出来,一手扇着风,一手掐着腰向刘义隆说:“了不得,了不得,有皇後这样的婆婆,我做娘的还谢什麽恩?眼不见为净吧!”

刘义隆没法进去借口斛律夫人因嫁女舍不得,犯了心绞病不能来谢恩。高湛和胡皇後双双玩得起兴也不理论。刘义隆悄悄拉了斛律光到後帷说了元琦珪的怨言,斛律光默然无语只摊摊手,两人还没谈话,只见高孝瑜抱着高湛的近前的宫人也到後帷来了,刘义隆和斛律光只装没看见,忙各避去了。

高湛在前殿想起高孝瑜,大声呼名而不见其人,就叫刘桃枝就找。拓跋焘找到後间,掀开帷幄。高孝瑜正搂着尔朱摩女在说话,刹时被人打扰高孝瑜也吓了一跳,等看清来人是拓跋焘时,又满面堆笑:“都督见谅。”

拓跋焘咳了两声,“陛下要召”

高孝瑜整了整衣冠,正了正神色,到了前殿见胡皇後同和士开的形状,不等高湛问他去处反倒义正词严先发制人道:“陛下,皇後天下之母,岂可与臣下接手!“

高湛果然没问他去处,只让他罚酒,胡皇後同和士开谄谄散了。

拓跋焘心道:“高家禀赋没当皇帝变得也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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