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洞房花烛夜外面宾客还未散,沈云……
外面宾客还未散,沈云容疑问:“王爷喝醉了吗?”
赵临漳一身酒气,脸上却笑容满面,红衣更衬他身形高大,脸如美玉。
“谁敢灌醉本王!”
赵临漳这话说的不假,除了远道而来的沈御医夫妇,赵临漳给他们敬酒三杯,其馀都是别人先敬他,他今日心情太过愉悦,来者不拒,才多喝了几杯。
“再说,什麽日子都能醉,唯独今日不能!”赵临漳在她厚重妆容下的红唇轻啄一下,吃了一嘴粉。
“我去洗下脸!”沈云容也觉透不过气,镜子那里面白脸红唇的女子她自己都不认识自己。
“你今日真美!”赵临漳不嫌弃一嘴粉,想再吻一下。
“王爷,你这都能看出美?”沈云容搓了搓自己脸上,指尖都是一层白粉。
“你该叫我什麽?”赵临漳逼近,擡起她下颌。
他的目光热辣,浓重情欲在双眸中翻涌着,沈云容被他赤裸眼神打量,羞赫的垂下眼眸:“夫君!”
这是世上最悦耳的呼声,赵临漳笑得眼睛眯起来:“夫人!”
“对了,还未喝合卺酒。”赵临漳牵着她走到桌前,两个酒杯系着红绸,中间绾成同心结。
赵临漳端起两杯酒,一杯递到沈云容手中。
沈云容抿了一口,辛辣入喉,她皱皱眉头,正想一口气闷了,酒杯被赵临漳夺了过去:“夫人,为夫教你如何饮合卺酒!”
说罢一口饮下杯中剩馀酒,按住沈云容的後背,被酒湿润的双唇印上她的红唇。
辛辣的酒液被他温热的唇舌强推了进来,沈云容被迫全数吞咽。
本来就涂了胭脂的脸被酒气浸染得更红。
待她唇上的口脂都被赵临漳吃进口中,男人才从她身上起身。
“我抱你进去洗漱!”
不由得沈云容说不,她身子一轻,被赵临漳拦腰抱起,喝了那小杯酒,她也有些晕乎乎。
洗了许久,沈云容出来时身上只着绣着鸳鸯贴颈的肚兜。
“冷!”已经深秋,赵临漳的身子火热,出了净室,裸露的肌肤仍有些寒意。
赵临漳三步并做两步,将人抱躺在大红色,绣着百子千孙的锦被上。
放下重重帷幔,帐子里慢慢升温,大红色锦被衬得女子的肌肤欺霜赛雪,赵临漳吐息似焚了火。
已经缠绵过许多次,沈云容还是拘谨的蜷起脚趾头。
脚踝上一凉,她动了动,发出轻微悦耳的叮当声:“这是什麽?”
回应她的是赵临漳俯身吻上她的脚踝。
湿热的舌扫过小腿内侧,沈云容揪着锦被的手指骤然收紧,脚链上的金铃铛疯了似的响,她弓起身子躲避:“痒!”
湿热的吻一路向上,撩起片片火星,沈云容又痒又酥麻,腰肢乱颤,她无力的攀上男人的脖子:“不要了!”
不要再亲下去了,她怕痒!
两只鸳鸯随着她擡臂颤了颤,如在波峰上遨游。
“今夜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不能不要!”赵临漳边说边去啃咬肚兜上的系带。
为了成亲,他已经有大半个月没有近她的身,这时才惊觉身下的身子丰盈了许多。
“好像长胖了!”赵临漳发出一声喟叹!
“哪里有?”身子酥麻得叫她捧住男人的头,她是有些觉得小衣紧了些,却从没有想过是自己长胖了。
“这样甚好!”白玉如脂的身子叫他爱不释手。
胸口凉意袭来,沈云容大口喘息,如同被抛上岸的鱼。
“夫君,轻点!”
已经沉浸到了欲河里的男人,眼里只有这白花花的身子:“我们终于成亲了,你是我的了!”
这一路走来太不容易,能找到一个与自己身心契合的女子,赵临漳觉得他比皇帝还有富有!
沈云容抱着他的头,这一路走来确是不容易,她吻着他眼尾:“夫君,夫君!”
男人俯下身,没有什麽比他们肌肤相贴更能表现爱意,沈云容只觉自己醉了,那些羞人的话说尽,平时不敢做的姿态,被迫随着男人的动作浮浮沉沉。
大红喜烛燃了一宿,床上的铃声一夜未绝。
清晨第一缕晨光照进窗棂,沈云容立即睁开眼,睡意正浓的男人拥着她含糊道:“还早,再睡一会!”
沈云容抽出自己被压的一半身子,吻了吻男人的嘴角:“今日得早些起来!”
虽她不用早起和婆母敬茶,满府的人都在等着她这个新女主人,她不好意思睡到日上三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