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屋不大,屋内只一桌一椅一榻,田弄溪不知道有什麽好看的。
她一个没看住,闻听峦已经坐到了榻上。
睁圆眼睛看她,轻声说:“过来。”
田弄溪迟疑走近,刚到榻边就被拉住。
她被迫坐在闻听峦旁边,总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
後者直勾勾盯着她,看得面红耳赤之际,她的手被抓住,
闻听峦只穿了一身雪白色的长衫,材质舒适柔软,样式和她身上这件一模一样。
他抓着她的手勾住松松垮垮的腰带後就不再动作,只垂眸看她,像是在问可不可以。
“不行!”
闻听峦眼尾染上红,眸色氤氲旖旎,“你摸。摸,我戴了。”
田弄溪讷讷问:“什麽?”
“你说呢。”闻听峦轻笑,狐狸一样的眼睛撞进田弄溪视线里。
“不行不行不行。”
她死命抽手。
“你要摸别人?”闻听峦突然收手,眯着眼远离她,“你喜欢弱柳扶风丶病骨支离的?”
田弄溪:“……?”
“摸你,摸的就是你。”她闭上眼睛,视死如归地把手递到闻听峦面前。
“嗯。”闻听峦轻笑,睫羽轻颤。
男人铁钳一样的手将她圈住往下带,触及一处时田弄溪被烫得直往後缩。
她想并拢手指,却被一根根打开。
“等等,这次是真等等。”田弄溪溢出哭腔。
她脸红到脖子,口干舌燥,手却使不上力。
“帮帮我,溪溪。”闻听峦在她耳边轻。喘。
田弄溪想问帮你什麽,但尚存的理智早已告知她真相。
那处烫得她难捱,拼尽全力想要抽离却被牢牢箍住。
见她一直不配合,闻听峦语调危险:“不帮我,你要帮谁?”
“帮你……”田弄溪认命,低声说。
她靠在闻听峦肩上,任由他动作,起伏间嵌满宝石的腰链被带得琅琅作响。
不知过了多久,田弄溪手酸到不像是自己的之际,闻听峦一声闷哼後终于放过她。
掌心黏腻,在昏黄烛光下显眼暧昧,田弄溪喘着粗气闭眼不去看它。
闻听峦按住她的手,二人接了个炙热绵长的吻。
每当她喘不过来气,他就停下来轻啄唇角让渡呼吸。
吻到後面,田弄溪已觉得唇不是自己的了,闻听峦再度欺身时,她用手背挡住,只露出一双谴责的眼睛。
闻听峦目光幽深,伸手擦去她手指上沾的东西,“脏。”
“你弄的。”田弄溪瓮声瓮气地回。
“嗯,是。”闻听峦笑起来,眼角眉梢荡漾疏懒。
他盯着她,目不转睛。
田弄溪有些受不了,想嘟囔什麽的时候,
闻听峦突然起身,嗓音沙哑:“我去沐浴。”
见她没缓过来,笑,“一起?”
“……”田弄溪朝他扔了个枕头。
【作者有话说】
老婆不让你视奸你干不干?死都不干!
(话说我的半[黄心]不[黄心]写得怎麽样?)
求放过审核老师
我瞎说的其实什麽都没干
真什麽都没干
第三遍……真找不到能改的地方了呜呜呜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