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立刻拨通警局内网,申请调阅三十年前“古钟坊纵火案”嫌疑人档案。权限受限,系统提示需上级审批。
“我走程序。”沈墨说,“你那边还能再试一次吗?”
丁浩摇头:“一次已是极限。玉片在共振,再强行探入,可能反噬。”
他将玉片收回布包,转而取出香灰罐,在桌角重新布阵。这次他将棉签上的粉末均匀撒开,点燃线香,让烟流缓缓覆盖整个灰面。
香灰上开始断续浮现数字:oo、oo、oo……
沈墨盯着记录本:“全是小数点后‘o’结尾。这不是巧合。”
丁浩盯着灰面:“o,是日期。金额,是交易记录。”
“死者在记账。”沈墨声音低沉,“用怀表,记一笔三十年前的债。”
丁浩忽然抬手,示意安静。
香灰中,最后一组数字正在浮现:oo
他屏息。
数字成型的瞬间,怀表秒针猛地一震,停滞不动。
霜层自表壳边缘迅扩散,爬过底座,蔓延至桌面接触面。香灰环在霜气触及的刹那,颜色由灰转黑,随即碳化,碎成粉末。
线香熄灭。
沈墨迅关闭摄影仪,取出证物袋,将怀表小心封存。他抬头看向丁浩:“它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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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浩没动。他盯着自己刚才布阵的手指,指尖残留着一丝极淡的冷意,像是被什么东西擦过。
“它完成了。”他说,“从:o开始,到oo结束。它把最后一笔账记完了。”
沈墨翻开记录本,将所有数字按顺序排列:oo、oo、oo、oo。他输入金融模型,分析波动规律。
“不是市场价。”他低声道,“是赎金。每一笔,都比前一笔高,增幅固定在oo。像是分期支付。”
丁浩忽然问:“悬案档案,调出来了吗?”
“刚拿到。”沈墨点开加密文件,“嫌疑人陈立诚,当年被指控纵火杀人,证据不足释放。三个月后失踪。档案备注:与死者陈文昭为同族远亲。”
丁浩沉默片刻:“不是远亲。”
“什么?”
“玉片显示的名字,和死者同姓。同族,可能是同支。”
沈墨盯着屏幕:“可陈立诚失踪时,陈文昭还在世。两人若有关联,为何三十年无往来?”
丁浩没答。他走到书桌前,看着那只编号第七的铜钟,仍停在:。他伸手,轻轻触碰钟体。
冰冷。
但就在指尖接触的瞬间,钟内齿轮仿佛被某种信号悄然唤醒,出极轻微的“咔”声。
沈墨也听到了。他迅调出十二只钟的停摆时间记录,重新排列。
:o、:、:、:、:、:o、o:、:、:、:、:o、:。
他标注每段时间与怀表倒跳的对应关系,现脉冲释放顺序并非随机,而是按钟体金属密度排序。
“它在选择。”丁浩说,“只唤醒对特定频率敏感的钟。”
“为什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