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芜看在他给自己送了金镯子的份上,默默地把原本要说的话悄悄咽回去。
如果他们不叫偷情,用他们老家那边的话来说,女的叫偷汉子,男的叫偷婆娘。
不过………
姜芜的视线不经意间落在他因生气而剧烈起伏的胸膛,唾沫吞咽间,难免想到了他在梦里被麻绳束缚勒住,然后硬挺得雄赳赳气昂昂的胸口。
也不知道他是吃什么的,怎能长得比一些妇人的还要大。
“咳,你答应过我要和我好,往后你嫁给我,难道你还不知道喊我做什么吗。”季霄决定勉为其难的提点她一下。
姜芜强迫着自己把黏在他鼓鼓囊囊胸口的视线收回,咽了口唾沫,“这,会不会太早了。”
季霄以为她是害羞,直接大手摁住她后脑勺往胸口压着,“你要是叫了,我明日再给你打个大金镯子。”
一时不差,脸被迫埋进男人胸肌里的姜芜只觉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了,两只手挣扎着就要离开,“世………”
“嗯?金镯子不想要了。”
快要被他胸肌给闷死的姜芜险些忘了金镯子,急中生智的喊道:“夫,夫君,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这一声甜糯糯又娇憨十足的夫君,直接让季霄听得飘飘然起来,嘴角不自觉裂开傻笑,“对,就这样叫。”
被那一声夫君给抓心挠肝得,快硬了一晚上的季霄终于心满意足的松开埋在胸口的女人,心情极好的揉了一把她的脑袋,“后天城南有个打马球的比赛,你收了本…你夫君的镯子就等于答应了,必须要到场,知道不。”
他才不会那么好心的让她来看自己打马球,自然是在里面存了自己的算计。
不久前听雪身边的紫鹃还和自己抱怨听雪最近总在以泪洗面,她以为她师父不喜欢她,她不愿意再打扰师父准备离开,他怎么允许她离开。
要离开也应该是另一个人离开,也怪谢相这人心里分明是喜欢听雪的,为什么还要娶别的女人惹听雪难过,害得他不情不愿地勾引讨厌的女人。
在季霄翻窗离开后,要不是姜芜手腕上还戴着个金镯子,都以为他最后说的那句话是自己听错了。
因着他说的那句话,姜芜也没有了再睡的打算。
等上完一天的课,傍晚吃饭的时候,姜芜在饭桌上提出了,“夫君,你还记得之前你说过,只要我做好功课你就答应我一个要求吗。”
“嗯,你说。”
“就是,我想后天出去玩。”姜芜思来想去,要是说出去玩他肯定不会答应,好在上次讨要了个奖励,正好现在用上。
“好。”
他突然答应得那么爽快,反倒让姜芜不习惯了,“夫君这次怎么不问我和谁去玩,去哪里玩,什么时候回来,回来还吃不吃晚饭。”
正洗好手坐下的谢霁如她所愿,“不知后天夫人和谁去玩,去哪玩,什么时候回来,回来还吃不吃晚饭?”
谢霁气息稍顿,带着几分罕见的笑意,“我前面不问,是因为后天休沐,我陪夫人一起去。”
“!!!”姜芜后悔了,她前面为什么要多嘴啊。
不对,这种事她为什么不能先斩后奏啊。
很快便到了马球赛当天,晴空万里,碧空如洗。
前来打马球的一群二世祖们凑在一起,聊的无非是女人宝马。
人群中不知谁突然说了一句,“世子爷,你说过的,你今天会把你金屋藏娇的那位美人带出来让我们瞧瞧。”
正把玩着一枚果子的季霄乜了说话的赵侍郎之子一眼,将果子砸了过去,“放心,本世子说过的话什么时候食言过。”
“不过我这位美人脸皮子薄,你们最好不要吓到她。”
接过果子的赵霖笑得狗腿十足,“世子爷您放心好了,我们几个定然不会吓到嫂夫人的。”
“最好是,否则看本世子不打断你们的腿。”季霄见上标《谢》字的马车来了,唇角无语死勾起一抹笑,翻身越过栏杆就往外走,背对着朝他们挥手。
“本世子去接人了,记得帮本世子留个观赏打马球的好位置。”——
作者有话说:世子日常骂谢:一身老人味的老登[愤怒]
世子骂宋:不要脸的臊狐狸[愤怒]
世子骂贺:虚伪的笑面虎[愤怒]
自己:魔镜啊魔镜,你说天底下怎么会有本世子那么完美的男人[墨镜][狗头叼玫瑰][爱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