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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主公之怒血洗徐州(第2页)

“张闿是祸。”年长者打断他,“可祸从何起?前日东阳道旁的血,除了他,谁还沾了手?”

屋子里一瞬沉默。另一个书吏把账册翻开,指尖在某几处停了停,那些名字旁边有浅淡的墨迹,像被人犹豫过再加的一点。

“若兖州真立碑于道旁,写‘泰山之血’四字,徐州之民每日经过,今后谁还敢拦路?”他抬头,眼里有一丝复杂,“这碑,刻的不是我徐州的脸,是谁的脸,诸位心里自明。”

“那便看他是否真‘以孝自律’。”年轻幕僚仍不肯服,冷声道,“若是借‘孝’之名行屠戮之实,我徐州士子当与之争。”

“谨言。”年长者叠好账册,“兵锋将至,不要逼百姓去替士子死。先安人心,再谈大义。”

一阵风从门缝钻进,掀翻桌上的竹简,滑落在地。

年轻人弯腰去拾,手掌按在竹片上,感到一丝凉。他忽然想起母亲早晨叮嘱他的话:“你写字时,手不要抖。”他心里一颤,轻轻把竹简整理好,像替谁整理衣襟。

——

第三日清晨,兖州大军列于城南。

鼓阵由内向外排开,旗影如林,黑绒“孝”字在晨光里稳。曹操策马纵队之前,未着甲,腰间仍系黑绒。他收缰立马,回望城心的井庙。

香烟直上,仿佛一支被看不见的手稳稳托住的笔。

“出——”他的声音很平,却像有人在所有人的耳边同时叩了一下。

“诺——!”应声层层叠叠出去,像浪推浪。队伍前列自井庙前过,整队止步,列成方。每人卸盔甲一寸,向庙行礼。香烟在他们头盔之上划过一道直线,又在行礼起身的动作里轻轻弯折,像把铁直成弧。

郭嘉立在庙阶,抬手一揖,唇角那点淡红被风一吹,颜色退去。他的眼眸清,清得能映出旗上的字。他低声:“请主公。”

铁蹄声踏在新铺的砖上,干脆。出城三里,第一道义碑车停。碑未立土,先以木桩临固。石匠抡起锤子,锤声沉稳。

四字缓缓出石:泰山之血。旁刻小字:曹氏世子,谨铭于此。日光落下,第一缕晨光正正照在“血”字的撇上,像落了一滴真红。随队军士掘窝、扶碑、抟土、拍实,动作利落,仿佛立的不是杀伐之碑,而是守护之碑。

沿途百姓远远观望,有人咽口水,有人拄着拐杖跪下,再有人站起身,拍了拍跟在身侧的少年:“看清楚了。”

甫经丘垄,风向改。

东阳道上尘不浮,草浪伏。哨马打过前路,留下极浅的马蹄印。行至午时,前军传回第一处鬼火之报:有人夜间在村外乱埋纸人,纸人箔面刻“煞”字,意图造谣。巡骑就地缚获两人,皆是外来游勇,自称“算命者”。

程昱接报,立刻派人将二人押至庙前,诵誓文,立榜示众,仍以军法断。榜文最后一行写:“以孝自律,以清道为务。借‘煞’扰民者,以盗名乱政,斩。”

人群哗然中有低低的叹息,那不是对杀的畏惧,是对“乱”的厌恶。郭嘉看了一眼,眼底的光沉下去,像把刀背收紧:“不要喧哗。让人——看清楚。”

夜幕前,军营在低坡扎下。营火成片,火上悬锅,米香与盐香在风里打转,士卒端碗吃得快,却不喧闹。巡夜铃依约挂起,号角按时换岗。

郭嘉坐在营中一辆狭窄的辎重车里,膝上铺着一张小小的星图。他把手指压在星图的一角,闭眼,让观星策慢转动。光点如细沙在心海里流,东南那条红丝愈清亮。他低声对自己说:“还不够。‘孝’未入骨。”

他想起城中井庙前那群抄写誓文的人,想起徐州后堂那盏不离不弃的微弱灯火。

人的心,要有东西攥住,才肯不乱。那只“东西”,既不是铁,也不是金,是两个字:记得。记得谁把血洒在何处,记得谁替谁立过碑,记得谁在谁的门前行过礼。

帐门一掀,荀彧入内,递上一封小札:“徐州城内,有人摸至道旁观碑,跪而默祷。又,有人夜里悄悄把旧碑扶直。百姓之心,未向东尽裂。”

“好。”郭嘉指尖点在星图上一点,那一点忽然亮了一瞬,“再传第三道檄:‘凡徐州士绅愿出粟赈民者,曹军代为护送,免徭一年。’”

“为笼络?”荀彧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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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孝’。”郭嘉淡道,“孝有两义:亲之所爱,民亦所爱。若士绅真爱其民,便让他们有义可行。让徐州的灯,自徐州人手里亮。”

荀彧点头,转身欲走,又回压低声音:“奉孝。今日主公的‘血洗’,你可担忧?”

“担忧。”郭嘉道,“但更知他会收。怒到极处,反而见得更清。况他把指环戴回去的时候,我便知道——他不舍得让玉沾污。”

荀彧沉默一息,笑了笑。那笑很淡,却把营里的风轻轻按住:“明日再行三十里,便入徐州界。愿此‘孝’字,在风里站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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