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眯起眼睛,如同黑夜中骤然亮起的寒星。
那是一种彻底看透猎物底牌的,带着捕食者的兴奋和掌控欲。
扼住白瓷脖颈的手掌再次收紧,力道比之前更甚。
带着绝对的掌控,白瓷被迫高高仰起头。
霍骁俯下身,滚烫的唇几乎要贴在白瓷颤的耳垂,
“抖什么?”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被取悦的沙哑笑意。
“嗯?”更深的压迫感随之而来,如同实在般将白瓷牢牢定在原地。
那声尾音上扬的“嗯?”,如同最烈的毒药,瞬间麻痹白瓷的所有神经。他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依靠本能的回答,
“我,我第一次,”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黏稠地停滞。
“小兔子,”霍骁语气越暧昧,还多了几分挑逗,“纯成这样,还敢勾人?”
巨大的落地窗,此刻像一面模糊而冰冷的镜子。窗外是泼墨般的雨夜,惨白的闪电依旧在云层间不甘地明灭。
霍骁被眼前人“献祭”般的姿态点燃。他俯身带着掠夺的气息逼近,目标是那柔软无害的唇。
湿漉漉的玻璃倒影里,清晰地映出两个紧紧相贴的身影。
霍骁高大、强悍,带着绝对掌控的姿态俯身压近,如同锁定猎物的猛兽。
而白瓷,裹在那件宽大得几乎不合身的黑衬衫里,显得异常单薄、脆弱。
他被霍骁扼住要害,被迫仰起头,像一只引颈就戮的天鹅。
依赖着霍骁的施舍,才能堪堪汲取到稀薄的氧气。
倒影里,霍骁滚烫的唇,正缓慢地、带着不容置疑的侵略性,一寸寸地靠近白瓷因紧张和寒冷而微微泛白的耳垂。
那姿态充满了占有和吞噬的意味。
窗外,又一道狰狞的闪电撕裂夜幕,刺目的白光瞬间灌满房间,将那玻璃倒影中的景象照得无比清晰。
房间里,空气粘稠而滚烫,昂贵的丝质床单被蹂躏的不成样子,勾勒出两具刚刚经历风暴,此刻仍旧紧密纠缠的轮廓。
霍骁游刃有余的紧紧箍着白瓷纤细柔韧的腰,带着一种征服后的满足和尚未平息的野性。
白瓷像是一株被暴雨摧残又依附大树的藤蔓,然然的伏在他怀里颤抖。
就在霍骁心神最松懈的时候,白瓷将脸深深埋进他颈窝,仿佛在寻找更深的依偎。
他突然极其自然,带着事后特有的沙哑低语:
“やっとあなたを私のベッドに骗した”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情动后的喘息尾音,完美地融入了“柔弱无力”的假象里。每一个日语却又像裹挟着蜜糖的毒针,精准的刺出又快的被喘息覆盖。
霍骁不解的蹙了蹙眉,
“你说什么?”带着纵欲后的慵懒,霍骁好脾气的问了一句,
“你不是华人吗?我听不懂日语。再说一次汉语或者英语。”
白瓷带着笑意在他的怀里轻轻动了动,似是崇拜般看着霍骁又“重复”了一次:
“初めて会った时、直感が告げた。君こそ私の运命の人だ。”
“这句话的意思是,第一次见面时,直觉就告诉我,你是我命中注定的人。”
在黑暗中,白瓷无声的勾起一个冰冷而餍足的孤独,那笑容里没有半分脆弱和依赖。只有猎人终于将给将觊觎已久的猎物诱捕后的得意。
霍骁只以为怀中人在取悦他,征服的快感涌上心头。
他翻身而上,看着白瓷那被情欲染红的脸再次动情,
“小东西,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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