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处理完了邻居的烦心事后不久,我们的国家也迅教训完那个在我们困难时期不断挑衅我们的恶邻。
秋深,四九城的天空显得格外高远湛蓝。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如同强劲的秋风,瞬间席卷了全国,也激荡着水木园的每一个角落——我边防部队在中印边境自卫反击作战中,取得了辉煌的胜利!
广播里,报纸上,满是胜利的捷报和英雄的事迹。课堂上,老师们暂时放下了讲义,慷慨激昂地讲述着前线将士如何扞卫国土尊严;
宿舍里,同学们围坐在一起,热烈地讨论着战局,为祖国的强大和战士的英勇而心潮澎湃。一种久违的、扬眉吐气的民族自豪感,在每个人胸中激荡。
林墨和同学们一起,参加了学校组织的庆祝活动。看着游行队伍中挥舞的旗帜,听着耳边震天的口号,他心中同样充满了激动。
国家的尊严与安全,是每个人能够安心学习、工作的基石。这场胜利,极大地鼓舞了全国人民的士气,扫去了前几年困难时期笼罩在人们心头的些许阴霾。
然而,在这股爱国热情的背后,一股国际政治上的寒流也愈清晰。与北面“老大哥”的关系,并未因共同的社会制度而缓和,反而因诸多分歧,变得更加微妙和紧张。
课堂上,一些敏锐的教授在讲到国际形势时,语气会不自觉地凝重几分。有消息灵通的同学私下议论,那边催逼债务的态度愈强硬。
“听说……咱们勒紧裤腰带,优先偿还的就是他们的债……”周伟压低声音,在宿舍里说道,脸上带着愤懑。
王建国闷声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早点还清,早点踏实!”
杨振华则更关心实际:“这下,搞出口创汇的压力更大了啊。”
林墨默默听着,心中了然。王副司长之前的焦虑和紧迫感,其根源正在于此。国家需要外汇,不仅是为了展,更是为了尽快卸下这沉重的债务枷锁,赢得真正的独立自主。他参与的那个家具设计项目,其意义在此刻显得愈重大。
设计小组的会议室内,气氛也因为外部环境的变化而更加务实和高效。巨大的胜利鼓舞了干劲,而紧迫的现实则消除了最后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
最终方案的确定会开得异常顺利。周明轩总师和王副司长共同主持,经过几轮细致的讨论和微调,最终拍板定下了两套主打方案:一套是基于林墨“模数化板式框架系统”衍生的现代简约系列,命名为‘磐石’系列。”;另一套则是融合了“曲木金属框架”与适度东方元素的休闲系列,命名为‘逸云’系列
工艺图纸几乎全面采纳了林墨优化后的版本,其严谨的逻辑、对生产友好度的考量以及成本控制优势,得到了包括香江代表在内的全体成员一致认可。在外观设计的最终定稿上,林墨并没有固执己见,而是与张思远、陈敏进行了深入的讨论。
令人稍感意外的是,这次的讨论少了许多之前的火药味。张思远和陈敏虽然嘴上依旧时不时蹦出几个“艺术语言的纯粹性”、“形式感的终极表达”之类的术语,但面对林墨那些结构合理、比例精妙、细节经得起推敲的设计稿时,他们提出的修改意见大多集中在色彩微调、表面肌理处理等细节上,不再试图颠覆整体的结构逻辑。
“林工,这个扶手末端的收边,如果用更圆润一点的倒角,会不会触感更好,视觉上也更柔和?”陈敏指着图纸问道。
“你的提议是我没想到的,这个调整不影响结构,我同意。”林墨点头,随手在图纸上做了标记。
张思远也指着“行云”系列的一个柜门拉手:“这个拉手的材质,如果不用黄铜,改用哑光黑漆的金属,是不是更能凸显板材本身的纹理和整体的现代感?”
“有道理,可以考虑作为备选方案。”林墨记下。
他们二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那一丝复杂。尽管嘴上不愿承认,但经过这次项目,他们内心深处不得不对林墨的设计能力,尤其是那种将艺术美感与工程现实、市场需求完美结合的能力,产生了几分真正的服气。
这不是简单的妥协,而是在更高维度上认识到,优秀的设计,必须是戴着镣铐的舞蹈,而林墨,显然更擅长驾驭这些“镣铐”。
方案既定,后续的深化工作便按部就班地展开。林墨肩头的压力稍减,但他并未有任何松懈。国家的需要、项目的紧迫,以及自身对技艺巅峰的追求,都驱使他将更多的精力,投入到了通往七级木工那更为陡峭崎岖的道路上。
夜深人静时,他的意识便沉入那片弥漫着木香的“鲁班工坊”。六级工的精度锤炼已成为肌肉记忆,他现在挑战的,是师父赵山河指明的方向——高精密木模。
工坊中央的实木工作台上,浮现的不再是家具构件,而是更加复杂、精度要求近乎苛刻的工业零件三维图纸。他需要运用全部的心神,去理解每一个曲面、每一个公差标注背后的力学意义和功能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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