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叔强忍着笑意,对着面如死灰的沈砚之做了个“请”的手势。
在众人嘲讽的目光和窃窃私语中,沈砚之如同行尸走肉般,跟着王叔走向济安堂的后巷。
而十月眨眨眼,清理茅厕算什么?对于沈砚之的处理,她另有安排。
日夜不休清理了三天茅厕,才终于将整个茅厕清理干净的沈砚之,本来以为终于可以让周十月那个女人放下心来了,没曾想才见着周十月的面就昏了过去。
一碗汤药被粗鲁的灌进了他的喉咙里,他没醒过来自然也不知晓,他的脸上开始不断地长出黑色的斑块……
——
半个月后,朝堂之上,柳家对司徒凛的围攻已见成效。
一桩桩或真或假的罪名不断被抛出,皇帝对司徒凛已经全无信任。
终于在半个月后,一纸诏书下达,以“行为不端,招惹非议,不宜再侍奉御前”为由,革去了司徒凛御前侍卫统领之职,只挂了个闲散的五品虚衔,责令其回府思过。
树倒猢狲散,昔日门庭若市的司徒府,瞬间变得冷清无比。
司徒凛赋闲在家,焦躁愤怒,却又无计可施,他苦心经营的一切,几乎毁于一旦。
他把这一切都归咎于柳贵妃的报复,可他却深知他对付不了柳家,满腔怒火无处发泄时,他猛地想起了那个碍事的周十月。
哼,他对付不了柳家,难道还对付不了周十月么?
“沈砚之现在是什么情况?”
得知沈砚之半个月前就去了济安堂,司徒凛询问心腹:“他去济安堂之后呢?为何一直没有消息传回来?”
心腹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回道:“回,回主子,我们的人一直盯着济安堂,但,但自从沈砚之进去后,就再也没见他出来过……”
“没出来?”司徒凛眉头紧锁,“什么意思?死了?”
“不像……”心腹犹豫道,“济安堂一切如常,并无异样。只是听说他们后院最近多了个试药的药人,但没人看清那人长相,那人脸上长着一脸吓人的斑斑点点,而且好像还有疯病在身,没人敢靠太近……”
司徒凛心中猛地一沉,一个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卖夫求荣成首富20
当手下禀告消息,确认沈砚之就是济安堂后院那个药人后,司徒凛气得砸了大半个书房。
“废物,废物,都是废物。”
司徒凛怒吼着,心中的怨毒如同野草般疯狂滋长。
柳家是经营百年的世家,他拿柳家没办法也说得过去。
可那周十月不过是个乡下来的无知妇人,他竟然也对其无计可施,这简直是对他最大的侮辱。
司徒凛气得还真就过不去了,趁着如今无事可做,他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对付周十月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