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李策更厉害,更懂得如何让她快乐。
他似乎玩腻了,于是将她跪趴的身子扶起来,让她面对着自己,然后自己坐在了床沿上。
“来,小林,”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语气像是在逗弄一只小宠物,“坐上来。”
林晚若被他操弄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她几乎是靠着本能,跨坐在了常炀结实的大腿上,双臂无力地环住了他的脖子。
“我们来试试这个,”常炀说着,双手托住她丰腴的臀瓣,将她整个人向上抱起。
林晚若惊呼一声,下意识地用双腿紧紧盘住了他的腰。
而常炀,就这么托着她,缓缓地从床边站了起来。
“啊……你干什么……”林晚若感觉自己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了他身上,下半身完全悬空,只有那个还连接着两人身体的地方,几乎成了唯一的支撑点。
“这叫火车便当,”常炀低笑着,开始迈开步子,在卧室里缓缓地踱步,“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每走一步,都插得更深了?”
林晚若说不出话来。
这种姿势带给她一种极致的失重感和不安全感,她必须用尽全身的力气去缠住这个男人才能不掉下去。
而随着他的走动,那根埋在她体内的庞然大物,因为重力的作用,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直捣最深处的花心。
每一次轻微的晃动,都能带动那根硬物在敏感的内壁上进行全方位的研磨。
快感像是开了闸的洪水,一波接着一波,毫无间断地冲刷着她。
“操……你这小逼,真是天生就是用来夹男人的……”常炀也感觉爽得不行。
怀里抱着一个白嫩柔软的尤物,一边走动一边操干,这种体验是他以前从未有过的。
他能感觉到林晚若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自己的鸡巴上,那紧致的穴肉因为紧张和刺激,一缩一缩地,像一张贪婪的小嘴,疯狂地吸吮着他。
他抱着她,走到了卧室的落地窗前。
窗外是城市的万家灯火,而薄薄的纱帘根本无法完全遮挡住室内这淫靡的一幕。
从楼下某些特定的角度,或许能看到两个交叠在一起的晃动人影。
“你说……要是有人在楼下看到我们现在这样,会怎么想?”常炀一边加快了原地抖胯的度,让两人的交合处出“噗嗤噗嗤”的密集水声,一边恶意地在她耳边问。
“你混蛋……快放我下来……”林晚若羞得快要疯了,她把脸深深地埋进常炀的颈窝里,不敢去看窗外。
常炀笑了笑,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他抱着她回到了床边,将她重新放倒在床上,换成了老汉推车的姿势。
他抓着她纤细的脚踝,将她两条修长的玉腿高高抬起,架在自己的肩膀上。
这个姿势让她的秘境完全敞开,也让他可以从一个全新的角度,进行更深更有力的冲刺。
“怎么样?叔厉害吧?”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问道。
“就……就那样……”林晚若还在嘴硬,“你就……做爱的时候……比较厉害而已……”
“哦?是吗?”常炀被她这副死鸭子嘴硬的样子给逗乐了,“那我倒要看看,你这小嘴能硬到什么时候。”
他说着,身下的动作频率陡然加快,每一次抽插都像是要将她捅穿一样,又快又狠。
那根粗壮的鸡巴在紧致的阴道内高地进出,带出一片片白色的泡沫和淫靡的水声。
“啊……啊……慢点……太快了……不行了……”林晚若很快就败下阵来,之前的快感变成了难以承受的冲击,她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要被操散架了,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阵酸麻。
“投不投降?”常炀在她耳边问。
“不……啊……不投降……”
常炀冷笑一声,攻势更猛了。
“嗯啊……要死了……求你了……我投降……我投降还不行吗……”林晚若终于哭了,她感觉自己再被这么操下去,真的会死在床上。
“投降了?”常炀放慢了度,但并没有停下来,只是用龟头在她的花心处慢慢地研磨着,吊着她的欲望,“那得有点表示吧?叫声爸爸来听听。”
“你做梦!”林晚若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不叫?”常炀的动作又开始加快。
“啊——!”林晚若出一声惨叫。
“叫不叫?”
“不……不叫……”
“行,有骨气。”常炀说着,突然停了下来,就在林晚若以为他要放过自己时,他猛地抽出了大半截,然后又狠狠地一次性地顶到了最深处。
“啊啊啊啊——!”这一记釜底抽薪般的深顶,彻底击溃了林晚若的意志,她浑身剧烈地抽搐了一下,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
她高潮了。
“叫……我叫……”在高潮的余韵中,她带着哭腔,屈服了,“爸爸……爸爸……别弄了……求你了……”
听到这声甜糯的“爸爸”,常炀感觉自己也快到了。
他又狠狠地冲刺了几十下,在一声满足的低吼中,将自己所有的精华,都射进了那层薄薄的橡胶套里。
他拔出还带着余温的鸡巴,将那个鼓鼓囊囊的避孕套取了下来,打了个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