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像是恶作剧一般,随手就扔到了林晚若那张还挂着泪痕和潮红的俏脸上。
那个温热而又沉甸甸的小袋子砸在脸上,带着一股说不清的触感,让林晚若的脑子嗡的一下。
她像是被烫到一样,伸手就把那个东西从脸上扒拉下来,朝常炀扔过去。
“你干嘛啊!”她气呼呼地坐起来,裹着被子,一双美眸又羞又气地瞪着他。她现在是真的有点不开心了,这个男人太坏了,一点都不尊重人。
常炀不闪不避,任由那个装满了他子孙后代的小袋子砸在自己胸口上,然后滚落到地上。
他看着林晚若那副气鼓鼓的样子,像一只被惹毛了的小猫,觉得好笑又可爱。
“这有什么恶心的,”他凑了过来,用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子,语气里满是戏谑,他那根刚刚泄过,还带着点疲软,但依旧尺寸惊人的鸡巴就在她眼前晃悠。
上面还残留着一些润滑液和体液混合的粘稠物。
“那个你刚刚不都帮我口过了吗?现在要不要……尝尝精液什么味道?”
“滚开!肯定又臭又腥的!我才不要!”林晚若嫌恶地推开他凑过来的脸,“你自己不会拿去洗干净吗?”
“哎呀,洗多浪费啊。”常炀又开始他那套歪理邪说了,“再说了,叔这刚干完活,累都累死了,哪有力气动弹。小林,好人做到底,帮叔清理一下呗?”
“我才不……”
“真不尝?”常炀也不强迫,只是把那根东西在她那娇嫩的脸蛋上蹭了蹭,“那你闻闻,是不是有股奶香味?其实不难吃的,真的。很多女的都喜欢吃这个。”
林晚若将信将疑地看着他。甜的?真的假的?
“不信你试试,”常炀看她动摇了,立刻把那根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还带着些许黏腻液体和橡胶套味道的鸡巴凑到了她的嘴边,“就一下,不好吃你再吐出来。”
林晚若的脑子又一次短路了。
在好奇心和常炀那张能把黑说成白的破嘴的共同作用下,她鬼使神差地,伸出了小巧的舌尖,在那根还有些疲软的肉棒上,轻轻地舔了一下。
一股无法形容的混杂着咸、腥、涩的味道,瞬间在她味蕾上炸开。
“呸!你骗人!”她立刻就皱起了眉头,嫌弃地别过脸去,“难吃死了!”
“是吗?不可能啊。”常炀却一把按住了她的后脑勺,不让她逃开,脸上露出了得逞的笑容,“那你再多尝几口,仔细品品,后面就有甜味了。”
“唔……不要……”林晚若被他按着,只能被迫地张开嘴,将那根东西又含了进去。
她用舌头笨拙地清理着上面残留的液体,心里把常炀骂了一万遍。
这个老骗子!
而常炀爽得眯上了眼睛。
等她把那根东西舔舐得干干净净,像一根刚出厂的崭新肉肠时,常炀才心满意足地放开了她。
“你看,这不是挺干净的吗?”他得意地说。
林晚若气得不想理他,自己跑去浴室冲洗。等她出来的时候,常炀也已经洗漱完毕,正光着膀子躺在床上。
“过来,睡觉。”他朝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谁要跟你一起睡啊!”林晚若穿着他的睡袍,站在床边,气还没消,“我要回家了!”
“回什么家啊,这都几点了,”常炀一把将她拉到床上,“再说了,你现在回去,被你那个小男朋友看到你这副样子,你怎么解释?一身的味儿,腿都合不拢。乖,今晚就在这儿睡。”
他说着,就不由分说地把她身上的睡袍也给脱了。
“哎!你干嘛呀!”林晚若惊呼。
“穿着衣服睡觉多不舒服,”常炀将她光滑柔软的身体紧紧地搂在怀里,一只手还不老实地握在了她那只饱满的雪乳上,轻轻地揉捏着,“我就喜欢这样,光着身子抱着睡。软乎乎的,多好。”
林晚若挣扎了两下,现根本挣脱不开,也就放弃了。
她被他这么抱着,闻着他身上那股混杂着沐浴露和烟草味的男人气息,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心里那股气竟然也慢慢地消了。
她感觉自己好像陷进了一个泥潭里,越是挣扎,就陷得越深。或许……就这样,也挺好的。
“喂,”她闷闷地开口,“你手别乱动。”
“不动怎么行,”常炀低笑了一声,手上的动作不但没停,反而变本加厉起来,用指尖捻着她的乳尖,“这么好的奶子,不摸白不摸。”
“流氓……”林晚若骂了一句,却没有再推开他。
两个人就这么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地斗着嘴,像一对相处多年的情侣,在这夜色中,渐渐地睡去。
第二天,林晚若醒来时,窗外的阳光已经有些刺眼了。
她动了动酸痛的身体,感觉像是被拆开重组了一遍。
身边的男人还在沉睡,出轻微的鼾声。
她看着常炀那张算不上英俊,但在此刻看来却莫名顺眼的侧脸,心里五味杂陈。她推了推他。
“喂,醒醒!”
常炀睡眼惺忪地睁开眼,打了个哈欠“怎么了,宝贝儿,这么早。”
“我饿了,”林晚若理直气壮地说,完全忘了自己才是“客人”,“快起来给我做早饭。”
“不是吧,”常炀一脸的难以置信,“大小姐,一般不都是女孩子给男人做饭的吗?再说了,昨天晚上我出了那么多力,射了那么多次,你不说给我补补营养,还让我伺候你?”
林晚若的脑海里浮现出李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