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过后陆镜也又重新躺回了床上。
难得的休息,别说是出门吃晚饭了,她甚至不舍得离开她的床半步。
躺在床上的每一秒都显得无比珍贵。
裴锦舒问她:“饿不饿?”
陆镜也不为所动,闭着眼窝在被窝里,说:“给我插根管,打流食。”
裴锦舒瞥了她一眼:“你都多余进化成人。”
陆镜也不恼反笑,懒懒道:“是哦,不然我每天在动物园吃饭都有人喂到嘴边,心情好了还能逗几个游客玩玩。”
“你学个猩猩,我也把饭喂你嘴边。”
“死!”
“收到。”
陆镜也纠结了将近半个小时,到底要不要下楼吃饭。
不吃,饿。
吃,麻烦。
裴锦舒问她为什么不让管家端上来在房间里吃。
陆镜也的解释是,她不想让她的房间沾上饭菜的味道。
裴锦舒沉默了。
“我有一个办法。”陆镜也突然说。
裴锦舒干笑了一声:“你准备去我房间躺着吃饭是吗?”
“走。”
裴锦舒被陆镜也拉着起身,无语道:“我以为我房间只起到了一个干湿分离的作用,现在还变成你的御用食堂了。”
没有工作就是轻松的。
陆镜也甚至有了一种…空虚的感觉。
就连饭后跟裴锦舒一起看电影都提不起兴趣。
裴锦舒注意到了她的心不在焉,问她:“想什么呢?”
陆镜也摇了摇头,说:“发呆。”
裴锦舒提醒了她一句:“饭饱思淫欲。”
陆镜也又摇头:“没兴趣。”
裴锦舒伸手探了探陆镜也的额头,狐疑道:“你不会上班上抑郁了吧?”
陆镜也没好气地拍开了她的手:“发呆跟抑郁有什么关系?”
“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难道不是抑郁的表现吗?”裴锦舒说。
陆镜也若有所思地点头赞成裴锦舒的话,还说:“怪不得最近有点性冷淡。”
裴锦舒怔了一瞬,说:“我刚刚应该往你饭里拌两片春药的。”
“真有这种东西吗?”陆镜也问她。
裴锦舒认真地解释着:“在合法的前提下,只有针对性欲低下障碍的处方药。”
陆镜也半信半疑道:“你怎么连这个都知道?用过?”
“我没有这方面的障碍!”
“可惜了。”
裴锦舒顿时瞪圆了眼睛:“你又在可惜什么?这是什么值得可惜的事情吗?”
陆镜也唔声道:“如果真有合法的春药,我高低买来给你试试。”
裴锦舒默了默,撇过头看着她,说:“你这句话有很多层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