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她被晏知桁死死的抱着,他还没缓过来,沈栖安也轻轻喘着气,靠着男人,小手一拍一拍的安慰着他,她面对着窗外,睁开有些酸涩的眼皮,窗外灯光一晃一晃。
沈栖安这时候才开始担心,今天闹得太晚了,她没想到晏知桁会一次又一次的停不下来,明天要是醒不来,就要耽误工作了。
…
…
疼。
麻。
是刚醒过来的第一感觉,其实昨晚她都没感觉难受,甚至舒爽的很。
从前她还以为是江回故意说的夸张,耸人听闻,也许她是例外呢,晏知桁很温柔,轻轻重重,都由得她说了算,即使哪里有障碍,他有耐心的吻着她,情话绵绵,让她放松。
他们俩合作的非常愉快。
想到晏知桁,沈栖安起身,房间里只有她一人,就连洗手间也没动静。
沈栖安也不是矫情,只是记得以前看过的偶像剧里男主角会在女主床边等着她醒来,然后亲吻她,对她说句早上好。
这是她这么些年单身仅有的浪漫情怀。
但是晏知桁睡完了就消失,什么情况,让人不爽!
“坏人。”沈栖安有些气鼓鼓的拿起手机,正想找江回一起骂晏知桁。
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门口传来:“谁是坏人?”
晏知桁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柔软的外套上似乎沾了点水,一股潮气,他刚刚像是出门了一趟。
“你出去了?”
他轻轻嗯了一声,又说道:“某人半夜喊不舒服,我出去配了点药。”
“这个点药房开门了?”
沈栖安看了一眼,是擦伤肌肤的药膏。
“有私人医生。”
晏知桁在法国一直雇佣着私人医疗团队,国外看病很麻烦,要给在法国留学的沈栖安备着,幸亏她“争气”,这几年没怎么生病。
“啊……”
沈栖安哀嚎一声。
“完了,现在几点了!我们今天要去和alx一起去花圃培植基地的。”
沈栖安后知后觉的着急起来,拿起手机就想给alx打电话。
晏知桁不急不慢的按下她的手:“今天凌晨巴黎下雨了,刚刚alx来电话,说今天行程取消,明天再看天气。”
沈栖安看到消息了,有种莫名地“老天助我”的快乐,的确今天需要休息,昨天闹过头了,她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素质。
晏知桁自然的坐在床沿,一言不发地打算掀开被子,沈栖安见他越靠越近,想着自己昨天被他伺候着洗完澡,就睡了,现在床单下的自己什么都没有,在晏知桁略显炙热的眼神下,她默默的裹紧唯一那层被褥。
“你去买了什么药?”沈栖安有些脸红,“我昨天说梦话了,我说什么了?”
晏知桁啊了一声,毫无心理负担的说出来:“你说你不舒服,酸得很,胀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