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可以了!!”
沈栖安及时打断,他不要脸,她还是要的。
壁灯投下昏暗地光线,晏知桁笑了一下,低头拆着手里的药,侧脸线条分明,矜贵得不行,眼睑低垂,目前看起来心情不错。
“张开,让我看看。”
瞧瞧!说的什么诨话!
沈栖安小脸微红,伸出双手问他要药:“我……要不然我自己来吧”
晏知桁抬眉:“你自己看得到?”
涂个药而已,要什么看不看的到!抹上就是了!这个坏人!
沈栖安眼疾手快的一把夺过他手里的药膏,晏知桁根本没打算躲开,就这么看着她拿走。
“我警告你,你昨天弄疼我了,现在就别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沈栖安瞪着他,现在腿也不软了,扯了一件床边的长t恤套上,“蹬蹬蹬”就往洗手间跑。
…
…
第二天巴黎的雾蒙蒙的骤雨徒停,alx兴致冲冲地一大早打电话过来,电话里声音很响,说安排了下午的游船,这是他们花圃基地的特色活动,一定要去尝试一下。
那会儿晏知桁还在睡觉,沈栖安窝在他怀里,腻腻歪歪的不想动,晏知桁就接了cky的电话,沈栖安抬头见他,眯着眼睛带着寒意,又忍着性子轻声地让alx定好时间。
巴黎的天气“变脸”的很快,下午就开了
太阳,坐着法国特色的内河游船,因为没有遮顶,热的沈栖安打开遮阳伞。
周围的花圃开在河的两畔,煞是好看,alx身边的市场主管ari在沈栖安旁边介绍着,他们花圃的特色,沈栖安点点头,提出一些合作上的问题。
谈好事情后,ari和她聊天聊熟悉了他,示意了某个方向,开她的玩笑。
“votrepaestbeau(你男朋友很帅气,)”
沈栖安看了眼船头,晏知桁在巴黎没什么工作要做,像个跟屁虫似的,今天也跟着她出来,现在正坐在船头的沙发上,翘着长腿,带着副墨镜看向她,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似乎在向她求救,毕竟坐在他旁边的alx唧唧歪歪地声音都传到她这边了,晏知桁现在应该被吵的不想说话了。
想到这里,沈栖安哧笑了一声,对着ari点头说道:“oui,ienrebeauupd’endurance是的,不仅如此,他还很耐心。)”
“endurance?”
ari惊讶的抬了抬眉。
“wow,ilseble’ilvoasatisfait(哇,看来你对他很满意。)”
沈栖安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ari把这个词理解成持久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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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亲亲][亲亲][亲亲]来噜啦
“晏夫人”
法国午后阳光有些刺眼,他们的船顶有块斜边遮阳板阻挡,阳光透过后显得柔和一些,然而就算这样,alx话说太多了,整个人一直在疯狂冒汗,他看了一眼一旁淡定自若的晏知桁,这个男人一点都不理会他,刚刚开始,从头到尾就只盯着沈栖安在工作,端着一副慵懒的坐姿,满脸都是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