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不足五秒,一气呵成。
这之后,周誉抱着我唱摇篮,碗被随意地丢在床上,昏天黑地的恶臭侵蚀我的大脑,叫我不得好死。
上辈子这辈子下辈子都是我的
“好的我知道了,你不要管,我觉得你最近的手伸得越来越长。”
“那你晚上送过来,我自己有分寸。”
我站在墙后,听见周誉的语气似乎是很欢快。
他不知道是在和谁打电话,总是显得有一些无奈,也不知道对面说什么,他态度的转变很奇怪。
等到他挂断电话,又回到厨房开始热火朝天做饭。
昨晚上喝掉的那一碗血到现在都让我记忆深刻,粘稠的液体现在都糊在我的喉咙里,说出一句话,呼出的气都是臭的。
早上起来,周誉说要搬家,在明天晚上十一点。
在我最初听见这个事情的时候,我认为这是我逃跑成功概率最大的一次,但后来听到时间,我觉得这个概率要小不少。
深更半夜,这个郊外晚上会出没什么东西我无从得知,甚至是很容易迷路。
或者是求助搬家师傅,这么多的东西——不,以周誉的性子,他不会要。
我沉思,这要怎么办。
周誉对我的掌控是全方面的,□□上坚决不让我逃离他的视线毫厘,以他的性子,明天晚上的所有动静,只会被控制到最小。
“老婆,你看这个好看吗?”
周誉跑到我的面前,早上起来他看着要人模人样一点。现在他穿着昂贵的衣服在我面前转悠,我不乏反一个白眼。
我不说话,但对方不管,非要让我说出一些赞美之言,我挑挑拣拣,他全盘接受,蹦蹦跳跳把菜端出来。
“老婆,快吃,吃完了我带你出去哦。”周誉一只手扶着脸颊,带着蠢蠢欲动的期待。
我没有胃口,迫于无奈吃了两口。
周誉给我换上新的衣服,他亲手给我穿,我们站的很近,我看见他鼻子上那颗痣,不知道什么挪动了位置,更靠近鼻梁。
我浑身冒冷汗,往后退一步就是墙。
周誉搂着我的腰,他说:“老婆,我有一份大礼送给你。”
他的笑不怀好意,咯咯咯的,像是午夜凶铃的夺命声。
那声音像是有了自己生命,顺着我的尾椎骨,一路爬行,在我的脖子上盘桓。
周誉趴在我的肩膀上,那种尖锐的细长的笑声从他的腹腔传出,我头皮发麻,头也不敢转。
周誉蒙着我的眼睛带我出的门,我们两个人的手被一条铁链拴在一起,他抱着我说抱歉,用那种沉痛的声音说对不起,再拽着我和他贴在一起。
车上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以为他会找人开车,我还是低估了他的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