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就要去扯帝王的裹裤腰。
帝王忙避开他的手,笃定道:“你一直在欺骗我。”
“你到底是谁?”
谢怀枭还在试图欺骗着文初:“我没有欺骗你。”
可显然文初已经不再相信他。
尤其……
他从男人身上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
文初想要逃离,却被谢怀枭长臂一捞,霸道的扯进怀中。
文初啓唇便要向着门外呼救。
“……唔……”
谢怀枭一把捂住他的嘴。
这一刻,谢怀枭极为错愕自己居然会因欲望,无法克制,露了马脚,将事情弄的如此槽糕。
不过,都已经这般了,他便无需再僞装。
此时,文初拼力在挣扎。
男人薄唇勾起邪佞的弧度,贴上文初的耳朵,警告他道:“你如此剧烈动弹,别是又动了胎气,让你腹中的孩子就此夭折了。”
文初怎能想腹中的小东西有事,他身体一顿,停止了挣扎,因为无法说话,凤眸只能瞪着谢怀枭,好似在与他用眼神说着什麽。
谢怀枭松开捂住文初嘴的手,顺着他的裹裤腰,滑了进去。
文初脸颊登时攀上一片羞愤的绯红。
谢怀枭眼神戏谑的对文初道:“还是从前的那般,烂泥一坨。”
文初羞辱的瞪着他:“你到底与我是什麽关系?”马上又道:“玉儿是你的孩子吗?”
文初虽然失去了记忆,但从谢怀枭对他的话语,所作所为中,让文初可以确定两个人绝对是发生过关系的,便理所应当的猜想玉儿是谢怀枭的孩子。
这一刻,文初不由看向自己的小腹,起唇还要说话,身体却猛然战栗一下。
文初身体虚软的靠在谢怀枭的怀中。
谢怀枭望着怀中的帝王,二人之间,每一次都是单发面他在享受,帝王都是痛苦不已,他忽然想看到帝王得到享受的模样。
委实,欲望这种东西一味的强取豪夺,便失去了最原始的意义。
偶尔大度一些,让帝王得到享受,也是欲望的另类发泄。
陆无晋心不在焉的处理着政务。
之前文帝对他说的那一袭话,是在求他放他离开。
莫非,文帝恢复记忆了?
这个想法生出後,陆无晋又摇了头,若是文帝恢复记忆便不会是这种模样了。
可是……
陆无晋皱起眉头:“文帝这几日不对劲!”
放下手中的奏折,陆无晋起身,向着文初的住处走去。
候在文初卧室门外侍从见陆无晋过来,忙道:“陛下,文公子他去沐浴了。”
大白天的沐浴?陆无晋想起文初因为恶梦出了不少的汗,便也不觉的奇怪了。
人转身,走去了浴室的方向。
文初及腰青丝半沉入清澈见底的浴池中,身体绵软的如这池中水一般靠在谢怀枭健硕的胸膛,白皙颈项仰起优美的弧度,依在谢怀枭肩头,眼神湿漉漉的,睫毛也软软的,凤眸透出迷离之色。
这一刻的帝王宛如一株殷红的曼珠沙华,靡丽惑人。
谢怀枭一只手扳过帝王的脸颊,轻轻咬上帝王挺翘的鼻尖,旋即下移,落在帝王润泽的唇上上,厮磨吮。咬。
隔了会,谢怀枭望着自己裹着一层潋滟水光的手指,恶劣一笑,然後伸出了……
文初红着眼角,狠狠地咬住谢怀枭的手指。
那力道仿若要将谢怀枭的手指咬掉了一般。
谢怀枭被疼的脸庞都扭曲起来,一把将文初按在了池水中。
窒息感让狠狠咬住谢怀枭手指的文初松了嘴。
在水中挣扎。
不过,只是片刻人就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