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枭脸色一变,忙将文初从水中捞了起来。
去探帝王的鼻息。
手指上感受到帝王的气息後,谢怀枭松了一口气。
将手指简单的包扎一下後,为帝王裹上浴巾之後,抱着帝王离开浴室,回了卧室。
然而,谢怀枭方抱着文初进了卧室,便看到躺在文初床榻上像条大黄狗不知嗅着什麽的陆无晋。
陆无晋尬了下,马上恢复平日里的冷峻严肃:“他这是怎麽了?”
陆无晋望盯着谢怀枭抱在怀中裹着浴巾的文初。
谢怀枭淡定的扯谎道:“文公子在沐浴时,昏了过去,被属下发现……”
“你都看见了?”陆无晋打断他的话,话一出口感觉自己现在不应该纠结这个,忙吩咐候在室外的侍从:“速速去宣御医。”
侍从应声,快步离开。
陆无晋暗戳戳的後悔,他去浴室没有半路折回来,现下抱着他的就是自己了。
目光再看去文初时,裹在他身上的浴巾恰好散落下来。
陆无晋视线直勾勾的落在文初光裸的身体上,连眨眼都舍不得眨了。
谢怀枭气的牙痒痒,忙将文初放到了床榻上,扯过被子将人裹的严严实实的。
陆无晋擡手扯了扯毯子:“哪里有你这麽盖被子的,要把人捂死不成。”
谢怀枭垂下眸子,掩盖着眼中浓重的杀意:“属下知错。”
御医来了为文初诊看了一番。
这次他不待陆无晋催问,急忙回道:“文公子只是体虚,没有危险,休息一会便好。”
“体虚。”陆无晋皱眉思索一刻,问道:“是肾虚的意思吗?”
的确是,御医以为文初是与陆无晋太频繁所致,没好意思说。
可陆无晋哪里碰过文初啊。
不过……
陆无晋想起那日在床榻上弄到他手上的东西,自动给脑补成是文初自己抚慰所致。
没去多想。
只是坐在床边,等着文初醒来。
…………
柳明伊一直卧床养胎。
但心中有一件事,像一块石头压着他,他想彻底弄明白了。
门外响起敲门声。
不是南宫飞,他从来都不会这般收守礼的敲门。
府中下人,也会在敲门之後,告知他来做什麽。
柳明伊更清楚南宫家向外隐瞒了他被南宫飞家暴的事情,所以徒弟不会知道。
同时他也不想让徒弟知晓他在南宫家的真实境况。
柳明伊目光看去室门,声音是一贯的文雅:“请进。”
“吱呀”一声,元里推门行了进来,他手中还提着一些补品。
是专程来探望柳明伊来的。
可柳明伊对元里并不熟悉,只有一面之缘,是那日在居枫茶楼中他被南宫飞家暴时,他也在场。
柳明伊乌睫垂了垂:“你是南宫飞的朋友吧。”
元里回他:“是,我与南宫飞自小便认识,是比较要好的朋友。”
他说着,将手中的补品放到了桌上:“这些都是养身体的,效果很好。”
柳明伊不熟悉元里,也不想待见他。
但还是出于礼貌道:“谢谢你来看我。”
说完,柳明伊便淡漠起来,也没有让元里坐下。
显然不想让元里在这里。
只是人一向温文尔雅,不会用逐客令。
元里因为慕容莲一事,对柳明伊心中一直有愧,他道:“我可以帮助你什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