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及文初反应过来。
“撕啦”一声。
男人撕烂了他身上的衣裳。
…………
异常的疼痛席卷全身。
疼的文初身体瞬间软了下来,无力再去挣扎。
柳明伊半晌没见徒弟,怕他出事,毕竟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太多,无法不让他时刻都担忧着宴商舟,便去寻人了。
可找了一圈,该找的地方都找了,也没瞧见人影,人越发的着急了。
柳明伊站在偌大的深宫中,有些彷徨的望着眼前的一切。
“徒弟到底去哪里了呢?”
不会是被……
正在柳明伊心中拢起恐惧时,几名锦衣卫欣走了过来,向着柳明伊施礼道:“柳御医,大都督有请您去一趟北镇抚司。”
北镇抚司在宫外,需要浪费一段时间,柳明伊急着找宴商舟,哪里会有时间去北镇抚司见南宫飞。
尤其想起南宫飞每次见到他都做的事,是让柳明伊非常抵触的。
柳明伊向後退了一步道:“劳烦几位转告大都督我有要紧的事情,不能去见他了。”
闻听他的话,几名锦衣卫对视一眼,其中一名道:“大都督说柳御医若是不想来,就与您说您的徒弟在他手中。”
“什麽?”柳明伊懵然了一瞬,但他的确是在找徒弟,由此可见,南宫飞并不是在戏谑他。
一听宴商舟在南宫飞手中,柳明伊不再耽误时间,与几明锦衣卫出了皇宫。
柳明伊跟着几名锦衣卫进了北镇抚司後,被领进了一间大厅中。
一进大厅,柳明伊便看到懒倦的倚靠在长椅上的南宫飞。
不知他为何挂了彩,额头上包扎着一块纱布。
柳明伊视线落在他额头上几息後,离开了。
他走到南宫飞近前,轻啓薄唇,方要说话,就被南宫飞一把扯进怀中,一个灵巧的翻身,将柳明伊欺在了身。下。
紧接着细密灼热的吻便砸了下来。
堵住了柳明伊莹润的唇瓣。
直到柳明伊整个人被窒息感充斥着,要晕过去时,南宫飞才擡起头来。
吊梢凤眸中噙着委屈之色,擡手指着额头上包扎的纱布道:“被你徒弟打的,幸亏我躲的快,只是受了轻伤。”略顿,更委屈了“他可照着要打死我来的,手可黑了,我这是差点就与柳哥哥阴阳两隔了呢!”
“想想现下还後怕呢。”
柳明伊望着少年一副委屈兮兮的可怜模样,清楚自家徒弟为何要杀他了。
没有不透风的墙,徒弟一定知晓了他与南宫飞是什麽关系了。
所以方才过来,是为他报仇的。
“我徒弟在哪里?你……有没有伤害到他?”
柳明伊眼中染着担忧之色。
可却不是为了他,南宫飞心中酸溜溜起来,幽怨的说道:“柳哥哥,你什麽时候可以像疼你徒弟那般的,疼疼我,我真的好渴望你的疼爱啊!”
“今**若是不提到你徒弟,你都不会来我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