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做事一向都是心狠手辣,尤其这里是北镇抚丝,这里的监牢可称人间炼狱,残忍的成都无法想象。
柳明伊满心担忧的都是宴商舟,他望着眼前少年,问他:“你要我怎麽疼你。”忙又道:“做其他事情可以,但我不能嫁给你。”
南宫飞邪气一笑:“摄政王已经警告我了,不可逼迫你成婚。我说的疼爱,也不是用做那种事情,那是欲望。”
柳明伊急着救宴商舟出来,他又问:“那要如何去疼?”
柳明伊一直被南宫飞压在长椅上,极为不适。
委实,南宫飞被二人的这种亲密姿态,勾的已经满身是欲望了。
不过,他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的。
南宫飞忍着汹涌海浪般的欲望,翻身起来,旋即伸出手也将柳明伊拉了起来。
他先给柳明伊一颗定心丸道:“弟弟可没有伤害柳哥哥的爱徒丝毫了,他现下只是被关了起来,柳哥哥一会与我去见他,”南宫飞故意顿了一下:“但柳哥哥要在他面前表现的与我是有深厚的情愫,让他认为我们是恋人关系,只是你一直羞与公开,与他说出。”
他说着,俯身在柳明伊唇瓣上舔了甜,嘴角一勾,张扬肆意的笑道:“一会我们用餐,你可得要为我夹菜,我呢,也给你夹菜,无论给你吃的是不是喜爱吃的,都要吃下去,好好的疼爱我哦。”
柳明伊依顺的轻轻点了下头。
门外传来铁锁被打开的声音,紧接着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
宴商舟登时皱着眉头望去。
“师父!”
柳明伊淡漠的走了进来,他身旁还跟着南宫飞。
宴商舟视线落在二人亲密拉扯在一起的手上,不待他说话,柳明伊开口说了话:“为师已经与他在一起多时了,只是羞于公开。”略顿“毕竟我与他皆是男子,尤其为师还要比他大了那般多,不知该如何与你说,所以一直隐瞒着,又出现一些流言蜚语,谣传,被你当真了。”
“师父,是不是他逼迫你如此说的啊?”宴商舟难以相信温文尔雅,知书达理的柳明伊会喜欢一个骄纵跋扈的纨绔子弟。
柳明伊知他越是解释徒弟越不会相信:“到了餐食时间了,随为师去用餐吧。”
言毕,柳明伊转身离开房间,与南宫飞的手一直牵到膳厅,落座时才松开。
宴商舟目光一直落在自家师父的脸上面,想从上面看出自家师父是被强迫的端倪。
可柳明伊面色淡静,甚至在看向南宫飞时,眼尾还微微弯了下。
这让宴商舟开始怀疑自己的想法,更是怀疑自己被白容给诓了,毕竟白容可不是什麽好东西,阴险狡诈的很。
柳明伊目光一直未去看宴商舟,菜品上全後,他拿起竹箸,为南宫飞夹了菜。
南宫飞望着餐碟中柳明伊为他夹着的菜品,错愕一息後,擡眸不可思议的望向柳明伊:“你怎麽知晓我爱吃这道菜品啊?”
柳明伊看了一眼南宫飞餐碟中的菜品:“与你相处那般久了,自然就了解你的喜好了。”
这一刻宴商舟只觉先前全是自己太武断,受白容蛊惑。
刚刚是细节,他可以断定,二人绝不是演出来的。
师父对南宫飞那般的上心,看来两个人真是在私下里交往了。
另有,以南宫飞的乖戾狷狂,自己将他伤了,他不把他打死,也是要了半条命了。
然而,却对他毫发没伤。
这件事都是他太冲动了。
“柳哥哥身体单薄,弟弟特别吩咐厨房为你熬了营养补身体的汤汁。”南宫飞说着,将小厮端上来的一只盖着盖子的汤盅接了过来,送到柳明伊面前,等着他接过去。
为了不让宴商舟怀疑,柳明伊脸庞上泛起清浅笑意,接过汤盅。
端在手中,错开盖子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