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文初对这个消息并不感到意外,只是……
“玉儿怎麽办?”
文初满心都是对玉儿的担忧。
血肉横飞的战场不能带着玉儿去,可留在皇宫中又有王氏和白容这两个阴险小人盯着。
听了文初含着莫大担忧之色的问话,谢怀枭极为不甚在意的说道:“留在宫中。”
文初急道:“不能让白容和王氏接触到玉儿,把玉儿送出皇宫最为安全。”
“城东西郊有个避暑山庄,让玉儿去那里,由邢宵领兵看顾。”
文初已经想好玉儿的去向。
谢怀枭冷“哼”一声:“本王提醒皇上,你只是个傀儡,什麽事情都做不得主,你与本王赶赴边疆後,玉儿就留在皇宫中。”略顿“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本王的母亲和白容可不似你想的那般。”
文初又气又急:“谢怀枭你怎麽就看不出来,玉儿已经是你母亲和白容心中的眼中钉肉中刺了呢,这次玉儿落水,朕思前想後,都感觉不对,殿阁大学士的孙子傅薄颐一家是被冤枉的,是白容在其中做的手脚,只是苦于没有证据。”
谢怀枭冷嘲:“文初你是一时不离间本王与王妃,你就难受啊!”
说罢,他野蛮的开始为文初清理。
文初被疼在他怀中挣扎着:“朕自己来,不用你啊!”
谢怀枭将文处牢牢锢在怀中,手指上带着满满的恶意:“本王怕皇上清理不干净,路途中生病,耽误时间,边城军营现下群龙无主,不可再耽误时间了。”
文初心系国家,停止了挣扎,安静下来,任凭被谢怀枭充满恶意的摆弄。
“嘶……”谢怀枭擡手看去的自己的指腹:“你扎到本王了。”
文初蹙起眉宇,当然不会相信那种柔软之物,怎能会扎到谢怀枭,只是又再故意羞辱他罢了。
文初瞪他一眼,并未做言。
孰料,谢怀枭尽是找来一把匕刀。
文初眸色一惊,忙问道:“你要做什麽?”
谢怀枭嘴角渗着冷笑:“皇上都猜到了。”
文初眼中蒙上羞耻的水光:“谢怀枭你变态啊!”
他说完,一脚踹开谢怀枭,就要逃离。
可谢怀枭长臂一捞,便轻易逮住了帝王,将他牢牢按在床榻上。
吩咐进来的公公拿来绳索,将帝王已一种羞耻的姿势绑在床上。
“谢怀枭你个大变态。”文初扭动着身体挣扎。
拴在床角的白皙脚腕被勒的泛红。
谢怀枭握着匕刀,落了下来,警告文初道:“别乱动,刀枪可不长眼,”又道:“你这里的杂物,本王一早就想除了,每次都弄的本王极为不舒服。”
冰冷的刀刃贴在皮肤上,细细漫游着,文初羞耻的咬出唇瓣,停止了挣扎。
谢怀枭认真的刮理着,隔了会他笑道:“以後每隔几日,本王就要动手一翻,否则皇上就带刺了呐!”
他如此说,无外乎就是在羞辱文初,让文初知道,他就是他的一个玩。物。
文初紧闭着眸子,任凭他如何羞辱,也不再做言。
更是清楚他每次谈及到王氏,都要遭他一番羞辱。
谢怀枭收了刀,拿来斤帕为文初清理一番:“文初,本王劝你不要离间本王母子,你不会成功,今日只是小小的惩戒。”
说着,他将文初松开。
文初扯过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
经他一番羞辱,文初什麽也不想说,静静的裹着被子躺在床榻上,感受着身下的羞耻。
谢怀枭也没再说话,临行前,还有许多事情等着他去处理。
而首要的就是玉儿的事情。
这次二人出征,必须要做好一切准备,赢的准备,输的准备,活着准备,死的准备。
他们若是永远回不来,玉儿是太子,他便登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