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左右二相辅佐玉儿。
谢怀枭已经让顾清方父子恢复原职。
他清楚顾家效忠文初,尤其顾清方对文初的感情,一定会竭尽全力的去辅佐玉儿。
至于王氏,谢怀枭也为她做了打算,心知她这些年一心想做太後,若是他不回来,便在玉儿登基前,册封她为太皇太後。
帝都军权由她掌控一半。
谢怀枭处理完事情,已经是深夜,人起身刚要去文初的寝宫,白容行了进来。
谢怀枭问道:“这般晚了,怎麽还不睡?”
说完,他按揉着疲顿的眉心,又坐回了龙椅上。
白容走近了他,擡起柔白的手指,为谢怀枭捏着肩膀,柔声道:“今晚容儿想留在御书房与怀枭一同睡。”
其意再明了不过了。
谢怀枭道:“这里太拥挤,你还是回去睡罢。”
白容声音带上几分嗔意:“那怀枭与我一同回卧室睡嘛!”说着,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容儿手臂已经痊愈了,怀枭答应过容儿的,待容儿的手臂痊愈,便与容儿同房了。”
说完,白容红了脸颊,羞涩的低下头去。
谢怀枭望着羞答答的白容,没有说话,起身向着门外走去,显然是回卧室。
白容忙喜滋滋的跟在他身後。
到了卧室,白容吩咐宫娥准备洗漱用品,为谢怀枭洗漱。
谢怀枭简单的洗漱一番後,擡起双臂,白容急忙迎着笑颜过来,为谢怀枭解腰带。
两人离的近了,白容身上的香料味不由让谢怀枭蹙了下眉心,明显是不喜欢闻。
白容身上虽然不是廉价的香料味,但与高雅的龙涎香的味道有着天壤之别,永远都是无法比拟的。
谢怀枭拢眉,高擡下颚,避着白容身上的味道。
白容仍然沉浸在喜悦当中,他边为谢怀枭解着腰带,边嗓音温软的说道:“容儿这些时日一直在调养着身体,加之服用了生子蛊,这一晚容儿多半就能孕育上怀枭的子嗣了,届时怀枭出征回来,便会听到容儿的好消息了呢。”
他顿了顿又道:“到时容儿怀上怀枭的孩子,我们有了自己的孩子,你就可以疼自己的孩子,不用再将父爱都寄托到玉儿的身上了。”
闻听白容的话,谢怀枭眼眸微眯,想起白日时文初对他说的那一番话。
谢怀枭的腰带扣异常的难解,白容半晌都没有解开,正在他卖力的解时,谢怀枭擡手轻轻推开他:“本王忽然想起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处理,你先睡吧。”
谢怀枭不待白容说话,便转身离开。
白容追到了门口,不死心的还想挽留他,但望见谢怀枭行去的方向後,狠狠的咬住了下唇。
已经大夜,文初早已入睡。
“吱呀”一道开门声,惊醒了文初。
文初习惯性不熄灯,所以一眼便看清了是谁。
谢怀枭走近帝王,手指将帝王的一缕长发捞进手中,送到鼻息间,轻轻嗅着龙涎香的馨香。
文初睡意朦胧的凤眸疏懒的看了他一眼,因为困意正浓,文初又闭上了眸子,想要继续睡。
男人薄唇覆在他耳旁,低醇的嗓音透出几分性感:“想让玉儿去避暑山庄,也不是不可以的。”
蓦地,文初睁开凤眸,睡意全无。
玉儿留在宫中是文初的一大心病,他忙坐起身来,下意识的一只手扯上谢怀枭的袖摆:”你没有骗朕吧?说话可要算话的!”
谢怀枭目光从文初白皙如玉的手上移到他的俊颜上。
修长的手指落在文初的红润唇瓣上。
一寸一寸暧昧的抚摸着。
“每次都是本王强迫你,本王都腻了。”
“这次本王要你像个发。情的母狗那般,用最低贱的姿势,雌伏着。”
文初收回扯在谢怀枭袖摆上的手,眼底泛起屈辱的红,瞪着谢怀枭:“你又再威胁朕,朕若不照你意做,你就将玉儿留在宫中,是吗?”
谢怀枭嘴角挂着一抹薄笑:“本王虽然喜爱玉儿,可玉儿到底是你的孩子,你懂的!”
文初眼睛蒙上泪光,却一直瞪着谢怀枭,狠狠地扯去自己身上的薄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