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末,你不乖哦,有好玩的都不叫上我!?”
她会这样撒娇般抱怨,然后自然地挽起钟离末的手臂,将阿波尼亚不动声色地隔开一段距离。
钟离末对此似乎早已习惯,他只是无奈地笑了笑,伸手轻轻理顺被爱莉希雅弄乱的银白色丝,眼神里是显而易见的纵容。
“只是在和阿波尼亚讨论一些古籍,然后顺便聊聊天而已,算不上什么好玩的事。”
他这份对爱莉希雅自然而然的亲昵与温柔,像一根冰冷的针,刺入阿波尼亚的心底。
有时,则是伊甸。
当阿波尼亚与钟离末在休息区偶遇,刚交谈几句,伊甸便会端着她那几乎从不离身的酒杯,迈着优雅的步伐走来。
“末,有个朋友送了我一瓶不错的酒,要尝尝吗?”
她声音低沉悦耳,金色的眼眸先是落在钟离末身上,带着温和的邀请,随后才仿佛刚注意到阿波尼亚一般,对她微微颔,姿态无可挑剔,却无形中划下了一道界限。
她会很自然地坐在钟离末身侧的沙上,将手放在钟离末的腰间轻抚着,仿佛那个位置天生就是属于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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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与钟离末谈论音乐,谈论某场战役的得失,或是仅仅分享一片沉默。
但即便是沉默,他们之间也流淌着一种阿波尼亚无法介入的、深厚的默契与连结。
钟离末会接过伊甸递来的酒杯,指尖相触的瞬间,阿波尼亚几乎能听到自己内心某种东西崩裂的声音。
她看到钟离末在面对伊甸时,那份温和会沉淀得更加深邃,带着一种对等与理解。
那是与对待爱莉希雅的宠溺,或是对待她本人的引导截然不同的情感维度。
她怎么会不去渴求呢?
可阿波尼亚只能站在原地,或坐在稍远的位置,像一尊被遗忘的雕塑。
她看着爱莉希雅如同最耀眼的阳光,毫无阻碍地穿透钟离末周身的屏障,享受着那份独一无二的亲昵。
她看着伊甸如同静谧的月光,与钟离末共享着灵魂层面的共鸣与陪伴。
而她,自诩为最虔诚的追随者,却仿佛永远被隔绝在那道无形的壁垒之外。
她可以驱散那些无足轻重的觊觎者,却无法撼动这两轮理所当然地照耀着神明的日月。
每一次这样的插足,每一次目睹钟离末对她们展露那自然而深厚的温柔,都像是在她内心疯狂滋长的独占欲上浇下一瓢热油。
那被压抑的,渎神的火焰灼烧着她的理智。
她交叠在身前的双手死死扣紧,指节泛白,唯有依靠指甲刺入掌心的尖锐痛楚,才能勉强维持住脸上那悲悯而平静的假面。
在无人的角落,在她那间小小的、仿照黄昏街教堂布置的祈祷室内,她会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对着那象征钟离末气息的木雕,身体因压抑到极致的情绪而微微颤抖。
“她们凭什么”
她低哑地呢喃,声音不再空灵,而是充满了痛苦与不甘,“凭什么可以如此轻易地触碰您,分享您的时光,甚至占据您的心?”
“我才是最理解您,最需要您,也最应该独占您全部目光的人”
她的眼中闪烁着濒临疯狂的偏执光芒。
日常的每一次打扰,每一次对比,都让她的内心防线崩塌一寸,让那份掩藏在虔诚下的、想要将神明彻底据为己有的疯狂欲望,愈炽烈,也愈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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