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
深冬的晨光裹着薄霜,陆家别墅的窗帘透入一缕微寒的光。
周莫蹲在玄关处,指尖轻抚抹茶毛茸茸的脑袋,栀子香染着不舍:“抹茶,这几天要乖乖听阿姨的话哦。”抹茶摇着尾巴蹭他掌心,喉咙里发出咕哝的呜咽,仿佛也知晓即将到来的分离。
陆檩硒倚在门框,棠梨香裹着调侃:“莫莫,你再磨蹭,小狗该以为你要抛弃它了。”
周莫嗔他一眼,脸颊泛起薄红,起身将狗链交给陆檩硒:“你抱它,我拿行李。”
抵达周家时,周母早已在门口等候,瞧见抹茶便笑眯了眼,忙不叠接过狗绳:“这小狗真好看!你们放心出去玩,我保证给它喂得白白胖胖。”
目光扫过陆檩硒,周母的眼神骤然亮起,惊喜溢于言表,竟高声唤道:“哎呦我的女婿!你终于来看我了,我可想死你了!”话音未落,周莫僵在原地,耳尖霎时通红,栀子香骤浓,结结巴巴道:“妈,你别这样,万一把他吓到了…”
陆檩硒亦是一怔,棠梨香微滞,但转瞬恢复从容,上前一步,握住周莫微颤的手,眸底掠过一丝戏谑的笑意:“阿姨,我叫陆檩硒,承蒙您惦记。”
周母打量两人交叠的指尖,忽而恍然大悟,笑声爽朗:“瞧我这记性!不过小莫这孩子,能找到你这样的男朋友,我放心!”她拍拍陆檩硒的肩膀,目光意味深长,“记得照顾好他。”周莫脸颊更红,嗔道:“妈,别胡说!”
周母却只笑着往陆檩硒手里塞了一袋保温盒:“这是你们爱吃的桂花糕,路上带着。”陆檩硒接过,礼貌道谢,棠梨香混着暖意:“谢谢阿姨。”
周莫则将抹茶爱吃的零食一一交代,陆檩硒递上宠物护理手册,两人默契的举止让周母眸底掠过一丝欣慰。
两人驱车驶离周家时,周莫靠在车窗,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陆檩硒送他的新围巾,栀子香混着期待:“檩硒,我们先去公园喂鸽子,然後去看演唱会,好不好?”陆檩硒瞥他一眼,眸底掠过一丝宠溺,方向盘一转,驶向城郊的湿地公园。
冬日的湖面覆着薄冰,成群的白鸽扑棱着翅膀掠过天际,周莫攥着玉米粒蹲下身,鸽群霎时簇拥而来,绒毛蹭过他发梢,他仰头冲陆檩硒笑,眼眸晶亮如星:“你看,它们好喜欢我!”
陆檩硒按下快门,镜头里定格了他与鸽群共舞的画面,棠梨香悄然缠上栀子香,在凛冽的风中凝成一缕暖意。
忽有冷风掠过,周莫打了个寒颤,陆檩硒立即脱下外套裹住他,低语在耳畔:“周莫,别着凉,发情期前免疫力会下降。”
周莫怔住,脸颊更红,小声嘟囔:“你总提这事…”陆檩硒轻笑,指尖摩挲他耳尖,喉间溢出低笑:“怕你难受,得提前准备。”
夜幕降临时,两人抵达演唱会现场。
霓虹闪烁的舞台,人群欢呼如潮,周莫攥着荧光棒随节奏摇摆,陆檩硒却分神留意他後颈的腺体——距离发情期仅剩三日,栀子香已悄然染上潮热的甜。
他忽将人揽入怀中,低语在耳畔:“周莫,别靠前排太近,信息素会紊乱。”周莫怔住,脸颊霎时通红,栀子香骤浓,小声嘟囔:“哪有那麽夸张的…”
陆檩硒轻笑,指尖摩挲他耳尖,忽瞥见一旁摊位上的情侣手链,冷峻的面庞浮起柔色,买下两枚刻着栀子与棠梨的银链,趁周莫不注意,悄然系在他腕间。
周莫瞥见,嗔道:“又乱花钱!”陆檩硒却将人抵在墙角,棠梨香暴涌成茧:“没关系,又不贵。何况是为了你,我愿意。”
话音未落,他忽吻上周莫唇瓣,栀子香与棠梨香瞬间交融,周遭喧嚣仿佛被隔绝,唯馀两人交缠的呼吸。
归途的车上,周莫拆着给宋屹和陈骁买的礼物——宋屹爱读的科幻小说,陈骁钟情的球鞋,他指尖摩挲着包装纸,栀子香漾着暖:“他们收到肯定会开心。”
陆檩硒却将车停在一家奢侈品店,大手一挥,导购员递来的衣服丶零食堆满了後备箱。
周莫望着账单,嘴角抽搐:“你光给我买东西了,不怕自己破産吗?”陆檩硒挑眉,眸底盛着笃定:“为你花钱,我是永远都不会破産的。”
周莫轻笑,忽搂住他脖颈,蜜语低笑:“那我可要一直压榨你。”陆檩硒喉间溢出闷笑,吻落在他发烫的耳垂:“求之不得。”
回到陆家已是深夜,周莫瘫在沙发,指尖揉着发酸的腰,嗔道:“抹茶没接回来,倒把自己折腾得够呛。”
陆檩硒倚在旁,指尖划过他颈侧咬痕,喉间溢出低笑:“明天去接它,今晚…先折腾你。”周莫耳尖通红,刚要起身,却被陆檩硒掐着日历的指尖惊住——发情期的倒计时赫然在目,仅剩两日。
他心跳如擂鼓,栀子香染上羞赧,却听陆檩硒低语:“周莫,这次发情期,我会陪你的。”话音未落,陆檩硒忽将人压在沙发,棠梨香暴涌如潮,吻如雨点般落下,齿痕从颈侧蔓延至锁骨,周莫颤着推他,泪珠滚落:“疼…你属狗的吗!”
陆檩硒却将人锢在怀中,咬在他耳垂,喉间低笑:“周莫,你越骂,我越忍不住…”栀子香裹着羞愤,却化作一声绵长的呜咽。
次日,陆檩硒的攻势愈发炽烈。
他掐着日子,从颈侧蔓延至腰际,齿痕深浅不一,如红梅绽在雪肌上。周莫蜷在床角,蜜糖般的栀子香裹着羞愤:“陆檩硒!你属狗的吗,咬人这麽狠!”
陆檩硒却将人捞入怀中,棠梨香缠裹如茧,吻落在他颤栗的唇瓣:“骂吧,你越骂,我越想咬。”
周莫眼眶泛红,泪珠滚落,却倔强地搂住他脖颈回吻,喉间溢出呜咽:“疼…但你只能亲,不能标记。好吗?”陆檩硒喉结滚动,指尖抚过他腺体,克制着汹涌的占有欲,终是吻上他发烫的耳垂:“好,那就只亲。”
深冬的夜愈发沉寂,窗外无雪无风,唯馀卧室那盏小灯投下微弱的光晕。
陆檩硒的吻如藤蔓般缠上周莫全身,齿痕在腰侧留下暧昧的印,周莫热得掀开被子,却又被陆檩硒搂入怀中,棠梨香混着低笑:“周莫,别乱动,信息素会失控。”
周莫咬唇,泪痕未干,却搂住他腰肢小声骂:“疯子…你才是属狗的!”陆檩硒喉间溢出闷笑,吻得更深,直至周莫哭喘着求饶,他才将人锢在怀中,指尖轻抚咬痕,如安抚一只炸毛的小兽。
每当情潮汹涌,陆檩硒便冲进浴室洗冷水澡。
周莫蜷在被窝,听着水声淅沥,栀子香染着怒意:“你有病吗?不要命了!”待陆檩硒裹着寒气归来,他却将人搂入怀中,泪眼朦胧:“下次…你想标记的话,就亲我,我给你亲,不会反抗的。”
陆檩硒瞳孔骤缩,棠梨香暴涌成茧,吻如风暴般席卷他唇瓣,喉间低吼:“周莫,你真要逼疯我?”周莫颤着回应,栀子香与棠梨香在暗夜中交融,直至凌晨一两点,两人才相拥入眠。
窗外路灯的残光,映着满室暧昧的痕,仿佛将两人的羁绊刻入了时光。
发情期当晚,陆檩硒将抑制剂推至周莫面前,棠梨香染着凝重:“周莫,这次剂量加倍,如果难受,随时叫我。”
周莫指尖摩挲抑制剂,栀子香裹着忐忑:“檩硒…如果我真的失控,你会咬我吗?”陆檩硒扣住他手腕,眸底掠过一丝狠戾:“不会,我会让你彻底属于我。”
周莫怔住,忽搂住他脖颈,泪珠滚落:“好,若真到那刻,你标记我,我不…”陆檩硒喉间溢出一声低笑,吻如烙印般落下,窗外夜色浓稠如墨,唯馀两人交缠的呼吸。
栀子香骤浓,周莫的体温如焚,腺体肿胀得发疼。
陆檩硒将人抵在墙边,指尖抚过他发烫的脖颈,棠梨香暴涌如潮:“周莫,忍一忍…”周莫咬唇,泪珠滚落,喉间溢出呜咽:“檩硒……”陆檩硒瞳孔骤缩,齿尖抵住他腺体,低吼如兽:“周莫,可以标记你吗?只是临时的。”
周莫颤着点头,栀子香与棠梨香瞬间交融,陆檩硒咬破他腺体,信息素如藤蔓般缠入,周莫哭喘着搂住他脖颈,泪珠浸湿陆檩硒的衬衫。临时标记的疼痛与酥麻交织,周莫蜷在陆檩硒怀中,喉间溢出一声绵长的呜咽,仿佛被彻底驯服的幼兽。
窗外北风掠过树梢,却撼不动屋内那盏摇曳的灯,两人的呼吸与信息素在暗夜中交融,将深冬的寒夜燃成一片炽烈的火。
临时标记後的周莫虚弱地瘫在床榻,陆檩硒轻抚他汗湿的发梢,棠梨香温柔如絮:“周莫,难受的话,抑制剂…”周莫却攥住他手腕,泪痕未干,却倔强摇头:“不用…有你在,就够了。”陆檩硒喉间溢出一声低笑,吻落在他发烫的唇瓣:“好,我一直在。”
窗外夜色浓稠如墨,唯馀两人的心跳与呼吸,在深冬的寒夜里,织就一张名为羁绊的网,将彼此困在永恒的温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