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疼
寒假的晨光穿透纱帘,周莫蜷在陆家别墅的沙发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锁骨处淡红的齿痕。
发情期的狂潮已褪,但残留的印记仍如烙痕般清晰。
他望着镜中自己颈侧与腰际的斑驳,栀子香染着羞赧,小声嘟囔:“这要是被妈看见……又得追问个没完。”陆檩硒倚在门框,棠梨香裹着笑意:“莫莫,要不我去接抹茶,你躲一躲?”
周莫嗔他一眼,脸颊微红,将车钥匙塞进他掌心:“快去快回,别让抹茶以为我们不要它了。”窗外飘着细雪,陆檩硒踏出门时,周莫忽地唤住他,栀子香染着担忧:“路上小心,路滑。”
陆檩硒驱车抵达周家时,周母正抱着抹茶在暖炉旁织毛衣,柯基犬蜷在她膝头,尾巴轻晃,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哝。
瞧见陆檩硒,周母笑眯了眼,眼底尽是宠溺:“小陆,抹茶可乖了,这几天跟我学织毛衣呢!”陆檩硒礼貌颔首,棠梨香温润如絮:“阿姨,我和周莫来接它回家。”
周母却抚着抹茶柔软的毛发,眸底掠过一丝不舍:“这孩子,真的不能留它多住几天?我保证不耽误它吃饭!”陆檩硒微怔,瞥见抹茶蹭着周母撒娇的模样,指尖无意识地收紧。
他掏出手机,拨通周莫的视频通话。镜头里,周莫裹着毛毯,颊边沾着未擦净的草莓酱,栀子香染着迟疑:“妈,抹茶要是喜欢,就……再留几天吧?”
周母眼底一亮,忙不叠应下:“小莫放心,我一定把它喂得白白胖胖!”陆檩硒挂断电话,望向抹茶,喉间溢出低笑:“小家夥,看来你得在这儿当小住客了。”
周母笑着递来保温盒:“这是刚炖的姜汤,给小陆和周莫驱寒。”陆檩硒接过,眸底掠过一丝暖意:“多谢阿姨,我们会常来看抹茶。”
归途的车上,陆檩硒瞥见街边甜品店的暖光,忽将车停驻。
他推门而入,指尖在琳琅满目的糕点上流连,选了周莫最爱的栗子蛋糕与黑糖麻薯。店员打包时,他指尖摩挲着纸袋,喉间溢出低笑:“他总说我乱花钱,但每次吃到这些,眼睛都会亮得像星星。”
窗外雪絮纷飞,路灯的光晕在雪幕中明明灭灭,他踩下油门,车灯划破夜色,归心似箭。
推开别墅门时,暖黄的灯光裹着周莫的身影。
他半躺在沙发,膝上搁着抱枕,电视里播放着老电影,栀子香染着慵懒。
听见开门声,周莫仰头,眼眸霎时晶亮:“檩硒!”目光扫过他空荡荡的双手,忽又黯淡,“抹茶呢?”陆檩硒将纸袋递到他面前,棠梨香混着无奈:“阿姨舍不得,你同意它多留几天。”
周莫怔住,指尖抚过纸袋上的栗子图案,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也好,抹茶有人陪着,妈也不会孤单。”
他拆开盒子,咬了一口栗子蛋糕,颊边沾了奶油,嘟囔道:“你总买这些,不怕我吃胖了?”陆檩硒俯身,指尖拭去他颊边的奶油,喉间溢出闷笑:“胖点好,抱着更暖和。”
忽的,周莫身体一僵,蜜糖般的栀子香染上痛意,他蜷缩起身子,小声抱怨:“腰……疼。”
陆檩硒瞳孔骤缩,棠梨香暴涌成茧,他二话不说将人横抱而起,走向卧室。周莫惊呼一声,搂住他脖颈,嗔道:“你丶你干嘛!”陆檩硒将人轻放在床上,指尖抚过他发烫的腰际,喉间低吼:“临时标记的後遗症,我帮你揉。”
周莫耳尖通红,却乖乖趴下,栀子香裹着羞赧:“轻点…疼。”陆檩硒掌心覆上他腰侧,力道轻柔如云,信息素悄然释放,安抚着周莫躁动的腺体。
他指尖划过周莫颈侧的咬痕,喉间溢出一声叹息:“莫莫,下次……我会更小心。”周莫颤着回应,指尖攥住他衣角,泪珠在眼眶打转:“你属狗的,咬人这麽狠……”
陆檩硒喉间溢出闷笑,吻落在他发烫的耳垂:“只咬你,也只疼你。”
窗外风雪渐歇,月光爬上窗棂,映得卧室银白。
陆檩硒的指尖在周莫腰际游走,栀子香与棠梨香在暗夜中交融。周莫的痛吟渐渐化作绵长的呼吸,蜷在陆檩硒怀中睡去。
陆檩硒轻抚他汗湿的发梢,眸底掠过一丝心疼,指尖摩挲着周莫腕间的情侣银链——那银链上的纹路与陆家旧宅中尘封的照片如出一辙,仿佛命运的红线,早已将几人的羁绊织入了时光深处。
翌日晨光初现,周莫在陆檩硒怀中醒来。他望着陆檩硒眼下淡淡的青影,栀子香染着愧疚:“你……昨晚没睡好?”陆檩硒吻落在他额角,喉间低笑:“守着你,比睡十觉还安心。”
周莫脸颊微红,忽地坐起身,指尖抚过腰际:“今天……腰好像不疼了。”陆檩硒瞳孔骤缩,忙扣住他手腕:“别乱动,再躺会儿。”
周莫嗔他一眼,却依言躺下,嘟囔道:“寒假作业还没写完呢……”陆檩硒喉间溢出闷笑,掌心覆上他腰侧,力道轻柔如云:“我帮你按,你写。”
周莫怔了怔,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栀子香氤氲:“好……但你得小声点,别打扰我。”
午後,陆檩硒下楼煮药膳时,周莫蜷在沙发翻看笔记。
忽的,他瞥见陆檩硒手机屏幕亮起,是周母发来的视频——镜头里,抹茶正趴在周母新织的毛毯上打盹,周母轻声哼着童谣,指尖抚着它蓬松的毛发。
周莫嘴角勾起,指尖抚过屏幕,栀子香染着暖意:“妈…好像真的很喜欢抹茶。”陆檩硒端着药膳走来,棠梨香裹着笑意:“那下次,我们带抹茶去老宅住几天?”
周莫怔住,脸颊霎时通红:“你丶你说真的?”陆檩硒俯身,指尖刮过他鼻尖,喉间溢出低笑:“当然,爸妈会喜欢你的。”周莫颤着点头,喉间哽住,泪珠在眼眶打转,却终是化作一声轻叹:“好……”
夜幕再度降临,周莫在陆檩硒怀中窝着看雪。
窗外,积雪覆盖的枝头挂着一盏盏红灯笼,映得庭院如童话之境。陆檩硒吻落在他发烫的鬓角,棠梨香裹着宠溺:“寒假还剩半个月,想做什麽?”
周莫嗔他一眼,指尖攥紧他衣角,嘟囔道:“想去雪山…看抹茶在雪地里打滚。”陆檩硒喉间溢出闷笑,掌心覆上他腰侧,力道轻柔如云:“好,等妈同意,我们带抹茶一起去。”
周莫耳尖通红,却依偎得更紧,栀子香与棠梨香在暗夜中交融,仿佛将两人的羁绊刻入了永恒。
风雪骤停时,周莫在陆檩硒怀中睡去。陆檩硒轻抚他汗湿的发梢,眸底掠过一丝心疼,指尖摩挲着周莫腕间的情侣银链。
他想起周母递保温盒时眼底的慈爱,忽觉周莫的脆弱与坚强皆令人疼惜。指尖划过周莫腰际的淤痕,他喉间哽住,暗自决定:在寒假结束之前,他要带周莫回老宅,让父母接受他和周莫的恋情。
月色如水,漫过窗棂,落在两人相拥的身影上,仿佛为这暗涌的情愫蒙上了一层朦胧的纱。
窗外,积雪覆盖的枝头挂着一抹朝阳,映得别墅庭院银装素裹,预示着明日,又将是一个充满希望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