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地靠在他肩头:“大哥,我其实要说的不是这个。”
韩伟紧紧揽着她,“宝贝,你难受就说出来,我在听。”
她娓娓低述:“你肯定知道蔡锷和小凤仙的故事,还有张学良和赵四小姐的故事。”
江琳自知他们都非凡人可比,但是她在这方面,能把韩伟忽悠得云里雾里。
韩伟:“蔡锷离我们老家不远,赵四小姐是我们南方人,陈红也是我们南方人。”
他对一些美女的出生地倒是耳熟能详。
江琳本来想怼他:所以水红也是南方人,南方出美女。
但此时无所谓了。不爱一个人时对他挑剔嫌弃,不要一个人时对他反而变得宽容。
她生平有那么多爱好,写大字、唱歌、旅游、画画、乐器、舞蹈,现在想来,也许做个演员更适合她。
“大哥,”她说,“我这两天想了很多,我觉得我特别特别爱你,你在我心中也是个英雄。谁像你这么年轻又英俊还这么优秀啊。”
他果然认真地听着。
“有能力的成熟男人,是女人的杀手。我愿意做你的小凤仙和赵一荻,无论你经历多少波折,我陪伴着你。”
江琳说着,想起了在学校和同学们一起演过的话剧,差点要笑。
他妈的互相忽悠呗,谁怕谁。做人那么认真干什么,谁认真谁老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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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伟听了更加激动:“谢谢你,宝贝!你太好了,我再也找不到像你这样体贴的女朋友了……”
江琳:“所以大哥你放心,我会一直等你,你就好好地处理你的事吧,不要太烦恼。”
她心里却鄙夷地想着:看吧,这才是男人的本色,没有将军的命,却想享将军的齐人之福。如果她江琳甘愿伏低做小,当个外室,估计更对韩伟的心。
韩伟眉头舒展开来。
“大哥……”
“叫老公,死丫头!”
他才现,她已经叫了他一早晨“大哥”了。
“大哥,大哥!”她顽皮了一下。心里说,“韩伟,你的‘老公’时代”过去了,不是谁都能配做老公的,而且还做俩女人的老公,呸。
她叫一个人“大哥”的时候,与他的相处就会没正形,不正经,不走心。
记得一个室友读过一段话:看似刀枪不入的人,其实内心千疮百孔。反之亦然。
检票了,他被隔在候车厅里。
穿过大厅的玻璃墙,目送她穿过地下通道,走向站台。站台上有几株早开的杏花,她的身影在花影中时隐时现,直至看不见。
离别的站台,曾经是情书一般带有古典色彩的存在。
到了高铁时代,离别的情绪删繁就简,省略了“渐行渐远渐无书”的惆怅,也没有了生离死别的悲怆。
连相隔数千里的炮友都能说见面就见面,一辈子不再短得只够爱一个人。
所以,有的人趁机胡乱“爱”很多人,爱情都成了濒临灭绝的物种。
韩伟却又复古地陷入一段类似爱情的情感旋涡。
他惆怅地往公司赶。傍晚,可能还要来车站一趟,水红微信说,如果车不晚点,下午点左右就到。
她带着他的女儿,理直气壮地要他接站。
因为这些琐事和道义的捆绑,让他的江琳有种不确定的雾里看花的美好。
这才想起,她曾问过他是否知道张爱玲关于“白玫瑰红玫瑰”的故事:
娶了白玫瑰,就觉得白玫瑰是粘在衣服上的饭渣子,黏糊糊的讨厌,而红玫瑰是心口的朱砂痣。
娶了红玫瑰,红玫瑰就成了墙上的蚊子血,脏乎乎的恶心,而白玫瑰就成了心中的白月光。
那时候他说,没有金钱的加持,鸟玫瑰也没个屁用。
水红来了,他先就想到了饭渣子和蚊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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