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震霆轻笑,捏了捏他的後颈:"嗯,养一辈子。"
当晚的庆功宴上,这件事成了热议话题。阮小绵被各路宾客围住,询问他拒绝的理由。霍震霆站在不远处,与几位商业夥伴交谈,目光却始终没离开阮小绵。
"阮先生,"一位穿着高定礼服的名媛端着香槟走近,"听说您拒绝了纽约的邀约?真是。。。出人意料。"她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霍震霆的方向,"毕竟不是谁都能攀上霍家这棵大树。"
阮小绵的微笑僵在脸上。他刚要回应,霍震霆已经走到他身边,手臂自然地环上他的腰。
"抱歉,失陪。"霍震霆冷淡地对那位名媛说,带着阮小绵离开。
走到宴会厅中央,霍震霆突然单膝跪地。全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目光都集中在这对伴侣身上。阮小绵惊讶地看着霍震霆,男人却从容地替他整理松开的鞋带,动作优雅得像在完成某种仪式。
"好了。"霍震霆站起身,在阮小绵耳边轻语,"现在全世界都知道是谁攀谁了。"
这个小小的报复让阮小绵耳根发热。全场响起善意的掌声和口哨声,那位名媛早已不见踪影。阮小绵擡头看着霍震霆,男人眼中带着罕见的顽皮,像只恶作剧得逞的大猫。
"幼稚。"阮小绵小声评价,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霍震霆挑眉,低头在他耳边说了什麽,阮小绵的脸瞬间红到耳根,轻轻捶了下男人的胸口。这一幕被在场的记者拍下,第二天登上各大报纸头条,标题是《商业帝王为爱屈膝》。
夜深了,庆功宴的喧嚣渐渐散去。阮小绵和霍震霆回到酒店顶层的套房。巴黎的夜景在落地窗外铺展开来,埃菲尔铁塔的灯光像一颗闪烁的星星。
阮小绵转身,将素描本按在霍震霆胸前“我想自己闯一闯”
霍震霆的眼神瞬间变深。他放下素描本,将阮小绵抵在落地窗前,背後是整个巴黎的灯火。
"确定?"霍震霆低声问,呼吸灼热,"会很忙。"
阮小绵点头,手指解开霍震霆的领带:"再忙也要每天见你。"顿了顿,"毕竟我的灵感来源。。。"
话没说完,霍震霆已经吻住他。这个吻热烈而缠绵,带着香槟的甜味和独占欲。阮小绵被压在玻璃上,背後是冰凉的窗面,身前是霍震霆灼热的体温,冷热交替让他微微战栗。
当霍震霆将他抱上床时,阮小绵突然想起什麽:"对了,仓库里那些画。。。"
"嗯?"霍震霆解开他的衬衫纽扣。
"我想挑一些送给我的学校。"阮小绵说,"告诉孩子们失败不可怕。。。"手指抚上霍震霆的锁骨,"只要有人相信你。"
霍震霆的眼神柔软下来,低头吻了吻他的鼻尖:"随你处置。"
这个夜晚格外漫长。巴黎的灯火渐次熄灭,只剩下埃菲尔铁塔的光芒穿透窗帘,在两人交缠的身影上投下朦胧的光影。阮小绵在疲倦与满足中沉入梦乡前,最後一个念头是——明天要记得问霍震霆,他办公室的窗户朝哪个方向。
晨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时,阮小绵在霍震霆怀里醒来。男人已经醒了,正靠在床头看文件,一只手轻轻梳理着他的发丝。阮小绵蹭了蹭霍震霆的胸口,像只餍足的猫。
"醒了?"霍震霆低头,声音因晨起而格外低沉。
阮小绵点头霍震霆的眼神变得异常柔软。他放下文件,抱着阮小绵,两个人依偎在一起。
霍震霆突然将阮小绵拉进怀里,深深吻住他。这个吻不带情欲,却比任何亲密接触都更令人心颤。分开时,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
"今天有什麽安排?"霍震霆问,拇指摩挲着阮小绵的腰侧。
阮小绵想了想:"想去仓库再挑些画。"顿了顿,"然後。。。见个人。"
霍震霆挑眉:"谁?"
"玛索女士。"阮小绵狡黠地眨眨眼,"谈谈艺术基金会的合作。"
霍震霆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不行。"
"不是为我。"阮小绵解释,"她手里有最好的艺术项目。"手指抚平霍震霆紧皱的眉头,"放心,我会带着赵明哲。"
霍震霆捉住他的手,在掌心落下一吻:"不许单独见面。"
阮小绵笑着点头:"遵命,霍总。"
这个俏皮的称呼让霍震霆眼神一暗,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晨光中,两人的笑声与喘息交织,为新的一天拉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