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唇间发出“啧啧”的吸吮声,两截嫩红的舌头缠绕着雄主的xing器不断舔舐,等巨腹完全勃起,又有几名雌奴乖顺地膝行过来,两只雌虫在瑭身侧躺下,形成座椅般完美的体态,另外几只雌虫则将巨腹搀扶着架起,方便雄主将肥硕的身躯彻底压在即将受孕的雌奴身上。
这已经是一套个性化的丶规范化的流程。
每只接受交尾的雌虫都会被巨腹重达五百公斤的体重压到胸腔塌陷丶肋骨碎裂丶喘不过气来。这种无处可逃的致命交媾让他们的大脑被痛苦和快乐反复冲刷,彻底沦为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奴隶,只能徒劳地蹬着腿丶翻着白眼抵达高潮。
“下次给你的喉咙开个洞,”巨腹“呼哧”丶“呼哧”地喘着粗气,“把ji巴插进去,混合着呼吸和血沫,咕啾咕啾的,肯定比你的小屄更好操。”
他低下头,肥厚的肉褶堆积在下颌处,又笑着说:“张嘴,让我尝尝你的舌头。”
瑭被雄虫庞大的身躯重重压在胸口和腹部,差点被碾碎了胸骨,因而脸色呈现出惊人的柔弱与惨白。
他根本做不出任何反应,一旁的雌奴就伸出一只柔白的手掌来,将他湿润的唇齿轻轻撬开——
就像牙科的扩口器一样,他被迫张开嘴,露出雪白整齐的牙齿和猩红的舌头,活像几团被暴雨打得零落柔软的花瓣,还浸着莹润的湿光,被他悉数含进了嘴里。
腥膻的呼吸在他的面前鼓荡,雄虫发出下流而淫邪的哼笑,黏腻腥臭的涎液向下滴落,差点“啪嗒”一声滴进他湿红张开的口腔里。
螳螂美人的手脚都被束缚着丶碾压着,已经无处可逃。
这只漂亮的羔羊,在交配仪式上被群狼尽情地注视着,凄惨地剥去外皮丶割断喉管,纯粹又赤裸地露出雪白的肤脂和嫩红的私处。
巨腹那根肥短丑陋的yin茎被雌奴轻柔地握着,缓缓抵在了那道嫣红的rou缝前。
瑭半退化的私处生得娇小可爱,柔嫩的阴唇肉嘟嘟地鼓着,唇心里重叠的嫩红肉瓣被滚烫的雄xing器官碾过,淫荡的本性被雄虫的信息素彻底激发,媚红的小口开始配合地丶一缩一缩地蠕动,流出稀薄晶莹的蜜液,里面更是暖热紧致到不可思议。
刚将半团腥臭的前端触碰到那片柔软的肉瓣,巨腹就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噢,真舒服……”
他肥硕的腹部不禁挪动起来,软绵绵的赘肉紧贴着瑭柔滑湿热的腰腹,胯间下沉,就要彻底插入——
永乐园的金色胞宫大厅外,浓郁的信息素如流水般潺潺溢出。群1!1037,96⑧⒉1看後续
在门前守卫着的雌性虫卫都在偷偷嗅闻那股发情的腥臊味。他们绷紧的脸庞上涨起潮红,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有几只雌虫的分岔舌头几乎要不受控制地伸出,贪婪地舔舐起空气中的信息素分子来。
但他们没有资格踏入大厅,只能沉默地坚守在岗位上,防止任何外来人员打搅雄主们的雅兴——
黏稠湿热的雾气混杂着意乱情迷的热意,如潮水般弥散开来。
迷蒙的白雾渐渐笼罩住了整个中庭,于是这座富丽堂皇的宫殿竟被浓雾逐渐淹没,宛如一只日渐枯朽的金丝笼,从笼里笼外,传来一阵遥远而模糊的脚步声。
某只感官敏锐的虫卫率先回过头来,触角警惕地竖起。
“喂,谁在那里——”
没说完,他的声音就戛然而止。
其馀雌虫也困惑地转过头来,随即陡然僵住了身体,就像是被某种惊心动魄的景象擒住了心神。
高纬度生物的气息向低纬度的蝼蚁倾轧而来。
虫卫们的意识十分清醒,每寸遒劲精悍的肌肉却被某种强大的信息素温和地接管了,他们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无法作出任何动作——
就像被一双无形的手掌扼住了咽喉。
偏偏那双由浓雾凝聚而成的无形之手…给人的感觉十分柔和丶白皙丶修长且温润,带来的并非是窒息感,而是某种毒蘑菇般迷幻的麻醉感,如同温暖潮湿到足以让所有虫子都心甘情愿溺死其中的襁褓,在这危机四伏的缠绵醉意里,那股暗藏的力量不仅扼住了他们咽喉,还随时可能捏碎他们的颅骨,掐爆他们的心脏。
一道朦胧的身影从白雾中走出,雪白的轮廓线在光照下渐渐明晰透亮。
大殿里的雄虫很快听见了门外的动静。他们回过头来,脸上还保持着疑惑的神情,眼瞳里就流露出被惊艳丶亦或者被震慑到的颤栗感,于是无数双抖颤着的瞳珠,在他们的眼眶里,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愕然移动。
时间的流逝被延展得无比缓慢,守在路中间的虫卫露出惊惶的神色,以慢动作退避开来,让出一条泾渭分明的通路,一如摩西分海。
在无数双惊愕的眼瞳里,仅能倒映出来者的侧脸——
浓稠的银白鬈发垂坠如白瀑,圣洁的脸侧笼着幽谧寂静的雪色。
这只陌生的丶前所未见丶闻所未闻的雄虫,闯入了主人们最私密的乐园。
呜呜美强惨妈咪……
放心妈咪有五颗眼睛,这只是他不常用的一颗单眼,就在额心的位置,愈合後就会像一线猩红的朱砂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