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未露面,如一滴水入大海,彻底没了音信踪迹。
不过这样也好,毕竟他是牵机阁的人,与秦昭对峙并无多大胜算。
回京的途中,怜香歪靠在软榻上,有些乏力,坐在榻尾的男人面无表情,低头看着手里书册。
车内光线昏暗,他那一页却半晌都未曾翻动。
怜香想起白夫人提醒过她,好生珍惜与秦昭的缘分,即便二人之间前路渺茫,可当下他是不会放开自己,又何必让彼此都过得不痛快。
她咬着粉嫩的唇,将罗袜褪下,抬脚蹭他手臂。
男人不为所动,吝于给她一个眼神。
怜香靠在枕边,樱唇张合,“夫君,这样看书对双目不好,时日久了会得眼疾。”
圆润鲜嫩的脚指从他手臂下滑,抵着腰腹紧实的肌理。
秦昭清明的眸子罩上浓雾,这女子又开始招惹他,他该气着,却舒服的展开眉宇,甚至想让她继续往下。
车里空气稀薄,秦昭深吸口气,转过身,背对她。
怜香默叹口气觉得哄男人也是门学问,她还得好好研究,这会子看他不快,上赶着说不定惹他动怒。
她收回脚,蜷进薄被里。
转身睡去了。
秦昭等半晌身后却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回身看到她乖巧恬静的睡容,气不打一处来。
吊起他的胃口,始作俑者却安然大梦。
她当真累极,连他俯身衔住她朱唇,轻舔暗吮都未曾醒来,只抬手想推开他,却被他抓住按在一侧。
秦昭口腹之欲颇重,又食髓知味,每日都想与她在一块,忆起近日来榻上种种,不由气息都烫了。
“妖精,你专会拿捏人心,你若不想生子,好好与爷说,爷怎会不允,何苦与自己的身子找不痛快。”
“吃那种虎狼药,分量双倍,当真不要命了!回京后,若敢背着爷再碰,打断你的腿。”
她当真累极,连他俯身衔住她朱唇,轻舔暗吮都未曾醒来,只抬手想推开他,却被他抓住按在一侧。
秦昭口腹之欲颇重,又食髓知味,每日都想与她在一块,忆起近日来榻上种种,不由气息都烫了。
“妖精,你专会拿捏人心,你若不想生子,好好与爷说,爷怎会不允,何苦与自己的身子找不痛快。”
“吃那种虎狼药,分量双倍,当真不要命了!回京后,若敢背着爷再碰,就把你锁在榻上。”
怜香哼哼,他心肠一软,打不得骂不得,将自己憋得不痛快。
车行几日,待回到京城,秦昭命侍卫将怜香送回将军府,对外告知,是白家的小姐。
他则换了朝服,策马赶去宫内。
文德皇帝指着御案的军情,纵欲后青白的脸满是愤怒,“秦卿,此一战,等了十年之久,早在十年前就该将贼人打怕了,只是当年南方水寇严重,这才耽搁,如今你且好好准备,尽快赶去西北,给朕降服了扎尔台。”
扎尔台乃布尔鲁的三儿子,骁勇好战,未来极有可能承可汗大位。
若他做了蛮族首领,只怕每年都会少不了的硝烟纷争。
常将军也毛遂自荐,与秦昭一道领兵出征。
太子只看着秦昭那副从容不迫又眉宇含着盎然的模样,便猜到他此行扬州有不菲收获。
果不其然,领了出征圣旨的秦昭跨出殿门,便着急出城。
“我瞅着秦将军怎么急不可耐的样子,好似家里有什么要紧事,”常将军摩挲着下巴,他可是头疼的很,他兄长那个好男风的儿子又瞎胡闹。
说是要娶妻,还是俩!
兄长一脑袋头发都快抓挠掉。
以后常家真要断子绝孙了, 兄长将延绵子嗣的重担交给他。
想他八尺男儿,志在战场懒待应付后宅的女人,恨不得将侄儿掰直了。
“如晦可是有喜事,月前你拒了父皇的赐婚,可是颓靡了很久,本宫听闻你还借酒浇愁,”太子觑他。
秦昭谦和温润,嘴角带笑,“是有喜事,人生大事。”
常勇一愣,贴脸追问,“你娶婆娘了?”
乖乖,大事件,不得了,秦将军竟然桃花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