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院内的春情怜惜如火如荼,另一边,沈渝安看着闯祸的胞妹,训斥的话早已说了千百遍,不许她在城内纵马。
没想到今次就出了事,还得罪了秦昭的人。
还没合作的商贾看了正着,那商人是瓦曼族的哈努曼。
沈烟云一脸忿忿,“有偷儿偷我的银子,凭什么我要轻易放过,现在就悔,为何没有一鞭子抽烂她的脸。”
“烟云,你怎么回事,为何变得如此凶残,”沈渝安只觉诧异,平日大大咧咧的妹妹,怎么一夜之间变了性子。
此时,那哈努曼眉峰一挑,冶美的脸上带着笑意,“沈兄也是经过红尘事,怎么不知小女儿心思。”
他虽是番邦瓦曼族出身,可说的一口汉话。
“你闭嘴,”沈烟云瞪过去。
沈渝安脸色一黑,当即知晓那女子许是秦昭身边要紧的姑娘,也没耽搁,带了歉礼前去给人赔不是。
哈努曼看着夜色星辰,唇角一勾,转身走了。
沈烟云被兄长揪到别院外,说明来意,侍卫去通报。
秦昭正给累的不想动的怜香擦拭身子,他如今做起这事儿来当真是手到擒来。
边擦边在她身上点火。
“别,熬的太迟,你明日忙正事会累,”怜香没说的明显,不过话里意思也就是当心用透了身子。
男人微微抬了眼皮,唇角弯了弯,没说话,却用手在她软嫩之处开拓。
怜香倒抽口气,颤颤巍巍的拿脚去蹬他。
方才那遭狠了些,她没什么力气,玉足像是送到虎口,直接被他握住好生吃了半晌。
“脏,”怎么一点都不讲究,看到什么都要朝嘴里送。
秦昭舌尖裹住一颗脚趾,“哪里脏,都被我擦的干干净净,这精雕玉镯的,白玉珠子似的。”越说越爱不释嘴。
他是吃饱喝足,满身劲儿,甚至眉眼迤逦无双,那漆黑眸子勾着怜香的魂。
似要让她主动投怀。
秦昭眼神一热,呼吸粗重几分,上前覆过去,正要吻向娇艳红唇。
房门便被叩响。
石嬷嬷道是沈家兄妹在前厅,约摸是来道歉。
“沈姑娘不是故意的,你可别吓着人,”怜香推了推身上的男人。
秦昭瞧她细白的脖子,那么长的一道红痕,心都揪着难受,偏她还为别人着想。
“夫人说的话,为夫自然都记在心里,”但是伤了他的人,总不能就此揭过。
秦昭起身,穿戴好,去了前厅,只脸色比夜色还幽沉。
沈渝安与他打交道也好几年,就知这人是动了怒,不是轻易一个道歉能翻篇。
沈烟云哪里知晓大哥所想,眼神黏在秦昭身上,羞怯的朝他行了个礼,“秦将军。”
“沈姑娘今日伤着本将军的夫人,于公于私该给内子道歉,但内子不喜见外客,沈姑娘要想致歉,倒不如好好在城里多做些善事。”
轰的一声,沈烟云两眼一蒙,头脑混乱,如被人用铁棍狠狠敲了记。
她哆嗦着唇瓣,呢喃问,“将军在说什么,什么内子?”
沈渝安却听得明白,当下拱手,“是烟云的错,不该在城内纵马,伤及无辜,将军夫人可有大碍?我这就让这妮子去城外安排布施。”
“你,你娶妻了,我怎么办?”沈烟云等了几年,等到自己及笄就想着嫁给他,一朝梦想破灭,说话也有些口不择言。
“将军瞧瞧我,我长大了,再不是当年的小丫头,可以嫁人生子……”
越说越不像话,沈渝安上前,一巴掌扇在胞妹脸上。
“胡闹,在将军面前,不知礼数,快些给秦将军道了歉,滚回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