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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0章 胤禛的雷霆处置(第1页)

雍正二十九年十二月十二的京城,寒风卷着残雪,像无数细针砸在紫禁城的琉璃瓦上,出“簌簌”的声响。御书房内,鎏金铜炉里的银丝炭燃得正旺,烟气缠绕着案上堆叠的卷宗,最上层的胤禩招认书墨迹未干,红印在烛火下泛着冷光。殿内静得能听见官员们的呼吸声,庄亲王的朝珠偶尔碰撞,出轻微的“嗒”声,却很快被凝重的空气吞没。

胤禛坐在龙椅上,指尖捏着胤禩招认书的边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目光扫过殿下官员,先落在庄亲王身上——这位宗室老臣垂着眼,双手交叠在朝服前,袖口的团龙纹因紧绷而微微起皱;再看向张廷玉,老臣手里攥着块素色绢帕,却没擦汗,显然也在等着最后的处置;而站在后排的几个御史,比如之前跳得最欢的李御史,此刻正垂着头,青布官服的后背已被冷汗浸湿,连脚边的朝靴都在轻轻颤。

“胤禩勾结钱明远、年忠,伪造书信诬陷怡亲王与江兰,意图借私德之名搅乱新政,其心可诛!”胤禛的声音不高,却像惊雷般在殿内炸开,他将招认书重重拍在案上,朱笔在“谋逆”二字上圈了个红圈,“刑部尚书,念其宗室身份,免其死罪——着即圈禁于廉亲王府,加派十名侍卫看守,终身不得出府半步!府内所有与新政相悖的文书、信件,尽数焚毁!”

刑部尚书周道登连忙躬身,双手接过招认书,指尖触到纸页时微微颤——他掌刑部三年,从未见皇上对宗室如此决绝。“臣遵旨!”他的声音带着几分紧绷,“臣即刻派人前往廉亲王府,清点府中物品,确保无半分遗漏!”

胤禛没再看他,目光转向案上钱明远的录供,语气更冷:“钱明远!前户部侍郎任上贪墨漕运银五千两,朕念其初犯,仅革职抄家,未加重刑!他不思悔改,反受胤禩唆使,模仿江兰笔迹伪造私信,还教唆小禄子作伪证——此等反复小人,留之何用?判斩立决,明日午时在西市行刑,曝尸三日,以儆效尤!”

“臣遵旨!”周道登再次躬身,这次声音稳了些,却忍不住抬头瞥了眼站在末尾的江兰——他想起上月江兰查漕运贪腐时,钱明远还在吏部大闹,说“一个包衣丫头也配查官”,如今落得这般下场,皆是咎由自取。

“年忠!”胤禛的目光落在年家旧部的供词上,眉头拧得更紧,“昔年羹尧获罪,朕赦你不死,仅流放伊犁;你却心怀怨恨,勾结胤禩,不仅参与伪造书信,还敢派人灭口林墨——此等凶徒,凌迟处死!行刑之日,着年家旧部前往观刑,让他们看看,背叛朝廷、阻挠新政的下场!”

殿内瞬间响起倒吸冷气的声音。站在马齐身侧的吏部尚书孙嘉淦,手里的笏板差点滑落——凌迟之刑,自雍正朝以来仅用于谋逆重犯,皇上此举,显然是要彻底斩断八爷党与旧部的牵连。

“张敬!”胤禛的声音继续响起,落在那位曾高举伪信的御史身上,“你身为言官,本当替朝廷纠察百官,却甘为胤禩鹰犬,拿着伪信混淆视听——革去所有功名,流放三千里至乌里雅苏台,终生不得回京!”

张敬“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膝盖砸在青石板上出闷响,他连连磕头,额头很快渗出血迹:“皇上饶命!臣是被胤禩蒙蔽!他说江兰与怡亲王私通属实,臣才……”

“蒙蔽?”胤禛打断他,语气带着嘲讽,“江兰上月初十在瑞祥号核对西北粮草清单,有兰馨银行十二名伙计、三本账册为证;怡亲王同日在张家口检阅军队,有军营将领、士兵百人可证!城西茶馆三月前已毁于火灾,你却敢说‘亲眼见二人私会’——这也是蒙蔽?”

张敬语塞,瘫在地上,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旁边的李御史更是吓得浑身抖,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流,滴在朝服上,晕开深色的印子。

“其余参与谋划的八爷党余党,”胤禛的目光扫过殿内,“交宗人府与刑部会审,凡贪腐者、作伪证者,一律从严处置,不得徇私!”

“臣等遵旨!”满殿官员齐声躬身,声音比来时响亮了数倍,连之前犹疑的宗室官员,此刻也挺直了腰板——他们终于看清,皇上护的不是某个人,是新政,是大清的根基。

张廷玉这时上前一步,手里捧着《新政农种推广册》,语气带着振奋:“皇上圣明!胤禩等人借私德构陷忠良,实为阻挠新政!如今处置得当,既正朝廷纲纪,又安民心——臣请奏,将此次事件的原委、铁证抄录成册,往各省,让天下人知新政之公,知皇上之明!”

马齐立刻附和:“张大人所言极是!臣附议!各省近日仍有零星反对新政的流言,借此机会澄清,正好让百姓安心,让地方官专心推新政!”

庄亲王也开口,声音带着几分愧疚:“臣亦附议!此前永琛世子年少无知,曾轻信流言,臣已罚他闭门思过。此次事件后,臣定在宗室中宣讲新政益处,绝不让再有类似流言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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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点头:“准奏!此事交由军机处办理,三日内往各省。”他说着,目光不自觉地落在江兰身上,却见她垂着眼,神色平静,没有半分“沉冤得雪”的喜悦,反而透着几分若有所思。

早朝散后,官员们鱼贯而出,李御史被两个侍卫架着走,脚步虚浮,嘴里还喃喃着“臣再也不敢了”;庄亲王拉住永琛,低声叮嘱“往后少管闲事,多看看江姑娘是怎么推新政的”;张廷玉和马齐则凑在一起,讨论着如何尽快整理铁证册,连走路都带着风。

御书房内只剩下胤禛、江兰和苏培盛。苏培盛端来两杯温好的参茶,放在两人面前,识趣地退到门边。胤禛拿起案上的《西北医馆建设进度折》,封面还沾着些许伊犁的沙尘——这是江柱子昨日快马送来的,上面详细画着医馆的地基图,旁边注着“可容纳五十张病床,预留药材库房三间”。

“你二哥办事倒是稳妥,”胤禛将奏折递给江兰,语气缓和了些,“医馆地基打得扎实,木材一到就能动工。这次八爷党作乱,你一边查笔迹、找证人,一边还没耽误新政的事,倒是难得。”

江兰接过奏折,指尖拂过“伊犁医工需二十人”的批注,心里却没有轻松。她想起早朝时,站在她斜前方的礼部侍郎,趁官员转身时,偷偷对身边的人挤了挤眼,嘴型像是在说“还是得靠皇上护着”;还有昨日去兰馨学院,门口有个陌生汉子扔了块石头,虽没砸到人,却留下张纸条,写着“狐媚惑主,新政必败”——这些细碎的恶意,像针一样扎在她心里。

“皇上过奖了,”江兰将奏折放在案上,语气坦诚,“这是臣的本分。只是……臣有一事,想向皇上请旨。”

胤禛抬眉:“你说。”

“臣恳请皇上免去臣‘御前行走’的职衔。”江兰躬身,声音清晰,“往后新政的事,臣愿与军机处、户部协同办理——农种推广的进度,每月递折给马齐大人;医学推广的事宜,与张廷玉大人商议;涉及拨款、人事,皆按朝廷规制走流程,不再私下向皇上递折。臣只保留‘兰馨学院总教习’与‘新政农种推广使’的身份,这样既能专注新政,也能避嫌。”

苏培盛在门边愣了愣,手里的绢帕差点掉在地上——他没料到江兰会主动请辞这个职衔,要知道,“御前行走”虽无实权,却是皇上亲信的象征,多少官员求而不得。

胤禛也愣了片刻,随即明白了她的心思。他看着江兰,目光里带着几分复杂:“你是怕再有人借‘你我之间的关系’做文章?怕旁人说你靠朕的宠信,才掌着新政的权?”

“是。”江兰抬头,眼底没有丝毫躲闪,“此次伪造私信的阴谋虽破,但臣知道,仍有不少人觉得,臣能站在这里,能推新政,是因为皇上的偏爱,而非臣的能力。去年漕运改革,有人说臣‘一个女子懂什么河工,不过是皇上听了枕边风’;上月推广肺痨药方,又有人说臣‘借新政之名,拉拢太医院,为自己谋私’——这些流言,臣可以不在乎,可它们会连累新政,会让百姓怀疑新政的公正性,让皇上为难。”

她顿了顿,想起去年冬天,瑞祥号的伙计在漕运码头被人围堵,说“你们老板靠皇上撑腰,迟早要倒霉”;想起兰馨学院的学生,曾被宗室子弟嘲讽“跟着个靠宠信上位的老师,能学出什么本事”——这些事,她从未跟任何人说过,却成了她此刻请辞的底气。

“臣想让所有人知道,”江兰的声音带着几分坚定,“臣推新政,靠的是农种的实效,靠的是药方救了人,靠的是兰馨银行的账本清清楚楚,不是靠谁的宠信。只有臣的身份、行事都合乎规制,新政才能走得稳,反对的人才能无话可说。”

苏培盛这时上前一步,低声道:“皇上,姑娘说得是。老奴昨日在宫门口,听见两个小太监议论,说‘江姑娘天天往御书房跑,说不定……’虽然后来老奴喝止了他们,可传得多了,终究会坏了姑娘的名声,也坏了皇上的清誉。姑娘主动请辞,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新政,为了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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