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你现在又与何等不堪之人同流合污。你们彼此彼此,谁也别嫌弃谁。”林如烟反击,手指大门,“赶快离开这里。”
“今天我是不会走的,特意来这里阻止莫无畏继续在《新花日报》上表文章。你们要是不答应,那我就没客气了,打算每天都来这里搅闹。”
她决心要狠狠惩罚这对夫妇,率先伸手去掀莫无畏的轮椅。
然而,林如烟更快一步,将她推开。
“你想伤害无畏?门都没有。”
林如烟站到莫无畏身前,坚决不让阮青梅靠近半步。此刻的她显得格外坚韧,竟让人生出一种安全感。
阮青梅本就带着挑衅而来,无论是对莫无畏还是林如烟,她都毫不留情。若莫无畏因心疼林如烟而妥协,或许更能满足她的目的。
她出手直取林如烟的脸,却被敏捷躲开,反被林如烟一脚踢中小腹,重重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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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年龄相差十岁,但正值青春年华,打斗间势均力敌。林如烟为保护莫无畏,激潜能,力气远平日。
阮青梅迅爬起,再次扑向林如烟,两人扭打在地,互不相让。
莫无畏担心林如烟受伤,将轮椅推向一边,抄起墙角一根木棍——正是许楠楠曾经用来“打狗”的那根。他毫不犹豫地一棍击中阮青梅背部。
他从未对女人动粗,但阮青梅是个例外,这种人根本不配欺负自己的妻子。
挨了一棍的阮青梅痛得龇牙咧嘴。
“莫无畏,你竟敢打我?”
莫无畏一向温和的面容浮现出一丝冷峻:“你活该!”
阮青梅放弃攻击林如烟,转向莫无畏,却被林如烟拦住。
莫无畏将木棍递至林如烟手中,自己动手将阮青梅驱逐出去。
“下次再来,依旧如此!”
砚舟
阮青梅狼狈逃离,还不忘留下诅咒:
“莫无畏,林如烟,我祝你们两个愈堕落,苦不堪言。”
林如烟冷笑:“若诅咒有用,你怕是早就该死了无数次。”
林如烟踏入家门,莫无畏略显愧疚地注视着她:“如烟,抱歉让你担心了。我不该如此软弱,反而要你来守护我。”
林如烟将他的头揽入怀中,在他额头轻轻一吻。
“都到这一步了,你还说这些做什么?为何我保护你就奇怪?为什么一定要男人护着女人?若女人有能力,难道不该守护自己的爱人吗?夫妻本就该彼此扶持、相互帮助。如今我乐意宠你、护你,感觉特别骄傲,仿佛无所不能。”
“哈哈。”莫无畏轻笑,“确实不必在意那些陈规陋习。我们用自己的方式过活,就这样吧,以后你做我的依靠,我甘愿做你的伴侣。”
“哈哈。”林如烟也被逗乐,“只要我们快乐就好。”
然而,林如烟仍有疑惑,“那个坏女人……她是你的前妻,我不称她为坏人应该没关系吧?”
“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你这样形容她再合适不过。”
“好,我有个疑问,她刚才为何阻止你在《新花日报》上文章?你写文章与她有何干系?不该对她造成影响才是,她为何阻挠?”
莫无畏原本已开始思索这个问题,却被打断。此刻经林如烟再次提及,他突然想到一个人——童根生。
他知道童根生也常在报上文,特别是这张《新花日报》。在未被下放时,两人同为报社投稿人,但他的稿费总是高于童根生。
后来他被遣至乡下,失去看报的机会,也就不再关注这份报纸。
直到重回城市,他现原先自己表文章的版面,如今登载的是童根生的作品。
不知何时,这版面成了童根生的固定区域,或许是替换上去的,也可能在他刚被下放时便如此……
但现在版面又换回来了,童根生再度回到原位,想来他内心定不好受。
而阮清梅与他离婚后,嫁的人正是童根生。
阮青梅今日应是为了童根生而来,只盼他停止在《新花日报》文,便以为童根生的文章可复原位。
林如烟知晓童根生,当年莫无畏任教时的好友,却也因他而抢走莫无畏的心上人。
“还有一事。”
“何事?”
“我记得那篇上交的文章并无问题,为何你竟找出瑕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