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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垓下之围困项羽（第2页）

项羽对投降的士兵严惩不贷，抓到后当即斩示众。但杀得越多，逃亡的士兵反而越多。有将领劝道：“大王，不如放他们走吧，留下的都是忠心之士，反而便于管理。”项羽怒不可遏：“懦夫！敢逃者一律处死！”但他心中清楚，自己已经无法阻止士兵的逃亡，楚军的忠诚正在一点点被饥饿和绝望吞噬。

韩信见时机渐熟，开始收缩阵法。十面埋伏阵的范围越来越小，吸灵强度越来越大，楚营中的灵力稀薄到连火把都难以点燃。项伯对项羽说：“大王，汉军在收缩阵法，他们要总攻了！”项羽走到营门，望着外面步步紧逼的汉军营寨，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召集所有能战之士，明日突围！”

突围尝试：血路难开与希望渺茫

项羽选择从“死门”突围，并非不知危险，而是深知其他方向的阵法更为严密。他集中了仅存的三万能战之士，其中包括最后的两千破阵骑，准备在黎明前动突袭，撕开汉军的包围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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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们，今日我们杀出血路，返回彭城！”项羽在战前动员，霸王煞气尽力扩散，试图提振士气，“冲出垓下，每人赏黄金百斤，与家人团聚！”士兵们眼中闪过一丝光亮，但更多的是疲惫和恐惧，响应的呐喊声微弱而散乱。

突围开始时，项羽亲率破阵骑在前开路，项伯带领修士殿后，试图用最后的灵力冲击阵眼。但刚冲出营门，十面埋伏阵的死门区域突然亮起刺眼红光，九环锁灵阵的残纹全力运转，将楚军的灵力吸得一干二净。项伯刚释放出的土墙术瞬间崩塌，自己被反弹的灵力震飞。

汉军的火龙炮此刻轰鸣起来，刻满烈焰符的巨石砸落楚军队列，燃起熊熊大火。彭越的轻骑从两侧杀出，灵犀弓的箭雨如蝗，楚军士兵成片倒下。项羽挥舞长戟劈开巨石，却现自己的霸王煞气被吸得只剩五成，长戟沉重如铁。

“跟我冲！”项羽怒吼着冲入汉兵阵中，长戟横扫，汉兵纷纷倒地。但汉军如潮水般涌来，杀退一批又来一批。破阵骑的战马接连倒下，骑兵被迫下马步战，很快被汉军分割包围。项羽杀开一条血路，回头却现身边只剩下不到百名亲卫，大部队被汉军拦在了阵中。

“大王快走！我们掩护你！”项伯带着几名修士冲向汉军，引爆了最后的灵力，与汉兵同归于尽。项羽眼中含泪，却只能策马前行，他知道留下的士兵已无生还可能。刚冲出死门，英布的玄铁营突然杀出，玄铁灵刃劈砍间，亲卫们纷纷落马。

“项羽受死！”英布挺矛刺向项羽，矛尖的破甲符闪烁红光。项羽举戟格挡，两兵器相交，火花四溅。他借力翻身落马，徒步斩杀数名汉兵，却感到一阵头晕——体内的霸王煞气已所剩无几。“撤！”项羽再次下令，带着仅剩的三十余名亲卫向东南方向逃去，身后的垓下营地火光冲天。

夜围垓下：四面楚歌的前奏

项羽突围后，垓下的楚军营寨彻底崩溃。汉军动总攻，残存的楚军士兵或战死，或投降，谷中血流成河，汇入低洼处的积雪，化作殷红的冰水。韩信站在镇灵台上，望着楚营的火光，对刘邦说：“项羽虽逃，但身边只剩三十余骑，不足为惧。垓下已破，天下定矣。”

但刘邦并未放松警惕：“项羽勇猛，一日不除，终是隐患。传令下去，继续追击！”韩信却摇头：“沛公放心，项羽已是穷途末路。十面埋伏阵虽未擒杀他，却耗竭了他的煞气，打散了他的主力。更重要的是，楚军的军心已散，即使项羽逃脱，也再难聚拢兵马。”

此时的垓下战场，夜色渐深，汉军开始清理战场。篝火旁，降兵们蜷缩着身体，低声啜泣；汉军士兵则庆祝胜利，歌声笑语传遍谷地。韩信命人收集楚军的灵脉图和修士笔记，现其中记载了大量楚地的灵脉分布和巫蛊秘术，对后续治理楚地大有裨益。

李信向韩信禀报：“将军，十面埋伏阵的吸灵效果太强，垓下的地下阴脉已出现紊乱，需尽快停止阵法，安抚灵脉。”韩信点头同意：“撤阵吧。留下部分符文，以防项羽回返。”随着灵犀鼓的停止敲击，十面埋伏阵的光芒渐渐熄灭，垓下的灵力开始缓慢恢复，但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和绝望气息却久久不散。

降兵中开始流传楚地被汉军占领的消息。一名来自彭城的士兵哭喊道：“汉军已经打到彭城了！我家就在城外，不知道爹娘怎么样了……”这话如瘟疫般蔓延，越来越多的降兵思念家乡，情绪低落。韩信看在眼里，对张良说：“子房先生，楚军虽败，但思乡之情未绝，此乃瓦解项羽残余势力的良机。”

张良微微一笑：“将军与我想到一处去了。明日起，可在阵外唱起楚地歌谣，让楚军残部闻之思乡，不战自溃。”韩信点头：“好计！楚歌一曲，胜过千军万马。”两人相视一笑，四面楚歌的序幕，在垓下的寒夜中悄然拉开。

楚营的残垣断壁间，几名未死的楚军士兵躲在角落，听着远处汉军的欢歌，眼中充满了绝望。其中一人轻声唱起了楚地的《采薇》，歌声凄凉，很快引起了其他士兵的共鸣，断断续续的歌声在夜风中飘散，与汉军的庆祝声形成鲜明对比。

伏笔暗藏：军心离散与英雄末路

项羽逃至阴陵（今安徽定远）时，身边只剩二十余名亲卫。他们迷路于沼泽，被汉军的追兵赶上，一番激战后，亲卫又损失过半。项羽望着身边疲惫不堪的士兵，第一次感到了英雄末路的悲凉。“天亡我，非战之罪！”他仰天长叹，声音在旷野中回荡。

此时的楚军残部已彻底溃散，有的投降汉军，有的逃入山林，有的则辗转回到家乡。但无论去向如何，“十面埋伏阵”的恐怖和“灵气被吸”的绝望，已深深烙印在他们心中。当汉军的楚歌响起时，这些残存的楚军士兵会瞬间想起垓下的困境，思乡之情如决堤的洪水般泛滥。

韩信在垓下休整期间，命人将十面埋伏阵的经验整理成册，其中特别强调了“阵法与心理战结合”的重要性。他意识到，单纯的武力无法彻底瓦解敌人，唯有摧毁其意志，才能取得最终胜利。这一理念为后续的“四面楚歌”提供了理论基础。

刘邦则开始着手安抚楚地百姓，他下令释放投降的楚军士兵，允许他们返回家乡，并减免楚地赋税一年。这些举措与项羽的屠城政策形成鲜明对比，渐渐赢得了楚地百姓的好感，为汉军在楚地的统治奠定了基础。

垓下的灵脉在汉军修士的安抚下渐渐恢复，但九环锁灵阵的残纹却永远留在了这片土地。当地人传说，阴雨天时，还能看到谷地中闪烁的符文光芒，听到士兵的呐喊和战马的嘶鸣——那是十面埋伏阵留下的印记，也是楚汉争霸最终决战的见证。

项羽带着最后的几名亲卫逃至乌江岸边，望着滔滔江水，身后的汉军追兵越来越近。他知道，自己再也无法回到彭城，无法重振楚军。垓下的围困耗尽了他的兵力和煞气，十面埋伏阵的吸灵让他失去了往日的神力，而即将响起的四面楚歌，将彻底击碎他最后的希望。

寒风吹过乌江江面，带着楚地的水汽和故乡的气息。项羽的乌骓马不安地刨蹄，仿佛预感到了主人的结局。远处的汉军营地隐约传来歌声，那是楚地的民谣，轻柔而熟悉，却在此刻化作最锋利的刀，刺向这位西楚霸王的心脏。垓下之围虽未直接擒杀项羽，却为他的最终落幕铺好了道路，而四面楚歌的旋律，已在风中悄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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