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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第1页)

真相

“大人!小的冤枉啊!老爷待我恩重如山,我怎会害他!”阿拾被衙役架住,欲哭无泪。

到了刑部大牢,燕恒故作严厉,对阿拾道:“既是冤枉,便将你当日所见所闻一一细说,若有半句隐瞒,便是坐实了罪证。”

阿拾忙将当日情形原原本本复述一遍,所言与案卷记载倒有七八分吻合。燕恒仔细翻阅他的供词,又追问道:“你再仔细想想,方大人遇害前後,当真没有其他可疑之人进出书房?”

“委实没有啊大人!”阿拾哭喊道,“府中上下谁不知道,书房是老爷重地,除了我丶钱伯和夫人,旁人谁敢靠近?那可是要了老爷命的地方啊!”话音刚落,他似是突然想起什麽,急道:“大人!我记起来了!老爷过世没几天,我曾见钱伯从书房出来!当时我只当他是去给老爷收拾遗物,如今想来,定是他趁机动了手脚!说不定府中银两是他偷的,给老爷下毒的也是他!对!一定是他!”

果真如此?!燕恒心中一动。再联想到方才提审主验仵作时得到的讯息,种种线索竟都指向了钱管家。

可若真是钱管家所为,那青禾与方梁泰又在其中扮演了什麽角色?钱管家的杀人动机又是什麽?为财?

……不像。

回想起白日里在假山後听到的对话,燕恒心中浮现出一个大胆猜测。

念及此,神色一暗,心生一计。

翌日,鸡鸣朝盈,东方匪明。重华宫内,燕恒独自一人,用丝绢蘸了铜盆中的水,躬下身细细擦脸。

昨夜审完方修的主验仵作和书童阿拾,回到宫内已是子时,红玉等了他大半宿,现下还未起身。念及今日堂审之事,他辗转反侧,横竖睡不着,索性便挑灯读了一宿的书。现下终于天明,即可出宫往衙署处置昨日未竟之事。

收拾停当,换上官袍,燕恒擡步出了殿门。见隔壁耳房的门依旧紧闭,不自觉放轻了脚步。

红玉尚在安睡。

行过两重宫门,眼见就要到正阳门,忽地,一个模样熟悉的小太监拦住了他的去路。

“九皇子殿下安好。”不仅模样熟悉,声音也十分熟悉。

燕恒无奈道:“红玉,你扮太监模样作甚?我有要事出宫,你且回重华宫去。”

红玉闻言扯了扯帽襟,撇嘴道:“殿下可是要出宫寻那女仵作?奴婢都听闻了,莫不是殿下不要红玉了……”

燕恒面露疑色:“这从何说起?你又怎会知晓那女仵作?休要胡思乱想,我见她擅于验尸,才收为下属。”

红玉更显委屈,伤神道:“果然如此!殿下定是嫌红玉不会查案,只懂伺候起居,是个无用奴婢了!”

燕恒揉了揉眉心,柔声劝诫几番,岂料红玉仍不依不饶。

“罢了罢了,你且在旁跟着,若遇凶险,第一时间保全自身,可听清了?”燕恒心中一痛,无奈应允。见时辰耽搁,绕过红玉便往正阳门疾步而去。

他方才,仿佛看见了小顺子。

“谢殿下!小玉子定当安分守己,绝不添乱!”红玉喜上眉梢,连忙跟上。

却无人看见,她那太监服右臂缠枝莲护袖内侧,三根淬毒寒针正栖伏其中,渴饮鲜血。

待燕恒匆匆赶至刑部官署,将升堂诸事预备停当,已是辰时。他端坐高台之上,公案上摊开一沓卷宗,一枚刻着“刑部之印”四字的铜制大印威风凛凛,静置案头。

红玉则扮作贴身小太监,远远立于高台东侧。

“来人,将嫌犯带上来!”燕恒声如寒铁,一一扫过台下衆人。

今日升堂专为审明方修命案真相,王氏丶方梁泰及方府一干涉案仆役皆被传唤。青禾躲在王氏与钱管家身後,脸色青白。

衙役押上一名眼神溃散丶衣沾枯草尘土的僮仆,正是昨日被带走的书童阿拾。燕恒重重一拍惊堂木,沉声道:“嫌犯阿拾,业已招供杀害方修的真正凶手,阿拾,你且如实道来!”

阿拾闻言两股瑟缩,偷瞄一眼钱管家,颤声道:“回大人!小人一月前亲眼见钱管家从老爷书房出来,当时只当他是收拾遗物,并未多疑。如今想来,老爷中毒定是他所为!钱管家才是真凶啊大人!小人冤枉,请大人明察!”

钱管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额间细汗直冒:“大人!这阿拾信口开河,纯属污蔑!”

王氏亦急道:“大人明鉴!钱管家对府中忠心耿耿,怎会是凶手?还望大人明鉴!”

燕恒瞠目道:“钱锦!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来人,带章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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