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新创了一种规则,特别好玩!”
“说!”
文见棋:“我们手里有十种不同的牌,每种牌有黑白两种颜色,从一到十,王是最大的。每局都会有一个王,从数字一开始,即这一局数字一为王,属于最大,其馀牌面数字越大,牌面越厉害。第一个人出什麽颜色,接下来的人就要出什麽颜色,除非没有那个颜色了才可以换其他颜色。目标就是捞分,捞五和十。两两组队,一队捞分,一队阻止对方。哪队是庄家就打哪队王,即阻止对方捞分的一方,若敌方捞分不超过三十就算赢,王就会上升一个数字,若敌方捞分超过三十就算输,下一局就由对方坐庄。哪队的王先打到十,那就付对方五百灵石。”
文见棋一口气说完,咽了口水,道:“你们听明白了吗?现在师门里好多人都会玩这种牌了,我特意来找两位师姐,以防你们落伍的呢。”
文见喜道:“那你可真是忠义啊,我明白了。”
文见棋:“见夏师姐呢?”
文见夏看了眼诸若云,道:“诸师弟,也爱玩这个?我听明白了,只是四个人,二十张牌,岂不是一轮很快。”
文见棋摆摆手,道:“四个人要两副牌呢,诸师弟当然爱玩,这两天我俩天天整夜不睡觉地打呢。”
文见喜道:“那来吧来吧。”
文见喜向桌子望去,那儿已经被收拾的干干净净,空中一点儿甜腻的香味也没有了。她一双眼睛骨碌碌转,在文见夏和诸若云身上来回移动,随即快步在桌子上占了一个风水宝地。
酉时渐过,戌时丶亥时丶子时一一过去,门外大雪纷飞,油灯即将燃尽,烛油发出凄厉的哭声。
“黑十,我大你。”
“这十分捞了。”
“好好好。”
……
文见喜忽然将牌一拍在桌上,大喊道:“哎,我们赢了!五百灵石!”
文见棋:“给你给你。”
文见夏道:“子时了。”
文见棋见灵石倒豆子一样倒出来,忽然惊叫:“什麽!我明天还要去礼生师叔那儿小考呢,我得先跑了。”
话未完,一溜烟没影了。
诸若云道:“见夏师姐,我有些话想私下和见喜师姐说。”
文见喜将眉头一皱,道:“什麽话得背着我师姐?”
文见夏:“好,我先出去。”
屋门咯吱一声,只馀下诸若云和文见喜,文见喜一脸防备地看向他,狐疑道:“你和我有什麽好说的?我和你可不熟。”
诸若云看向文见夏身後的大门,一人影卓然而立。
诸若云:“师姐,你今日故意不去箜篌山赴约,定把大师兄害苦了。”
文见喜:“你怎麽知道?”
诸若云:“我听见你说的话了,且不说箜篌山是禁地,不得随意出入。师姐,你这样耍大师兄,有意思吗?”
文见喜皱眉,感到莫名其妙。
文见喜:“关你什麽事?”
门口那影子发出轻颤,像是被寒风吹得垂危的烛火,再添一把东风,便要在门外化成一堆灰烬。
诸若云:“你不害怕大师兄知道你这样的行为,令他寒心吗?”
文见喜:“怎麽,你想威胁我?”
文见喜已然有些疲惫,耐心所剩无几,她的声音变急促了些,音调也拔高了些许。
文见喜:“我就是耍耍他,又如何呢?你要用这件事威胁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