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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空间里的红薯窖(第1页)

立夏的太阳把云狄晒得冒热气,“共田”的茶苗蔫头耷脑,叶片卷得像被揉过的纸。陆承宇蹲在晒盐场的石碾旁,手里的燕麦粉袋空得能当风箱,他往石缝里瞅,上次藏的半袋炒米早被孩子们掏光了,只剩点糠皮,像被鸟啄过的谷穗。

“野燕麦磨的粉见底了,”他往矿洞的方向喊,刀疤脸正用茶籽粉给兵卒们擦枪,铜锈混着粉沫掉在地上,像堆碎铜,“巡山的弟兄说,山道的泥石流还没清完,粮商最少得等半个月才能到,这半月咋熬?”

刀疤脸往枪膛里吹了口气,灰呛得他直皱眉:“要不……再去鹰嘴崖挖点血珠草块茎?”他往药圃看,林晚秋正给荨麻浇水,叶片被晒得打卷,像群垂头丧气的娃,“就是苦了孩子们,天天吃块茎,脸都吃绿了,像药圃里的薄荷。”

栓柱背着空药篓从灵泉边回来,篓底的泥印子像朵没开的花。“灵泉的水浅了半尺,”他往渠里指,水流细得像根线,“渠修得再结实也没用,没水,药圃的草都快枯死了,像去年被旱死的茶苗。”他往陆承宇手里塞了颗野果,红得像颗小太阳,“这是在崖洞摘的,酸得掉牙,能当醋用,给粥添点味。”

陆承宇咬了口野果,酸得直咧嘴:“比茶籽粉还涩,”他往学堂的方向看,奶奶正把孩子们的空碗收起来,用灵泉水涮了又涮,像在舔碗底的渣,“总不能让娃们喝涮碗水,得想个实在法。”

老秀才拄着拐杖从矿洞深处走出来,袍角沾着灰,像块陈年的茶饼。“我想起个地方,”他往矿洞最里的岔道指,那里的石门锈得像块废铁,“当年我在矿洞教书时,见过你爹往里面藏东西,说是个‘空间窖’,防潮得很,说不定有存货,像松鼠藏的松果。”

陆承宇往石门上瞅,锁鼻锈得连钥匙都插不进去,他往刀疤脸手里塞了把斧头:“砸开!”斧刃落在锁上,火星溅起来,像群小烟花,“我爹当年总说‘家有余粮,心里不慌’,说不定真藏着好东西。”

石门“哐当”一声倒在地上,霉味混着土腥气涌出来,像打开了陈年的药箱。栓柱举着松明火把往里走,岩壁上的青苔湿滑得像抹了油,他往深处照,洞底的石台上果然放着个木柜,铜锁亮得像新的,不像放了多年的物件。

“这柜子……像新做的,”陆承宇摸着柜面,木纹里的蜡还没干,像刚打过蜂蜡的茶盘,“我爹去年还来过?他咋没说过?”他用斧头劈开铜锁,柜门“吱呀”开了,里面的东西晃得人眼晕——是半柜红薯干,黄澄澄的,像堆小金条。

“红薯干!”栓柱的喊声在洞里撞出回音,像道惊雷,“够咱们吃半个月了!像老天爷赏的粮!”他往兜里揣了块,嚼得“咯吱”响,甜得像含了糖,“比野燕麦粉强十倍,像山外的糖糕!”

老秀才往红薯干上吹了吹灰,指尖沾着点白霜:“这是用灵泉水晒的,”他往柜底摸,掏出个油纸包,里面是包红薯种,红得像血珠草的块茎,“你爹有心了,知道留着种,像留着云狄的根。”

陆承宇抱着红薯干往洞外走,木柜里还掉出个小布包,他捡起来打开,是张地图,画着“空间窖”的位置,旁边写着行字:“留给能扛事的娃”。他的手突然有点抖,像被火烫了似的,把布包往怀里塞,像藏了个滚烫的秘密。

学堂的石桌上摆满了红薯干,阳光照在上面,亮得像铺了层金。孩子们围着石桌转,盐穗伸手要去抓,被奶奶拍开手:“洗了再吃,像吃野果似的,得用灵泉水泡,不然噎得慌。”她往林晚秋手里塞了块,“这是你陆叔娘当年晒的,她最会做这个,切得像纸一样薄,晒得像蜜一样甜,比山外的点心还强。”

林晚秋往红薯干上咬了口,渣子掉在衣襟上,像撒了把碎金。“比我奶奶做的艾草饼甜,”她往栓柱身边凑,把红薯干往他嘴里塞,“你尝尝,这玩意泡在粥里,像加了红糖,甜得齁人。”

栓柱嚼着红薯干,甜香混着灵泉的清,像把糖撒在了心里。“俺爹也晒过,”他往“空间窖”的方向看,“他说红薯耐存,像云狄的人,能扛事,就是晒的时候费功夫,得在太阳底下翻十八遍,像翻茶饼似的,少翻一遍就会霉。”

陆承宇往灶房走,怀里的红薯种像块暖玉。“把红薯干泡点水,”他往锅里指,“煮成粥,再掺点药圃的野菜,像老秀才说的,‘甜咸搭配,干活不累’。”他往矿洞的方向喊,“刀疤脸,叫弟兄们来领红薯干,每人两块,省着吃,像守着救命的药。”

灶房的蒸汽腾起来,把屋顶的蛛网都打湿了。林晚秋往锅里倒红薯干,泡软的薯干像块块琥珀,在水里打着转。“这窖真神,”她往栓柱手里递了碗红薯粥,甜香飘得满屋子都是,“藏了这么多年,红薯干还没坏,像被灵泉水泡过似的,润得很。”

栓柱往粥里吹了吹,热气模糊了眉眼:“老秀才说这是‘空间窖’,”他往矿洞的方向看,“岩壁上有夹层,能隔热防潮,像个大冰窖,就是夏天也能存东西,比晒盐场的石仓还管用。”他往粥里加了点野果醋,酸得人直缩脖子,“这样甜里带酸,像日子似的,有滋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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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的太阳最毒,晒得石板能烙饼。孩子们躺在学堂的屋檐下,嘴里叼着红薯干,像群叼着谷穗的雀。桥生往石头嘴里塞了半块,说:“这个给你,你昨天帮我采薄荷,像个小大人。”石头又往盐穗手里塞,说:“盐穗姐天天给我补衣裳,该你吃。”

奶奶坐在石凳上,手里拿着红薯种,用灵泉水泡着,像在孵小鸡。“等雨来了,”她往“共田”的方向指,“把这些种种下去,像种茶苗似的,来年就能收一窖红薯,再也不愁断粮了,像你陆叔说的,‘自己有粮,心里不慌’。”她往栓柱手里看,他正把自己的红薯干往林晚秋兜里塞,像在藏什么宝贝。

“你咋不吃?”林晚秋往他兜里推,“你在窖里搬了半天,比谁都累,像头拉磨的驴,得多吃点。”

栓柱往嘴里塞了块红薯干,甜得粘牙:“俺不饿,”他往矿洞的“空间窖”看,“等会儿俺再去看看,说不定还有别的存货,像上次找到野燕麦似的,能有惊喜。”

陆承宇端着碗红薯粥从矿洞回来,军靴上的灰蹭在门槛上,像条小蛇。“窖里还有半袋茶籽饼,”他往粥里吹了吹,“能给兵卒们当干粮,比炒米顶饿,像你爹当年在矿洞吃的。”他往栓柱手里塞了块茶籽饼,硬得像块砖,“尝尝,这玩意嚼着像坚果,越嚼越香。”

栓柱咬了口茶籽饼,渣子掉在地上,像撒了把碎玉。“比燕麦饼耐嚼,”他往林晚秋手里递,“你也尝尝,像奶奶说的,‘粗茶淡饭养人,山珍海味烧心’。”

林晚秋往饼上撒了点野果醋,酸得人直皱眉:“比荨麻叶还够劲,”她往药圃的方向看,“灵泉的水快干了,得去鹰嘴崖底挑水,不然红薯种泡不芽,像渴死的野燕麦。”

栓柱往扁担上缠了圈麻布,像要去挑山似的。“俺跟你去,”他往水桶里看,里面的水晃出涟漪,像面小镜子,“崖底的水凉,像雪水,能存得久点,像‘空间窖’里的红薯干,不容易坏。”

往鹰嘴崖底的路被晒得烫,石板烙得脚底板疼,像踩在火炭上。林晚秋挑着半桶水,扁担压得肩膀红,像道小蛇。“歇会儿吧,”栓柱往她身边凑,接过扁担往自己肩上放,“你看你,脸都晒红了,像血珠草的浆果,再晒就蔫了。”

林晚秋往他肩上捶了下,掌心的汗沾在他的粗布褂子上,像朵湿花。“你比我还瘦,”她往他护腰上看,茶油布被汗水浸得黑,“别硬撑,像上次抬石头,压得你后腰的疤疼了好几天,像被荨麻扎过似的。”

两人坐在崖底的树荫下,泉水从石缝里渗出来,滴在水桶里,“叮咚”响,像支轻快的曲子。栓柱往林晚秋手里塞了块红薯干,甜得像蜜:“这水真凉,”他往水桶里掬了把,往脸上泼,“比灵泉的水还清,像雪化的,能直接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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