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城的秋意渐浓,田地里的玉米褪去青涩,沉甸甸的穗子压弯了秸秆,空气中弥漫着丰收的甜香。得益于马小丑推行的新政,减税垦荒让农民们攒足了干劲,兴修的水渠滋润了万亩良田,学堂里的读书声日日不绝,清剿小股土匪后,乡村集市也渐渐恢复了往日的热闹。可这份来之不易的安宁,却在临城西南的张家庄一带,被一个名叫张老虎的恶霸搅得支离破碎。
张家庄地处临城与沙河交界,是两县往来的要道,本该是商旅云集、民生兴旺的宝地,却因张老虎的存在,成了百姓避之不及的“虎狼窝”。这张老虎年近四十,生得虎背熊腰,脸上一道从眉骨延伸到下巴的刀疤,眼神阴鸷凶狠,笑起来比哭还让人胆寒。他原是赵老歪手下的一个营长,当年赵老歪割据临城时,张老虎借着军阀势力,在张家庄拉起了一支几十人的打手队伍,霸占了村口的官道和周边的肥田,从此作威作福,成为了两县交界的“土皇帝”。
赵老歪倒台后,周边的小匪小霸要么被马小丑的治安队清剿,要么主动收敛气焰,唯独张老虎仗着自己地形熟悉、手下打手悍勇,又藏有一批从赵老歪那里私藏的武器,不仅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新政减免的赋税,被他巧立名目“代收”,百姓们辛苦种出的粮食,他要强行收取“保护费”;往来的商队,必须向他缴纳“过路费”,稍有不从便会被洗劫一空;甚至连学堂招生,他都要插一手,要求张家庄的孩子必须向他“孝敬”钱财,否则不准入学。
马小丑的新政如春风化雨,滋润了临城的大多数土地,却唯独浇不透张家庄这片被张老虎盘踞的“硬土”。百姓们刚从赵老歪的暴政中喘过气,又落入了张老虎的魔爪,敢怒不敢言,只能在暗地里偷偷落泪。
一、恶虎逞凶:民不聊生的“虎狼窝”
张老虎的恶行,早已不是秘密,却因他手段狠辣,无人敢公开举报。直到马小丑带着随从巡查到张家庄附近的李村时,才从一位老农的哭诉中,得知了这只“恶虎”的滔天罪行。
那天午后,马小丑骑着马,沿着新修的水渠巡查,远远看到一片长势喜人的玉米地,却见地里一个老农正蹲在田埂上抹眼泪,身旁的玉米秆被踩倒了一片,几个半大的孩子正小心翼翼地扶着。马小丑勒住马缰,翻身下马,走到老农身边问道:“老丈,好好的玉米地怎么弄成这样?是遇到什么难处了吗?”
老农抬起头,看到马小丑一身军装,身边跟着几位挎枪的士兵,先是吓了一跳,连忙想要起身行礼,却被马小丑按住了。“司令,您是马司令吧?”老农认出了马小丑,浑浊的眼睛里瞬间蓄满了泪水,哽咽着说道,“您可得为我们做主啊!这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
老农名叫王老实,是张家庄隔壁李村的村民,他家的三亩玉米地,正好挨着张家庄的地界。前一天下午,张老虎的几个打手突然闯进地里,二话不说就踩倒了半亩玉米,还放话说,这片地“挡了张爷的风水”,限他三天之内把地交出来,否则就烧了他的房子,打断他的腿。
“司令,这地是我家的命根子啊!”王老实捶胸顿足,“新政下来,我们才敢多种点粮食,想着能给孙子攒点学费,让他去学堂读书。可张老虎这个恶霸,他根本不让我们活!”
马小丑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他蹲下身,抚摸着被踩倒的玉米秆,上面已经结了饱满的穗子,再过半个月就能收割了。“张老虎为什么敢这么做?就没人管管吗?”
“谁敢管啊!”王老实叹了口气,“张老虎手下有几十号打手,个个都有枪,还有从赵老歪那里弄来的手榴弹。前阵子,邻村的张木匠不服他收‘过路费’,跟他理论了几句,结果被他的打手打断了双腿,家里的房子也被烧了,现在还躺在床上动弹不得。还有商队的李老板,拉着一车布匹经过这里,不肯交‘过路费’,货物被抢了不说,还被打得半死……”
王老实的话还没说完,旁边几个闻讯赶来的村民也纷纷围了上来,你一言我一语地控诉起张老虎的罪行:
“张老虎强占了我们村的十多亩肥田,说是‘充公’,其实都租给了外地的佃户,租金全进了他自己的腰包!”
“我家男人是个货郎,上个月去张家庄送货,被他的人抢了钱财,还被诬陷偷了他的东西,关在他的据点里打了三天三夜,回来后就一病不起!”
“学堂招生,我想送儿子去读书,张老虎的人拦住我说,要交五块大洋的‘入学费’,不然就不让去。我们哪有那么多钱啊,只能看着儿子天天趴在学堂窗外偷听!”
“还有更狠的!去年,张家庄的李小妹不愿意嫁给张老虎做小妾,被他强行抢了去,李小妹宁死不从,跳河自尽了!她爹娘去找张老虎讨说法,被他的人打得遍体鳞伤,现在还不敢出门!”
村民们的哭诉,字字泣血,每一件都让人触目惊心。马小丑越听,脸色越阴沉,双手紧紧攥成了拳头,指节白。他万万没有想到,在他推行新政、努力让百姓安居乐业的时候,竟然还有这样的恶霸在明目张胆地欺压百姓、草菅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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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等恶霸,不除不足以平民愤!不除不足以安民心!”马小丑的声音冰冷而坚定,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老丈,乡亲们,你们放心,我马小丑绝不会让这样的恶霸继续为非作歹!不出三日,我必拿下张老虎,还你们一个公道!”
村民们闻言,纷纷跪倒在地,泪流满面地说道:“谢谢司令!谢谢司令!您就是我们的再生父母啊!”
马小丑连忙扶起众人:“乡亲们快起来!保护百姓是我的责任,这些都是我该做的。你们先回去,把张老虎的恶行一一记下来,到时候咱们公开审判他,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安抚好村民后,马小丑立刻让人去调查张老虎的详细情况。经过一天的侦查,张老虎的据点布局、手下人数、武器装备等信息都被摸清了:张老虎的据点设在张家庄的中心,是一座改建过的大院,院墙高达三丈,上面布满了铁丝网,四角设有岗楼,院内有几栋砖石结构的房屋,十分坚固;他手下有五十多名打手,其中二十多人配有步枪,十人配有短枪,还有几枚手榴弹,都是当年从赵老歪那里私藏的;张老虎为人多疑,每天都会派打手在据点周围巡逻,夜晚更是戒备森严,想要偷袭难度极大。
此外,侦查人员还现,张老虎与周边几个小军阀有着暗中往来,经常向他们出售抢来的物资,换取武器弹药,这也是他有恃无恐的原因之一。
“看来这张老虎,比我们想象的还要难对付。”李参谋看着侦查报告,眉头紧锁,“他的据点防御坚固,又有武器装备,硬攻恐怕会有不小的伤亡。而且他和周边军阀有联系,一旦我们动手,怕他们会出兵干预。”
“干预?”马小丑冷笑一声,“他们要是敢来,正好一起收拾!张老虎作恶多端,民愤极大,我们清除他,是替天行道,民心所向,谁也拦不住!”
林婉清担忧地说道:“司令,虽然民心在我们这边,但士兵的安全也很重要。张老虎的据点防御严密,我们是不是可以想个计策,引他出来,再趁机拿下?”
苏玉婷也补充道:“我听说张老虎贪财好色,尤其喜欢古董字画。我们可以派人假扮成商人,带着珍贵的字画去‘孝敬’他,引诱他离开据点,然后在半路上设伏,这样就能减少伤亡。”
马小丑沉吟片刻,摇了摇头:“张老虎多疑狡诈,假扮商人恐怕很难骗到他。而且我们要的不是偷偷摸摸地杀了他,而是要公开审判他,让所有百姓都看到恶有恶报,这样才能起到震慑作用,稳定治安。”
“那我们就硬攻!”赵虎站了出来,眼神坚定,“司令,我们的士兵都配备了改良后的步枪和手榴弹,战斗力远张老虎的打手。只要计划周密,一定能攻破他的据点,活捉张老虎!”
马小丑点了点头:“好!就硬攻!赵虎,你带领两百名精锐士兵,明天一早出,包围张老虎的据点;李参谋,你负责调配物资,确保武器弹药充足;我亲自带队指挥,务必一举拿下张老虎!”
二、神兵天降:包围“虎穴”严阵以待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二百名精锐士兵就集结完毕,他们身着统一的军装,背着改良后的步枪,腰间挎着短枪和手榴弹,精神抖擞,士气高昂。马小丑一身戎装,站在队伍前,高声说道:“兄弟们,张老虎欺压百姓、草菅人命,是临城的毒瘤,是百姓的仇敌!今天,我们就要替天行道,拿下张老虎,还百姓一个太平!记住,尽量活捉张老虎,让他接受百姓的审判!但如果他负隅顽抗,格杀勿论!”
“活捉张老虎!还百姓太平!”士兵们齐声呐喊,声音震天动地。
随后,部队分成四路,悄悄向张家庄进。为了不打草惊蛇,部队选择了乡间小路,避开了大道。此时的张家庄,还沉浸在清晨的宁静中,只有几个早起的村民在村口徘徊,看到马小丑的部队,纷纷露出了惊喜的神色。
“是马司令的兵!他们是来收拾张老虎的!”
“太好了!终于有救了!”
村民们想要上前迎接,却被马小丑拦住了:“乡亲们,你们快回家,待在家里不要出来,免得误伤。等我们拿下张老虎,再来看望大家!”
村民们听话地回到了家中,但还是有不少人趴在门缝里、窗台上,注视着部队的动向,心中充满了期待。
上午八点,四路部队准时到达张老虎的据点周围,形成了一个严密的包围圈。马小丑骑着马,来到据点大门前,抬头望去,只见这座大院果然如侦查报告中所说,院墙高大,铁丝网密布,四角的岗楼上,几个打手正端着枪,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里面的人听着!我是临城保安司令马小丑!张老虎作恶多端,民愤极大,限你们十分钟内打开大门,交出张老虎,否则我们将起进攻,格杀勿论!”马小丑的声音洪亮,透过院墙传到了院内。
岗楼上的打手看到外面密密麻麻的士兵,顿时慌了神,连忙跑下去向张老虎汇报。此时的张老虎,正在院内的大堂里喝酒吃肉,身边围着几个小妾和心腹打手,听到汇报后,他猛地放下酒杯,骂道:“他娘的!马小丑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来招惹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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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腹打手张三说道:“大哥,马小丑的部队人多势众,武器也很精良,我们还是先避避风头吧?”
“避?往哪避?”张老虎瞪了他一眼,“这院子固若金汤,他马小丑想攻进来,没那么容易!再说,我们有五十多个弟兄,还有步枪、手榴弹,怕他不成?传令下去,坚守阵地,谁敢靠近,就开枪打死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