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痕擡手:“不说了,郝逸。我们敬郭总。”
郭天捷提杯,一看酒杯空空,他做一个杯子倒放的动作。
郝逸拿老白酒,正准备往郭天捷放回桌上的酒杯倒酒,郭天捷扣杯。
这次是静止倒放的状态,郝逸:“……”
不远处,姚彩之算是打眼明了,这人有种赢家吊打的傲慢心态。
叶痕拿着手边一瓶白酒,起来圆场:“你别倒了,郝逸,我来给郭总倒。”
後笑:“赏个脸吧,天捷,喝酒解乏。”
叶痕看着他装,装装装装装他特麽去吧。
装吧,再说人出钱,装点装会儿怎麽了,怎麽了,能怎麽地,叶痕自己安慰自己。
郭天捷也圆上一圆:“喝多了,本来是不想再喝的,还话还没出口,你就也起来了,这真是左右难抉啊。”
装吧。
叶痕一笑,接过郭天捷的酒杯,给人灌白酒,说:“没事,越喝越有。来,天捷,可以吧,我再倒点?”
叶痕把将要递过去的酒杯,往後一收,别身就要再倒。
一下离座的郭天捷:“不用了,可以。”
见他离凳,叶痕笑问:“真可以?哎,我再倒点,喝酒不喝尽兴,不行。”
郭天捷夺杯:“行的,都喝,好吧。”
叶痕本来就是让他夺去,现下自说:“好,都听郭总的,喝。”
又有不知哪个中间换位置,喝酒的人,朝姚彩之那一擡杯。
这次,姚彩之不打算看见,她知道,这只是个下意识举过来的不经意习惯,并不是敬或要敬。
快散场了,郭天捷已经先走。
待人走完,剩下三个一剪现有股东,姚彩之听到叶痕骂一句。
“操,特麽的。”
叶痕右手掷物,坐着把一只酒杯砸在包厢的墙上。
郝逸去看,鉴定好墙壁无损,他说:“要添一个杯子的费用了。”
叶痕拿出烟包,里面抽出一根甩丢桌上,脚搭在另一张椅子上,身枕在坐的这张椅子的椅背上,他说:“跟一个杯子较什麽劲,我赔不起啊。”
这麽一说。
较劲的,恐怕另有其人。
谁砸的呢。
郝逸从自己身上找了自己的烟,他抽一根噙在嘴中,还本着递烟的个人宗旨,给姚彩之送一根:“吸吧?”
姚彩之擡头:“……我不吸,谢谢。”
转头郝逸半倚半坐餐桌,他给自己点烟,吸了两口解闷,手指夹烟地说:“我们这个投资人怎麽样。”
姚彩之起身走到包厢北边把屋里窗户开大,她人留这处,背对夜晚抱臂,回:“不太好。”
不怎麽样,可她不随便和财结怨,也没有什麽证据证明郭天捷投资不对。
因为人家是给一剪送钱来的,她没有理由在这种立场说人太多负面。
郝逸到他刚所在的位置对面,随手提个椅子出来,转到反向,他朝窗外坐下,一条腿放椅,这只脚踩上面地说:“有什麽想说的吗,发发言。”
姚彩之自有自知之明:“我这会没什麽可说的。既然你们专业,你们定吧。”
郝逸抽烟,笑了说:“你瞧见了吧,郭天捷的人并不适合我们整体初衷,但是吧,他的资産合适。”